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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誰是徐不凡?”

“我就是!”徐不凡挺著胸脯說。

“徐不凡,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公開的出現在北京街頭。”

“告訴你,我不僅僅要在北京街頭出現,等一下還要去你的侯門拜訪呢。”

“什麼?你膽敢去找老夫?”

“數日前,徐某已經通知你了。”

“你是指那一面小紅旗?”

“那只是前奏,通知而已。”

“老夫與你有何仇恨?”

“就憑你今日的行為,就足夠摘下你的烏紗帽。”

“放肆,老夫望重朝野,功在邦國,你敢把本爵怎麼樣?”

徐不凡探懷取出一張血帖來,當面交給德威侯,朗聲說道:

“楊百威,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別大呼小叫,趕快回家去準備準備,血轎很快就會抬到府上的。”

德威侯作或作福慣了,幾時敢有人和他這樣說話,血帖看也不看,三把二把撕個粉碎,怒不可當的說道:“給老夫將這小子抓起來!”

幾名家丁家將蹩了一肚子氣,就等楊百威的這一句話,聞言如出柙猛虎,爭先恐後的撲出來,不但想抓人,而且還作勢要打人。

天叟丁或見狀大怒,罵了一句,“狗仗人勢!”呼地一掌,就將其中一人劈了個狗吃屎,滾到一邊涼快去了。

地叟毛奇及八駿,也是同樣的心意,這群傢伙平常狗仗人勢,魚肉百姓固然綽綽有餘,但一個個都是繡花枕頭,並無真才實學,怎是二老八駿的對手,舉手投足之間,便被打得鼻青臉腫,東倒西歪。

德威侯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肺都氣炸了,跳著腳吼道:“飯桶!飯桶!還不快去通知廖指揮、馬捕頭來逮人!”

徐不凡冷哼一聲,道:“廖九雄已命歸九幽,馬致遠不用你們請,徐某現在就去找他,咱們回頭見!”

坐進血轎,直奔刑部,一直抬到刑部三班六房,與大牢的中間廣場上才停下來。

捕房與大牢之間,有一道拱門,拱門上一字排開,插著一面血旗,一張血帖,還有一柱所餘不多的香。

血轎目標太大,早已驚動了眾捕快,四下裡人頭鑽動,將徐不凡主僕重重疊疊的圍起來了。

徐不凡名頭太大,包圍的圈子卻很大,沒有人敢欺近至三丈以內。

刑部總捕頭馬致遠正在發號拖令:“去,快通知廖指揮,請他帶錦衣衛來協助緝拿兇犯徐不凡。

徐不凡冷冷一笑,道:“不必去了,廖九雄的鬼魂已經上了黃泉路。”

馬致遠一驚,道:“你說廖指揮死了?”

“已經三四個時辰了。”

“死在那裡?”

“燕親王府。”

“是誰幹的?”

“我,徐不凡!”

“好小子,你果然是窩藏在燕王府。”馬致遠的臉色接連數變,心頭直冒寒氣,對手下說:“快去稟報郝總管,說姓徐的小子在刑部。”

徐不凡的眸光從眾捕快的臉上一掃而過,道:“馬總,也不必白跑了,褚良那個老賊已經不在紫禁緘。”

馬致遠更驚更急,道:“徐不凡,你怎麼知道郝總管本姓褚?”

“我還知道他的合夥人是魯王,你曾經參加了城外的秘密會議。”

“褚總管現在何處?”

“可能是躲到你們開會的地方去了。”

“你怎麼知道?”

“是被徐某趕跑的。”

“那紫禁城現在……”

“現在全在燕親王掌握之中。”

“徐不凡,你這話可當真?”

“徐某從來不打誑語。”

徐不凡雙眉一挑,忽又說到:“馬致遠,別把話題扯得太遠,咱們該談正事了。”

馬致遠死盯著徐不凡握住血劍的手,道:“咱們還有什麼正事好談?”

“好說,徐某此來,在公是為鋤奸,在私是為索仇。”

“於公,馬某忠於朝庭,並未逾矩。”

“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只忠於姓褚的一人,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是一條標準的走狗。”

馬致遠望望拱門上的血帖,道:“於私,老夫可並未參加大同府的屠殺行動,血帖上的言詞純粹是信口開河。”

徐不凡的殺機,已由眼角擴散至眉梢,聲音冷得像是經過霜打冰封:“不錯,大同府的血案是沒有你的份,但是我的老家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