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金衣使者、一名銀衣使者、一名銅衣使者、兩名紫巾道士、及三名白巾道士追上了。
徐不凡雙眉一挑,威風凜凜的道:
“我看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樣苦苦追趕,究竟想要幹什麼?”
一名白巾道士陰陽怪氣的說道:“想一睹血劍神威。”
徐不凡將血劍斜直舉起,映著月亮,血影閃爍,一本正經的說道:“血劍在此,各位如果純粹是想看一看,儘管看個夠。”
一名紫巾道士皮笑肉不笑的道:“血劍、血書乃武林至寶,人人必欲得之而後快,再怎麼看也不夠。”
“閣下的意思是想佔有?”
“這是每一個武林人心中的願望。”
“我提醒你,誰要是想搶奪血劍、血書,就只有死路一條。”
“徐不凡,你休出狂言,火焰教自立教以來,打遍天下無敵手,適才三虎相爭,被你僥倖免脫,幸運之神不可能永遠在你身邊。”
“你真的想動手硬搶?”
“不想貧道何必追上來。”
話未落地,人已虎撲而來,五人一齊行動,目標全部集中在徐不凡一人身上。
五人皆非泛泛,論功力,紫巾道士約相當於銀衣使者,白巾道士與銅衣使者相伯仲,又是一齊出手,其快如電,其勢如刀,王石娘、高天木、丁威、毛奇睹狀大怒,及時反手還擊,卸去不少力道,卻被那發話的紫巾道士乘亂而入,雙手抱住血劍。
“殺!”
徐不凡言出必踐,行必果,從不空言恫嚇,腕上加力,血劍猛挺,噗嗤!紫巾道士當場開膛破肚,直從前心刺到後心去。
武林中人視血劍比命還重要,人已氣絕,雙手仍緊握住血劍不放,徐不凡用力抽回,割斷了他的雙掌,紫巾道士才告萎縮在地。
另三名白巾道上亦已傷在二老等人手下,剩下一名紫巾道士孤掌難鳴,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徐不凡不為己甚,沒再理會火焰教的人,目光從銀衣使者侯方的臉上掃過,望著金衣使者,道:“朋友可是呂忠?”
金衣使者的答覆只有兩個字:“不是!”
“姓呂的現在何處?”
“不知道!”
“你們這個秘密組織的首腦是誰,你不能說不知道吧?”
“無可奉告。”
“你再說一遍我就對你不客氣。”
“無可奉告。”
“你找死!”
徐不凡盛怒之下,連攻六七劍,金衣使者的身手真不賴,反擊三掌後,見苗頭不對,這才彈身飛退,徐不凡跑著追上去,又是三劍快攻,金衣使者忽然取出一把大扳斧,一陣亂劈,卻被血劍削去一大半,金衣使者大急,抖手擲斧,徐不凡上升五尺避過,當下身形迥旋,頭上腳下,一劍刺過去。
金衣使者猛提一口真氣,向右閃蕩,居然再度逃過血劍的追魂一擊,徐不凡氣極怒極,左鐵臂又告甩出,通!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