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心無旁鶩,目不斜視。
過後替他回想一下,恐怕當時連身旁的罘浼,也會不知不覺地感到一種難言的失望。我想,這也不能排除我的作用,假如我生前就是風流成性,恐怕這會兒也會攛掇挑唆。那姑娘畢竟是一個難得的尤物,單從外表上看,別說名花有主的望沐,就連含苞待放的相柳,似乎也要稍遜一籌。
久窺無機,稷騰便改了主意,糾集了幾個對他死心塌地的跟屁蟲,在半路上攔截了他們兩個,磕磕碰碰,把大路當成窄巷一樣,意圖激惹人家。
依照爰慧的脾氣,自然不會輕易理睬,他的心裡,甚至不乏一點惡作劇式的興奮。彷彿帶了一個隨身舞臺,更象過年舞龍游街,一路行來,一路觀賞。箇中丑角,自然只能是稷騰了,他們兩個愈是不理不睬不生氣,人家愈是急扯白臉惱羞怒,那一副饞涎欲滴的腔調,簡直連猴子都不如,活象了一條几天沒有找著肉骨頭的瘋狗。
再不奏效,稷騰就乾脆對我的替身推來搡去。對罘浼,多少還存一點顧忌之心,不敢直接去碰,最多是揩一下油而已。爰慧居然能夠拿捏住對方這種心理,只要不動罘浼的一根毫毛,爰慧就躲,反正他的體格本來瘦小,就跟一個沒有發育成熟的孩子一樣——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