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這下你完蛋了,乖乖受活吧……小,小羊……”他襲上去,去咬她頸子,肩膀,後背,全身,“這麼白,真喜歡啊,趁熱乎我把你吞了吧!”他嚷得熱熱鬧鬧的,牙關上卻不敢用力,輕輕咬,重重吸吮,留了一串紅印子在上面。他身體推進她裡面去,癲狂任性了好一陣子,身子下面的女孩兒仍是疼得要命,皺著眉頭忍受著他,嘴裡面責怪著:“又弄我脖子!怎麼上學?!”
“扎條圍巾啊。”
事畢他翻了個身要睡,明月在他後面扒拉著他耳朵,小聲說:“那我可信你的了?”
“哪句啊……?”
“膠皮廠……”
“心思太重,影響長個兒……”他話沒說完,人就著了。
沒過多久是福晉壽誕。家裡請了戲子連唱三天評劇。明月在學堂請了假,留在家裡陪著看戲說話吃茶。筵席到了第二日,出了個不大不小風波。
山裡佃戶送來壽禮當中有一隻活物,那是條通體雪白的小狐,長著雙大三角耳朵,樣子肉滾滾,圓乎乎的,可愛至極。不知道是天生聰明頑皮還是被人仔細地訓練過,只要聽到音樂聲,這小狐就會自己追著自己的尾巴尖兒轉圈,音樂不停,它也不停,樣子可逗死人了。家裡的女孩兒們都愛這個,福晉卻把這個小狐給了彩珠。她當時懷著四個月的身孕,已經顯了懷,臉頰和腮幫子長了肉,整個人更顯得富貴端莊。福晉一直拉著她坐在身邊,又把這個人人都稀罕小狐給了她,足見重視彩,珠滿懷喜悅地領了。
誰知道當天晚上,那小東西咬破了木籠子,悄無聲息地跑了出來。家裡的幾條大狗嗅到了野物亂竄的味道,登時興奮得要命,吵得整個宅子都不得安生。家人起來半夜裡追捕狐狸,眼見著那白色小東西藉著月光在每個房子上跳躍,最後撲進一個屋子裡面再沒出來,再尋不見。那是明月姑娘的樓。
狐狸是掘地打洞東西,比耗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