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腰間的佩劍笑道。
“看來爰公子真是福大命大,我這柄工布,雖然比不上大王的龍淵,寒浞的太阿,也算天下名匠歐冶子的絕活,一等一的寶物,萬萬沒有想到,只不過是破了一層無關緊要的油皮而已……”
不管是褒是貶,爰慧都有點不好意思,情不自禁要去摸那傷口,那落在最後的尨圉趕緊搶步上來。
“別動,公子,我這裡正好有教會饋贈的治傷良藥,還是不要過分大意的好……”
說著,取出一個白色的精緻小瓷瓶,俯身過來,意欲檢視傷口。也真難為他了,幾乎是我的替身一個倍數的大個子,蹲也不是,站也不是,然而關切之情,卻是由衷無疑。一前一後,態度迥異,有如天壤之別,爰慧反倒有點扭捏起來。
“尨圉,你這不是想成心逗人玩嗎?你知道尚華姑娘——不不,嫦娥小姐愛笑,稍有一點奇形怪狀,都會叫人笑岔了氣……”
那武羅在一旁瞅著,更是覺得有趣。
“你給爰公子抹上了那藥,盡是那花裡胡哨的一大片,別叫尚華姑娘——不不,看我這賤嘴,怎麼也改不過來。嫦娥小姐——都不會把爰公子當成貴賓了,只以為是大王替她請來解悶逗樂的優伶呢。要說演戲的面具,也該畫在臉上啊……”
“尚華?!尚華姑娘?”
一聽這個名字,爰慧的神情立刻大異。
“不錯,爰公子也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