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早一刻下手,就多一分成功的機會,當下臉一沉,道:
“你們發什麼愣,還不給我殺!”
四名銅衣使者從左右撲出,天地二叟分別出手迎戰,這一來正好中了鍾玉郎的毒計,道:
“圍起來!”人影閃晃中,二老分別包在兩個小圈圈裡,洞口門戶大開,僅僅還剩下一個上官巧雲及一名丫頭。
鍾玉郎雙目如炬,直瞪瞪的望著上官巧雲,一面大步而進,一面說道:
“上官姑娘,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鍾玉郎對你可是一見鍾情,讓開,別為了那個臭小子傷了彼此的和氣。”
上官巧雲堵在洞口不讓,道:
“鍾玉郎,你別過來,過來我就跟你拼命。”
鍾玉郎仍自繼續前進,嘴角噙著一抹淫笑道:
“徐不凡是欽命要犯,何必死心眼跟這種人泡,我鍾玉郎哪一點比不上他?”
“我愛他!”
“我要殺他!”
“那你必須先殺掉我才行!”
“好,我成全你!”
話鋒急轉直下,鍾玉郎滿面殺機,你字落地,人也來到面,前,倏的雙掌齊出,分襲上官主僕二人。上官主僕不敢大意,全力反擊,嘭!鍾玉郎的掌勁好凌厲,上官巧雲的劍招才遞出一半,洶湧的力道便撞上身來,當場倒退五六步,已退在洞內血轎邊。
丫頭的遭遇更慘,撞上洞壁,又彈回來,被一名黑衣大漢順手給了一劍,立時穿胸而過,死於非命。鍾玉郎跨步而入,照準徐不凡的軀體就是一掌,上官巧雲道:
“我跟你拼了!”揮劍就斬,鍾玉郎不得不將掌招撤回來。
上官巧雲得理不饒人,劍招綿綿攻出,氣得鍾玉郎唔哇大叫,猛地盡全力劈出一掌,只聽上官巧雲發出一聲悶哼,一屁股栽坐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此刻,八駿二老俱皆被鍾玉郎的手下困住,自顧不暇,上官巧雲也重創不起,徐不凡頓成囊中之物,鍾玉郎儘可予取予求。
鍾玉郎這下可得意了,道:
“徐不凡,鍾某先後敗過兩局,今夜在古堡內算是扳回一局,現在這一局非但扯成平手,可能還有賺頭。”
駢指如戟,快如星火,照準徐不凡的心窩戮下去。
彼此近在咫尺,招發即到,瞬間便接觸到肚皮上,驀聞血轎之內傳出一聲悶響:砰!
聲音並不大,力道卻不小,鍾玉郎捧著血淋淋的三個手指頭,倒飛出洞外去。,
原來就是在那火燒屁股的緊要關頭,徐不凡的元神已化入體內,這時鐘玉郎的指招已到,還手已無可能,情急之下,只好以體內真力反震。
鍾玉郎一去,徐不凡隨即彈身而起,先給上官巧雲塞了一粒靈藥,一眼見洞外躺著兩具女屍,一股濃濃的殺機立從心田升起,沉聲喝問:
“這是誰幹的?”
正在圍攻天叟丁威的一名黑衣大漢,沾沾自喜的道:
“是大爺我,你要怎麼樣?”
徐不凡殺氣騰騰的道:
“殺人償命,這是天公地道的事。”
跨步欺身,大踏步的走上去,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殺機重重,他名頭太大,大家皆紛紛退避,無人敢出手阻擋,天叟丁威之圍立解。那黑衣大漢連退數步,已被山壁阻住,陡然大吼一聲
“老子跟你同歸於盡!”自己門戶大開,右劍左掌齊出,真的是拼命的打法。
徐不凡冷哼一聲:
“你不夠資格!”
連短刀都懶得拔,以掌代刀,咔嚓!那黑衣大漢的招式才遞出一半,一顆人頭已骨碌碌的滾下來。
給了丁威三粒靈丹,命他去救傷重不起的三駿,徐不凡望著另一女屍,寒臉說道:
“這又是誰的傑作?”
場中一片寂然,再也無人敢挺身認罪。
上官巧雲的傷已大有起色,強自打起精神,上前手指著圍攻毛奇的一名銅衣使者,道:
“就是他!”
徐不凡一個大跨步,來到那銅衣使者面前,道:
“你有什麼遺言,最好儘快交代一下。”
“老子沒有什麼遺言後事。”
“那就準備上路吧!”
吧字出口,短刀已置於右手肘後,放步走上去。
銅衣使者見勢不妙,不顧—切的撲上來,作困獸之鬥,徐不凡左鐵臂一格,右手肘一推,慘叫聲起,血水狂噴,吃飯的傢伙落地後,跳了三下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