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臉血,無傷無痛,但卻恁地噁心的慌。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群出現在長長的街道上,杜文龍此時此刻,就有著這麼一種窩心、憋屈的無窮憤怒感。
磅礴的氣血像是源源不斷的火山岩漿一樣,帶著金紅色的光芒,滾滾融入到杜文龍頭頂蛟龍虛影的身體當中,異象浮空,越發的栩栩如生。
連帶著,身穿金甲、腳踏赤虎的杜文龍,整個人逼格瞬間爆表。
短短一年時間,神道修行,衝破肉身桎梏,踏足先天境界,以氣血養神通,降服妖獸,組建猛獸騎士團,杜文龍也確實有自傲張狂的資格。
“你敢辱我?”杜文龍駕馭赤虎上前,一道金紅色的光芒在杜文龍的手中凝聚成長矛模樣,愈發猙獰的開口而道:“如果我要殺你,你以為的蜀山強者真會為了你這麼一個乞丐螻蟻而為難與我?我乃真武宗拓山長老的親傳弟子,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面對杜文龍的狂暴威壓,林牧之倒不是不想爆發出自己的氣血與對方抗衡,只不過,自己體內的氣血比之對方,實在是太過懶散與蓬鬆,雖然能夠護住自己不受對方的大勢影響,但真正想要與對方抗衡,卻是還有著很大的差距。
不過要讓林牧之向著杜文龍低頭,簡直比殺了林牧之還難。
“第一,我沒有侮辱你,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畜生在危難之時,都知道要團結在一切對抗危難,只有那種連畜生都不如的孽畜,才會在危難之時,還想著欺壓同族!”
林牧之開口,整個大街之上一片死寂。
在林牧之第一句出口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林牧之要迫於形勢而服軟,但後面闡述的事實,卻是將每個人都幾乎讓人把眼珠子給瞪掉出來。
然而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的是,林牧之說的話,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
“第二,我敢罵你,是因為你做的事情連畜生都不如,是因為我天生立在了正確的道理之上,而不是因為有誰的庇護。”
“第三,我林牧之自中原千里而至,見過遮天蔽日的兇獸群、見過狡詐如狐的妖魔,它們殺不了我,你也殺不了!”
林牧之雖然氣血被壓制的出不了自身軀體,但口中的話音,如同天刀利劍一樣,帶著一種莫名的振奮與豪情,瞬間就將杜文龍營造而出的大勢,給摧枯拉朽的切割開來。
“我可以作證,京城南部一千三百里,有萬歲山,五級妖獸為首領,一級妖獸五隻,半月之前,林兄孤身一人,阻數百獸,送我等離開!”
“我也可以作證,京城東南一百八十里處,蔚縣縣城,數日之前,有妖獸近百、兇獸數千,襲城而至,林兄威猛,殺妖獸十餘、兇獸無數,獨身一人,鎮蔚縣十六小時,數萬群眾得以安然趕至京城!”
“我也可以作證,今日上午,城東之處,數十妖獸作亂,林兄一力而阻,直至京城武力出擊,方作歇息!”
就在林牧之與杜文龍對峙,整個四面八方的街道都有些死寂的時候,突然有一隊身穿特戰隊服裝的隊伍從人群當中大踏步的走出,毫不猶豫的站在了林牧之的身旁,持槍而立,直面杜文龍一方眾人。
來人正是早在萬歲山上就與林牧之認識的俞山,其身後的幾名特戰隊員,便是當日將俞山打暈,帶其離開的親衛隊隊員。
“我靠,是俞東海的大哥,俞東海不是已經死在皇宮禁地了嗎,這俞山得罪了範三公子還不夠,居然還敢來招惹杜文龍,不要命了啊……”
“你的訊息太落後了,今日傍晚,俞東海已經從皇宮突圍出來了,雖然重傷昏迷,但聽說碧遊宮有絕頂真人出面,將其帶走了……”
“媽的,這次俞山可真是鹹魚翻身了,俞東海還活著,這京城誰還敢動俞家之人!”
伴隨著俞山等人露面,人群當中又是一陣陣的喧囂沸騰。
在京城當中,俞山並不出名,但架不住,俞山有個被東海碧遊宮掌教親自點名,收入門牆的親弟弟,東海公子的名頭,在整個京城當中,可是比京城人龍更加有名,可以與紫郢仙子並列的超級天才。
俞山等人的出現,也讓此時此刻的杜文龍,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且不說林牧之那一系列的驚人戰績,不說林牧之此人是否能夠輕易打殺,單單只是俞山等人的一出現,就已經代表了俞東海的態度。
打殺一個林牧之是小事,但如果因此而同時得罪紫郢仙子葉初一,以及東海公子俞東海兩人,那就是因小失大了。
“林牧之,躲在女人的褲襠下面和別人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