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美人計,不折不扣的美人計……”
“不……不……冢宰大人,他為什麼要誣陷於我?我到有窮國才多少日子?我就是想得罪他也來不及啊。不……不……他一定是誤會了,也許,也許只是一個別人的猜想……”
“我倒希望跟你一樣猜想,可現在眾口一詞,恐怕你渾身長嘴,回去也辯白不了啦。朝堂上下,都在這麼議論。若不是為了證實這一點,我才不至於讓他們就此發現我的行蹤。我也實在感到納悶,這寒浞,表面上看,跟你根本沒有什麼厲害衝突,憑什麼要誣賴你呢?不錯,他們原來是怕我活著,因為我對王子澆的身份提出過質疑。可沒有你的時候,他們有窮國不也一樣想追殺我,為什麼非要把你牽扯進來呢?”
“一定是那玄妻,自打進宮的那天起,她就沒給過我一次好的臉色,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我知道那個女人的心思……”
“不錯!我也是這麼推測。倘若只是玄妻一個人想誣賴你,倒也有情可原,只是出於寒浞之口,就不能不叫人懷疑了。相反玄妻倒只是在一旁為他添油加醬,把這小子也給牽扯上啦。說是你們在那晚的宴會之上,就已經開始眉目傳情,說明你正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淫邪女子,根本無視王家禮法……”
“我?!爰公子?真是可惡,我就因為從前見過爰公子,怕給大王造成誤會,只當不認識,她竟然……竟然……她怎麼會知道我們從前認識?”
“這我哪裡知道?只怕爰公子跟人家吹牛了吧?你不是說他本身就有毛病嗎?其中的一個病狀,不就是喜歡吹牛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爰公子,就在王宮大宴之上,也沒見他們說過一句話。再說,第二天天沒亮,我們就給綁架了,更沒機會了,根本沒有機會。除非爰公子你從前……”
“不!不……”
我的替身連忙搖手,只怕別人會不分青紅皂白,不僅冤枉,還要遷怒於他。
“我對那個女人,一點好感也沒有,我怎麼會去主動答理她呢,再說,就是不可能有機會嗎……”
“這會兒沒人,也沒功夫跟你算帳,你也不用急於辯白。”
那逢蒙似乎很惱爰慧的多嘴,突然打斷了他。
“關鍵就是綁架,他們估計我已經知曉了其中全部的過程,怕我說出事實真相,必須殺人滅口。所以這次發現了我,就不惜代價追到這裡……”
“可外面領頭的畢竟是王子啊,難道他也……”
“王子又怎麼啦?那后羿一日不死,他不得永遠屈居人下?老大不小的了,哪有人心甘情願當一輩子王子?”
“這事,我怎麼一點也不明白……”
儘管尚華願將自己獻出,可這會兒一直依偎在逢蒙的身邊,語氣神態,根本不象一對露水鴛鴦。相反倒是一對情深意篤的老夫妻,說不盡的眷戀。顯然他們之間,還有更多心照不宣的秘密在裡面,否則的話,怎麼也叫人無法相信。
“別說你弄不明白,就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呢,我只知道王子澆不是后羿的嫡出,玄妻是帶著身孕前來歸降,難說不是她前夫的遺腹子,只怕后羿他自己根本就沒有生育……”
“這倒是有可能,我一來,大王就對我說過,他那麼多的嬪妃,都是光吃草不下奶的夯貨,只想讓我趕快給他生一個王子。我還納悶著呢,不是已經有一個王子澆了嗎……”
“不錯,我甚至懷疑王子澆正是寒浞的骨肉,玄妻原來的部落被滅之後,她曾逃亡過一段時間,據說也曾到過大西南的寒國。後來知道后羿只是傾慕她的美色,方才甘願受縛。她被后羿立為王后不久,就見寒浞過來投奔有窮國了……”
“照你這麼說,寒浞的升遷,自有玄妻在暗中助力?只可惜……只可惜我到有窮國的時間,實在太短了……”
他們兩個互相印證,款款而對,好象對外面的情勢一點也不關心,甚至對旁邊還有人存在,也是熟視無睹,我都替他們著急。爰慧自然無法安寧,一雙眼睛來回穿梭,既怕漏了裡面的一言半句,又擔心外面的人攻一個猝不及防。看殺人,不小心帶掉耳朵,數來數去,他是最冤枉的一個。
好在這時,對方好象也在休整,並不急於進攻,那勢頭,似乎只想困死對方。再一細看卻是不妙。只見對方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不少乾草,紮成一個又一個草把,標槍似的,正往院子裡投。
“不好,他們要火攻了……”
驚呼失聲,我的替身情不自禁要拉逢蒙去看。卻不料被人家一把甩開了,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