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帶著希望的韻律的感染下恢復了寧靜,似乎不再迷茫,那冰冷的面容上終於帶上了一絲久久難以消去的微笑,甩去一切煩惱與悲傷之後,感覺是那樣的舒適與自然,縱使回憶不能拋去,但此時此刻她至少是帶著希望與微笑的,甩開了一切包袱後的寧靜竟是那樣的和諧與溫馨,堅定了信心,隨著那優美的韻律蓮步輕移而去。
平靜的心情之下相對,再無任何雜念,清月兒只是對著莫名福了福後便坐於一旁的石凳之上,便說道:“只說此事關係重大,對外界來言它又並不是有何不可告人的,對於修真界來講確是一段恥辱,對仙界來講確是一段難平的風波,他一個人憾動三界,抹殺他的事蹟,而流傳他的敗筆這亦是為人所不齒之事,但事實之上確有其事,想必與你的身世亦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聽及如此,莫名及襟正坐於清月兒一旁,未曾開口說話,只是認真仔細的聽著她口中道出的每一個字,縱使有不明之處,但他覺得不宜此時開口詢問,也就默默的聆聽著清月兒回憶起的一段往事。
對於天帝星君的那句批言,仙界為之震動,其中隱含的種種因由從未有人知曉,那從天帝降世說起,與龍紋所言之事倒有切合之處,清月兒據自己所知亦是從幾十年前的一個神秘的無名少年說起。
當時,這名少年名叫弈空,來得人間之時,無人知曉其身世及背景,只知是一名孤兒,在世間四處遊蕩,而清月兒亦是修行歷練之時結識了這位少年,相處時日之後不由得對這名少年心生情愫,她從不打探少年的來歷及身世,倒也與少年處得甚是融洽,只是意外之事卻發生了,當時不知是何原因,雪城被血洗一空,妖魔界大舉入侵人間界,以致世間生靈塗炭,血流成河,三界震動,而弈空亦在此時消失無蹤,清月兒苦苦追尋卻仍不得下落,無奈之下便回到了巫月門,準備與諸修真派弟子共同對抗妖魔入侵。
而不知何時,妖魔界忽然退卻,猶如退去的潮水一般,來的快退卻亦是快,此事便成三界迷團。雖明面上天下恢復平靜,世間再無妖魔,但其餘孽卻給人間界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修真界紛紛開始通輯並絞殺,但卻未見任何成效,其間三年之後,一男一女的出現又帶來了不少的震動,其中這男的便是當時離清月而去的弈空,而女的由於其容貌特殊,喚名霜兒,卻引來妖魔遺留在人間界餘孽的又一次的顯露,似乎目的便是弈空所帶的那名女子,相持不下後,妖魔竟又一次進行大規模的入侵,人們開始漸漸明白妖魔入侵的因由,一些陰險之人亦是在此時顯露嘴臉,為了確保自己的地位,竟與妖魔私下相商,欲將這名女子交出,而在此時弈空正好帶著女子逃到了月牙山,巧合之下竟又與清月兒相遇,也許便是因果使然,當清月兒見弈空與別的女子在一起之時,並未心生妒意,卻是深深同情這位可憐的女子,歷經苦楚,對於弈空所講述的遭遇及不幸,也為之深深的震憾了,只是對弈空的情意卻仍未改變,在修真界滿世界的尋找他們二人下落之時,清月兒幫助二人躲藏在巫月門過著平靜的日子,從中清月也瞭解到了弈空為何在妖魔入侵時消失,對於弈空憑自己的能力與智慧以一人之力便將妖魔退卻,眾妖魔聽聞其名亦是驚恐不憶,只是其中付出的代價便是弈空失去了強大的能力,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對此清月更對其傾心不已,情種頗深。
暴風雨前總有一段平靜,過後便是無窮無盡的煩憂,儘管清月對弈空安置的如此隱蔽,但霜兒在為弈空洗衣之時仍被巫月的清靈子與清陽子打鬥時發現,後清靈子垂涎於霜兒的姿色,乘其不備,欲圖染指,危機之時被清陽子及時阻止,惱羞成怒之下,清靈子便在諸多門派弟子前為清陽子冠之莫須有的罪名,其師大怒,加罪於清陽子,清陽子百口莫辨,在清靈子挑唆後,含恨離去。隨之清靈子尋找到了弈空,威脅利誘之下仍不得其欲,欲對弈空下殺手,而清月兒出現並阻止,平手之後,清靈子憤憤離開。
門中醜事,豈可外洩,怎耐妖魔知曉巫月門所藏之人,威逼之下,修真界部分門派紛紛趕來,示意交人以解救蒼生,無奈之下清月當眾將弈空退敵之事道出,當時卻無人相信,對於巫月門收藏妖魔界之人,亦是千夫指責,而清月兒亦是被冠上了通敵之嫌,被責罰面壁十年,弈空早已對修真界一些人的邪惡行徑知曉頗多,一一指責,但卻未見其效,群起圍攻之下,幸而以巧妙的身法逃離,攜霜兒遠走他方,終日過著奔波逃離的日子,最終骨堆荒漠。
後妖魔界內奸細查探得知,此次妖魔入侵確是一名叫弈空之人退卻,修真界震動,許多正派紛紛指責一些人的作法,亦是紛紛自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