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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手臂已被袖箭打穿,半途而廢,緊接著,頭上清風過,腹內滾油澆,人頭落地後,胸部又吃了一掌,蓬!徐不凡盛怒之下,用力極重,無頭的屍體,震飛起一二丈高。

徐不凡顧此失彼,眼睜睜的看看血劍飛上了天。

颼!颼王石娘,高天木掠頂而過,飛身追上去。

奇怪,一震之力,雖然其大無匹,於理應是直上直下才對,此刻,血劍卻似是長了翅膀,以驚人的速度,飛向山腰,飛向密林,高天木、王石娘施盡全力,依舊追它不到。

徐不凡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心念動處,法力陡生,血劍之上落下無數冰雪,很快便堆積如山,將血劍冰凍在冰山裡,再也動彈不得。

林木甚密,冰山之內還冰凍了三棵樹,蔚為奇觀。

徐不凡冷冷一笑,道:“鍾玉郎,不必藏頭留尾,你可以出份。”

正前方一棵大樹之上,枝葉一陣顫動,鍾玉郎飄然而現,冽嘴笑道:“徐兄好眼力,鍾某單刀赴會,依然逃不過你的法眼。”

這話挑明瞭只有他一個人在此,徐不凡偏不吃這一套,手指另兩棵大樹,沉聲說道:“還有兩位朋友可是布魯圖、烏蘭格兄?徐不凡在此候駕。”

行藏已露,布魯圖、烏蘭格自知無法再躲藏下去,大笑聲中,相繼現身,落在鍾玉郎身側。

王石娘驕指如戟,口中唸唸有詞,道:“山石後面的朋友也出來吧,亂石加身,頭破血流的味道可不好受。”

見山石後動靜全無,難以數計的飛蝗石,便如冰雹似的落下,兩名銀衣使者、四名銅衣使者、一群星衣大漢、雙手抱頭,急如星火,張惶失措的從一方巨石之後竄出來。

有些動作遲緩的,被亂石砸中,皰大如拳,呼疼呼痛不已。

鍾玉郎氣得直跺腳,怒聲說道:“徐不凡,你這是什麼意思,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作法。”

王石娘不待徐不凡開口,便破口大罵道:“放你的狗臭屁,是你們先作法施術,企圖截奪血劍,大玩惡人先告狀的無聊把戲。”

鍾玉郎更怒更氣,方待惡語相加,徐不凡目注布魯圖、烏蘭格,沉聲說道:“令師巴爾勒怎未同行?”

布魯圖沒好氣的道:“家師的行蹤,無須閣下動問。”

“此乃中原,徐某當然有權過問,如膽敢與我朝奸賊勾勾搭搭,被徐某抓到了證據,輕則驅逐出境,重則就地正法,絕不寬貸!”

這話口氣太大,簡直沒將巴爾勒看在眼內,布魯圖的鼻子都氣歪了,氣憤憤的道:“徐不凡,天下人走天下路,你管不著我們到那裡去,也管不著我們與什麼人接觸。”

“抱歉,天下人管天下事,徐某偏要過問,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們師徒與姓鐘的父子究竟是何關係?”

“朋友!”

“就這麼單純?”

“你可以自己去調查。”

“希望你們自己招認。”

“哼!你這是作白日夢。”

“我現在想知道你們此來的目的?”

鍾玉郎搶先說道:“可大可小,可武可文。”

徐不凡道: 何謂小的文的?”

“丟下血劍、血書,拍拍屁股走路,鍾某保證不傷你們一根毫髮。”

“大的武的又如何?”

“血染黃沙,命歸九幽!”

徐不凡一指小冰丘,寒著臉說道:“血劍在此,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拿吧!”

鍾玉郎挑眉瞪眼,一臉傲氣,道:“拿就拿,難道你以為鍾某真的拿不到。”

單手一指,邪術隨念而生,他自知火攻不易,改為力震,但聞霹靂當頭,冰花四濺,力道猛銳絕倫,冰丘立被震出一個大洞。

布魯圖、馬蘭格也沒閒著,相繼出手助陣,暗力激射,震聲如雷,冰丘四分五裂,隨時都有互解的可能,徐不凡暗吃一驚,心想:“這三人神通廣大,法力深不可測,是我小看他們了。”

心念中,忙運起“玄冰大法”,先將冰丘修整彌補好,然後掉轉頭來,截住鍾玉郎,怒聲喝道:“鍾玉郎,咱們之間,遲早免不了會有一場生死之搏,今日機會難得,有什麼壓箱底的本事,儘管施出來好了。”

鍾玉郎吼叫一聲:“好極了,老子早有此意,咱們不死不散!”

二人積怨醞,心意相同,立即纏鬥在一起。

王石娘、高天木與布魯圖、烏蘭格亦各不相讓,早巳抓對廝殺,難解難分。

六人三對,各顯神通,時而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