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蹤。
安溪公主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卻依然不肯服輸的舒曼琳,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真的煩透了這個女人了,舒曼琳的真實身份這些年她心裡也些明白了,所以最初的時候舒曼琳時不時的針對她她也是一再的忍讓。卻沒想到她越來越過分,最讓她難過的是她的父王居然會將王城守衛的令牌交給舒曼琳,難道父王沒有想過,擁有了整個王城守衛的調動權,舒曼琳很有可能至她於死地?或者…父王自己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舒曼琳,你擅自調動王宮和王城守衛,攻擊公主府妄圖殺害南詔王太女。還有父王失蹤你也難辭其咎,你可知罪?”安溪公主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
舒曼琳無言語對,冷笑道:“現在是你贏了自然是你高興怎麼說怎麼說?安溪,你別裝模作樣了,分明是你挾持了王上誣陷於我!”
安溪公主並不動怒,漠然一笑道:“本宮今晚的行蹤你不是一清二楚麼?有你數錢兵馬圍追堵截,本宮可是連靠近王宮的機會都沒有。還有…抽掉走王宮近一半的守衛的人難道不是你麼?王宮守衛擔負著保護王宮和南詔國主的重要責任,便是戰時也不可隨意抽掉,舒曼琳,你還不知罪?”
“我…”舒曼琳知道自己說不過安溪公主,只因為她實在是太過得意忘形大意輕敵了。原本她以為安溪公主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幾千守衛和數百高手的圍剿下逃脫,所以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完全沒有想過迂迴遮掩,如今一朝失利卻是再也沒有了翻身的餘地。
“黎王……”無奈,舒曼琳只能寄希望與在場的眾人。其中與她關係最好的自然是墨景黎。墨景黎卻並沒有舒曼琳所想象的那麼憐香惜玉,淡淡的看了舒曼琳一眼,冷眼道:“南詔國事,本王無權乾澀。”舒曼琳一愣,顯然沒想到墨景黎竟然如此無情,“黎王…你…好一個翻臉無情!你不要忘了,若不是我……”
“來人,帶下去!”安溪公主開口道。
兩個公主府的侍衛立即上前,捂住舒曼琳的嘴將人拖了下去。南詔如今正值混亂,並不是得罪黎王的時候。至於舒曼琳和黎王之間有什麼交易,她事後自然能想辦法知道。處理完舒曼琳的事,安溪公主再次向眾人致歉之後才派人送眾人出宮歇息。
“定王,定王妃,還請稍等片刻。”安溪公主叫住了走在最後的葉璃和墨修堯。葉璃回頭看著她挑了挑眉,安溪公主含笑道:“父王現在身在何處?還請王妃告知。”葉璃笑道:“就在寢殿裡,公主派人仔細找找就是了。對了,我從南詔王宮裡帶了個人出去,還請公主見諒。”安溪公主一揮手笑道:“小事一樁,王妃不必介意。”葉璃笑道:“如此多謝公主,告辭。”
葉璃和墨修堯攜手出去,徐清塵卻是走在最後。玩外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安溪公主。
安溪公主問道:“清塵可是還有什麼話說?”徐清塵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安溪公主身後的普阿,安溪公主抿唇一笑道:“普阿是自己人,清塵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了。”經過了這一夜,安溪公主和自己的新婚夫婿之間顯然更多了幾分信任和親近。徐清塵也不客氣,問道:“找到南詔王,公主有何打算?”
“打算?”安溪公主不解。
徐清塵仔細說道:“過了今晚的事,無論如何南詔王都會對公主心存芥蒂,公主難道沒有為以後的事情考慮過?南詔王出來之後還會不會插手救舒曼琳,甚至扶植出第二個第三個舒曼琳?”
安溪公主神色有些黯淡,垂眸道:“他是我的父王。”徐清塵平靜的道:“我並沒有讓你對南詔王做什麼。”安溪公主有些羞愧,看著徐清塵苦笑了一聲,大方的承認道:“是我自己想對父王做些什麼。清塵…這些年我真的受夠了…你能幫幫我麼?”
看著無力的靠坐在臺階上,一身疲憊的安溪公主,徐清塵輕嘆了一聲。淡淡道:“南詔王受了驚嚇重病纏身,無力在主持朝政。安溪公主既然已經大婚了,也可以登基為王了吧?”
安溪公主一愣,她雖然想過削弱父王的權利,但是確實沒有想過在父王還未駕崩之前自己成為南詔王。
徐清塵平靜的看著她,道:“你我相交這麼多年,也曾時常討論治國之道……”安溪公主點頭道:“不錯,與清塵相交這些年我受益匪淺。”
徐清塵道:“我教過你治世御人之道,卻從未教過你為君之道。安溪,這是我最後一次教你。你可知這些年你為何總是被舒曼琳處處壓制?只因為你缺少一個狠字。帝王本就是孤獨之道,權術,謀略,決斷缺一不可。你最缺的就是狠心,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