二老八駿聞言立即付諸行動,一人一個的往大牢裡扛。
地叟毛奇出來後,臉色變得怪怪的,道:“公子,有一件事,有一件事……”話也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又不敢說出來。
徐不凡察言觀色,知事出必有因,連忙問道:“老毛,有什麼事你直說嗎,不要吞吞吐吐。”
地叟毛奇仍然拿不定主意,道:“是有一件事,但是老奴不知道該不該說。”
弄得徐不凡滿頭霧水,道:“不管是什麼事,你說出來好了,我不怪你就是。”
八駿中的老麼搶先說道:“公子,我來說好了,是公子的一位朋友,也被人關在大牢裡。”
“誰?”
“上官巧雲。”
“巧雲?她怎麼會……”
話還沒有說完,徐不凡便一溜煙似的衝進大牢去。
果不其然,上官巧雲當真被囚禁在角落裡的一間牢房裡。徐不凡二話不說,命獄卒開啟牢門,將上官巧雲放出來。
太多的委屈,太多的愛恨……,上官巧雲一時百感交集,僅僅叫了一聲:“不凡!”便伏在鐵柵欄上,放聲大哭起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哭,有時候可能是宣洩悲傷、痛苦的最佳方法。
是以,徐不凡攔住王石娘等人的勸勉、安慰。
當然,他自己也沒有說一句話,僅僅只是給她遞了—條手帕,一隻溫暖的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如此而已。
徐不凡很有耐性,一直讓她盡情的哭,大聲的哭,直待她將胸中的氣悶宣洩的差不多,擦乾眼淚,回過頭來時,才柔聲細語的說道:
“巧雲,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不凡在此洗耳恭聽,你不想說就不要說,沒有關係,我只想知道,我能夠幫你做些什麼?”
上官巧雲重重的甩了甩頭,藉以清醒—下混沌的腦子,道:“告訴你也沒有關係,我是被鍾玉郎關進來的。”
“鍾玉郎?你們不是已經……,木已成舟,我上一次沒有殺他,就是為你的終身設想,希望他能善待你。”
“他根本不是人,連禽獸都不如,事後我也曾想過,想委屈求全,認了,可是,不出三天,他就生厭了,又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不清不白。”
“和誰?”
“古月蟬。”
“古月蟬?古月蟬論輩份是他的師姑呀!”
“哼,他不是人,在他的腦子裡根本沒有倫理道德的觀念。”
“於是,你們就鬧翻了?”
“不是鬧翻,而是我下定決心要殺掉他。”
“結果,你失敗了。”
“我個人的死生榮辱本不足論,最可恨的是他與古月蟬聯合起來,將我上官堡的幾名高手全部殺死,又把我關進大牢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好恨,我好恨啊!”
又是—陣急痛襲上心來,情不自禁的伏在徐不凡的肩上哭起來。
適在此時,斷腸人闖進了大牢,一見到這般光景,眸子裡突然閃過一抹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