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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站在朋友的立場,該說的我們都說了,她不聽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但願上官姑娘能懸崖勒馬,及時回頭,別陷入泥濘就好了。”

上官巧雲早已去遠,叫的酒菜飯食已送來了,徐不凡命小二再準備大批乾糧,立與二老八駿開始進餐。

徐不凡第一個塞飽肚子,起身本想到外面去活動活動,不料冤家路窄,卻在馬棚前與鍾雪娥狹路相逢。

鍾雪娥正在拴馬,全身風塵僕僕的樣子,連蒙面綠紗上都沾滿黃沙,顯然是經過一段長程馳騁到此的。

“咦,鍾雪娥,你到此地來幹嘛?”

“找你。”

“找我?想做生意?探訊息?還是偷東西?”

“都是,也都不是,請別拿有色的眼光看我,我是有緊急的訊息要告訴你,或者說賣給你。”

“且慢,基於很多理由,對於你的身份,我必須再重新認定。”

鍾雪娥抖掉滿身的黃沙,特別將綠紗上的塵土弄乾淨,眸光透過薄紗,凝注在徐不凡的臉上,以驚訝的口吻說道:

“我是鍾雪娥,四衣衛首領的乾女兒,一個既貪圖小利,也想發大財的女人,難不成你又有新發現?”

“當然,沒有新發現,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快說,你到底發現什麼了?”

“我想先請教,你會穿心指,沒有錯吧?”

“這事大家有目共睹,賴也賴不掉。”

“也會綿陰掌,對不對?”

“不完全對。”

“此話怎講?”

“因為我不完全會。”

“你是說,令師沒有將綿陰掌全部傳授給你?”

“應該說是我沒有將綿陰掌偷學全。”

“什麼?你是偷學的?不是神尼的高足?”

“這怎麼可能,神尼與我乾爹,是兩種極端不相容的人。”

“說,穿心指、綿陰掌你是在那裡偷學的?”

“這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還想繼續偷學下去。”

“如此說來,你必然也否認你就是常小琬?”

鍾雪娥發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道:

“你的揣測實在不高明,笨得像一頭驢,我如果是常小琬,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彼此的關係名正言順,我又何必死氣巴力的想要你嫁給我?”

這話的確有理,徐不凡一時語為之塞,無詞以對。

鍾雪娥又道:“小徐,為了找你,我還空著肚子呢,不請我進去吃一頓飯?”

徐不凡略作猶豫,領著她走進店去,鍾玉郎的杯盤早已撤走,就坐在那副座頭上,鍾雪娥親自點了飯食。

鍾雪娥還真餓,在不到一頓飯的時間內,便吃完一頓飯。

徐不凡道:“鍾姑娘,現在,你可以說明你的來意了吧?”

鍾雪娥朝二老八駿這一桌望了一眼,道:

“我找你的原因很多,首先是覺得時機似乎業已成熟,準備將有關四衣衛首腦的秘密賣給你,但我有一個附帶條件,必須先看一下褚鵬舉的書信、檔案,才能做最後決定。”

這是一則天大的喜訊,同時也是一個天大的難題,徐不凡愕然言道:“揭開老魔的秘密,為何非要先看一看書信檔案不可?”

“我要定,這些資料是否可以使他百口莫辯,足以冶他一個死罪。”

“我也要確定,一個出賣自己乾爹的人,究竟安的是什麼心?”

“為了你,為了錢,也為了朝廷江山,天下蒼生。”

“你心目中還有朝廷江山,天下蒼生?”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願將偽詔獻上,作為我信用的保證。”

果然取出偽詔,無條件的交給他,徐不凡略加審視,收入懷中,幾經考慮後,終於拿出一封具有代表性的書信來,鍾雪娥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突然堅定有力的說道:“成了,單憑這一封信,就可以問他一個死罪。”

徐不凡一點也不放鬆,收起書信後立即追問道:“你乾爹,四衣衛的首腦,究竟是誰呢?”

“是太監總管褚良。”

“褚良?我知道朝中有三位太監權大勢大,力可左右朝綱,以太監總管郝良為首,王振、喜寧為副,從來沒聽說還有一個褚良?”

“褚良就是郝良,郝良就是褚良,他另外還有一個名字叫鍾良呢。”

“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多名字?”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據說褚良十二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