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點,然而卻在厚重的史冊上,寫下了濃重的一筆。WenXueMi。com興起於周朝,歷經秦漢,兩晉,南北朝,隋唐宋元等諸多朝代,繁衍了兩千多年的僰人,就曾經在這一片熱土上建立過自己的王國,演繹著一段屬於自己的獨特歷史。
然而到了明朝萬曆年間,這一切都忽然嘎然而止,僰人就如同一個歷史的過客,忽然在史冊中飄然遠去,既沒有帶走一絲雲彩,也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伴隨著那些懸掛在懸崖之上,孤寂了千年百年的一具具懸棺,一個接一個的謎團,如同一層又一層的幕布,忽然落在人們的眼前,擋住了所有探索歷史真相的目光。
僰人,一個神秘而又飄渺的民族,他們究竟從哪裡而來,又去了哪裡?萬曆皇帝為什麼冒著損兵折將的風險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他們,他們守著那一方水土為什麼寧死也不肯退縮?他們為什麼要將棺木懸掛到懸崖之上,他們又如何將這沉重的棺木掛到懸崖之上?
答案也許就在歷史的某一頁上,然而我們永遠也無法再翻到那一頁去尋求歷史的真相,唯有那一具具孤寂了無數年的懸棺,似乎還在述說一個個悲壯的故事,唯有那片曾經叫做“僰人故里”的土地,似乎還記得他們曾經的足跡,唯有那片叫做僰川溝的高壩懸崖,似乎還銘刻著曾經的一個個戰火紛飛的日日夜夜。
被人僱用,專門來此探險的紅寶石探險隊,經過一夜的休整,又馬不停蹄的跋涉了一天之後,終於來到了四川珙縣西南角這個名叫麻塘壩的平靜小山村。
麻塘壩離洛表鎮約有兩公里的路程,其實也就是一塊位於山溝中的平地,整體呈長形,南北長約20公里,東西寬約4公里,螃蟹溪從壩中穿流而過,溪岸東西對峙著二十多座連綿起伏的山崖,幾百具神秘的僰人懸棺就分佈在這些絕壁之上。
當探險隊的車輛剛剛在螃蟹溪邊的公路上停下來時,搭建在剛剛收割完的稻田裡的帳篷中立時就鑽出兩個彪形大漢來,一人頭戴凱芙拉式頭盔,身穿數碼迷彩服,腰間一左一右挎著兩隻形制怪異的短槍,一人身穿一套雪白的練功服,肩背一柄古樸的長劍,施施然的迎了上來。
左思右一下子從車中蹦了出來,也不搭理迎上來的兩人,卻從揹包中掏出相機對著山崖上的懸棺一陣猛拍,嘴中仍不忘怪叫道:“奶奶個熊,這僰人老祖宗就是厲害,將棺材掛這麼高,就不怕它掉下來摔爛?”
楊若冰此時正好也從車上下來,聞言立時鄙夷的道:“孤陋寡聞!《雲南志略》上說,‘人死則棺木盛之,置之千仞巔崖,以先墮者為吉’,人家就是希望棺木快些掉下來,你瞎操個什麼心?”
左思右被她說得一愣,正絞盡腦汁的想要找些典籍反駁,從帳篷中鑽出來的兩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那身穿白衣的大漢一臉酷酷的問道:“誰是隊長李興文?”
左思右的目光在他背後的長劍上好奇的轉了好幾圈,隨即回頭朝剛剛跳下車來的李興文指了指。李興文此時也正好看到了來人,於是立即走了上來,微笑著道:“我就是李興文,不知道兩位是……”
“我叫乙甲,姬雪君小姐的貼身保鏢。”男子禮貌性的朝他點了點頭,隨即指著身邊穿著軍服的大漢道,“他叫仲雲熙,天龍特戰隊隊長。”
李興文伸出右手正想和他握手,誰知他眼神一冷,竟沒有一點回應的意思。正當李興文感到尷尬的時候,仲雲熙卻呵呵一笑,伸手握住他懸在半空的右手道:“他就是這樣的人,李先生莫怪。姬小姐正在帳篷中等候諸位,請隨我來吧!”
李興文點了點頭,立即招呼其他幾個隊員,隨著兩人朝那排帳篷走去。這一排帳篷共有五頂,每一頂從外面看上去都不大,但裡面的空間卻極為寬闊,面積竟然不下於百平米大小。
正中的帳篷中鋪著一塊綠色的地毯,上面盤腿坐著一位二十出頭的少女,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攏在肩後,身上穿著一套雪白的運動服,一張美麗得炫目的俏臉上不見任何表情。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靜坐的女子,卻猶如一尊頂天立地的巨人坐在那裡一般,竟然散發出一股毀天滅地般的威壓。
當紅寶石探險隊的七人剛剛踏入這頂帳篷時,就被一股如同泰山壓頂般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甚至連動彈一下都十分困難。那女子隨意的點了點頭,所有的威壓立時消失不見,隨後又看似不經意的掃了眾人一眼,卻又將眾人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哪裡是人的眼神,分明就是一尊俯視眾生的神靈的眼神!雖然只是淡淡的一眼,然而眾人卻感覺自己似乎被人扒光了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