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餘浩然的屍體不見了,那兩個貨櫃也不知去向。
找來一名店小二,高天木問道:
“餘御史的遺體呢?”
店小二道:
“已由大同府裝棺入殮,運回京城去了。”
“還有兩個櫃子現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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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斷了徐不凡的進路,大步一邁,已竄出一丈五六。
所幸,王石娘、高天木已擺脫銅衣使者的糾纏,適時堵住鍾玉郎的退路。
兩個銅衣使者也不含糊,凌空連翻兩個筋斗,落在鍾玉郎身邊。雙方旗鼓相當,擺出一副硬拼的架式。鍾玉郎的出現令徐不凡疑雲重重,道:
“鍾玉郎,老御史是不是你殺的?”
聞其聲未見其人,銅衣使者面有驚色,鍾玉郎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道:
“如果不是你殺的,你不可能知道老金就是餘浩然。”
“你錯了,老金死後,大同府已查明他的身份,早已是家喻戶曉,童叟皆知的事,這有啥稀奇,”
“哼,你推得倒乾淨,最好不要讓我找到證據。”
“找到證據又怎麼樣?”
“寧可放掉十個,絕不錯殺一人,這是我徐不凡做人做事的原則,一旦證據確鑿,即使上天入地,我也會要你的命!”
“徐不凡,你他媽的少吹法螺,前兩次被你揀了點小便宜,就自命不凡,真打起來,鹿死誰手,尚在未定之天。”
王石娘懷疑鍾玉郎就是那匹灰色的狼,但在他的頭頂之上卻始終看不出妖氣,道:
“鍾玉郎,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是人?是狼?”
鍾玉郎表情全無的道:
“狼?你怎麼會想到本公子會是狼,狼性最淫,像你這麼漂亮的妞兒,晚上睡覺的時候可要小心狼來了。”
“少貧嘴,不是那匹妖狼,何以得悉偽詔藏在老御史的貨櫃底部夾層內?”
“王石娘,別打啞謎,把話說清楚,鍾某越聽越糊塗了。”
“你少裝蒜,跟我們進入陰曹地府,搶走王倫,潛入尤猛體內,因而得知偽詔秘密,你的嫌疑最大,若提不出合情合理的解釋來,管保你吃不了兜著走。”
“別鑽牛角尖,事情簡單得很,本公子偷聽到你們與店小二、捕快的談話,自然會聯想到偽詔的下落,如此而已。”
高天木聽得不耐,沉聲喝道:
“別羅哩八嗦,是人是狼,一試便可分曉,接招!”
暗暗叫足了十成十的功力,乾坤圈帶起一陣尖銳的風聲,兩名銅衣使者雙劍齊舉,當!劍圈相撞,火星四濺,誰也沒有討了好。
王石娘心有不甘,欲待聯手出擊,徐不凡搶先說道:
“鍾玉郎,姑不論你是否殺害老柏臺,或者是否那匹灰色的狼,先交出偽詔,咱們一切好商量。”
鍾玉郎嘿嘿冷笑道:
“笑話,已經到手的東西,豈有拱手送人的道理。”
“你要偽詔幹什麼?難道是想毀滅證物?”
“別想歪了,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看看就可以了,沒有據為已有的必要。”
“聖旨價值連城,偽造的更是千金難求,鍾某要留著做紀念!”
抽空開啟一看,臉色陡然大變,高天木、王石娘齊喝一聲:
“不交出來你今天就死定了!”
風火劍與乾坤圈交織成一片寒芒,劈頭蓋面的攻上去。
鍾玉郎又豈是省油的燈,怒吼聲中,三人連成一體,全力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