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修堯的身前。然後雪白的駿馬在慕容婷的目瞪口呆中絕塵而去,留下紅衣少女一臉呆滯,半天才低聲嘟噥道:“過河拆橋啊…本姑娘連戰馬都沒摸到啊,小氣……”
遠處馬背上的鳳之遙看著一眾神情呆板的將士和一臉好奇的黑雲騎們聳肩下馬。好吧,做人手下的不就是專門用來在主子沒空的時候處理一些必須處理的事情麼?
兩人一騎穿過永林城,出了城一路賓士。駿馬不愧是駿馬轉眼間連碎雪關都遙遙在望,葉璃低頭看著勒的腰間有點疼的手臂,低聲道:“墨…修堯,我們要去哪兒?”墨修堯低頭看了她一眼,終於勒住了韁繩翻身下馬。葉璃挑挑眉準備也跟著下馬,一低頭迎接她的卻是墨修堯伸開雙臂的懷抱,“下來。”見他堅持,葉璃只得任由他將自己抱下馬。依偎在帶了些微涼的懷裡,不知為何葉璃只覺得一陣安心和放鬆,臉上傳來的莫名的炙熱讓她有些無措。
抬頭,清雅怡人的男子氣息迎面而來,葉璃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男子的吻如急驟的狂風暴雨,在葉璃驚怔中席捲而來。嬌小的身體被緊緊地鎖進懷裡,微涼的指尖輕輕抬起她無措的嬌顏。溫潤的唇在她嫣紅柔美的朱唇上繾綣流連。墨修堯的吻並不溫柔,甚至略有些粗暴。帶著些**和莫名的怒氣撬開了葉璃的唇,迫使她鬆開了貝齒探入其中勾動著無措的香舌與他糾纏起舞。
“唔……”葉璃微微皺眉,想要掙扎。鉗制在她腰間的手臂更加用力固執的將她禁錮在懷中,一隻手輕揉著她腦後的髮絲,迫著她與他跟深的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葉璃無力的拽著他身前的衣襟,“修堯……”
分開時,兩人都有些微微的喘息。墨修堯低下頭,將額頭靠上葉璃光潔的額頭,低聲道:“阿璃,你嚇到我了。”當他趕到永林城外看到那一幕時,沒有人能知道他心裡的震動和恐懼。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射出了那一箭。當看到那一箭接連射穿了兩個人,帶出絢麗的血花時,心底驟然而起的暴虐沒有絲毫的平息。如果不是他自制力驚人的話,當時的第二箭就會射向墨修堯。如果他沒能擋下那一箭…如果他沒能擋下那一箭,今天在場的叛軍一個也別想活!
“阿璃……”
葉璃臉上一片嫣紅,平生第一次窘迫的臉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她…她居然在可能人來人往的路邊跟一個男人接吻……
但是當聽到墨修堯那一聲宛如嘆息的阿璃時,所有的掙扎和推拒的化成了虛無。
“墨修堯,能再看到你真好。”葉璃輕聲嘆道。墨修堯低頭,深沉的眼眸中盡是一片溫潤和暖意。微溫的薄唇再次觸碰她嬌豔的朱唇,這一次確實極盡溫柔纏綿,“阿璃…我很想你呢,真不該讓你單獨一個人來南疆。”葉璃淡淡的微笑不語,不打算告訴他分開這麼久她也有一點…好吧,不是一點想念他。
乖巧的白馬早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兩人所在的地方離碎雪關只有幾里遠了,雄偉的關口清晰可見。不過墨修堯並不打算立刻返回永林城或者去見慕容慎,而是拉著葉璃到不遠處的山坡邊上坐下休息。
葉璃靠著墨修堯坐下,放鬆了緊繃了好幾天的身體,不由得舒服的輕嘆了一聲。一抬頭卻看到墨修堯微微皺眉的神色,“怎麼了?哪兒不舒服還是傷到了?”墨修堯搖頭道:“一連趕了好幾天路,有點累了。說到傷……”墨修堯拉起她的左臂,將寬大的衣袖往上撩去露出了手臂上細長的傷痕,皺眉道:“怎麼不包紮一下?”
葉璃沒想到墨修堯竟然看到了她受傷,搖頭笑道:“只是擦傷,已經不流血了。這樣好得快一點。”
“胡說。”墨修堯低聲叱道,取出隨身攜帶的幾個小藥瓶,用其中一瓶裡面透明的液體為她清理了傷口,才小心的撒上藥粉。然後從懷裡取出一方白色的手帕將傷口包紮起來。葉璃欣賞著墨修堯包紮完美的胳膊,微笑道:“真的沒事,兩天就好了。”
墨修堯抬手將她拉入懷中,揉了揉柔順的髮絲低聲道:“以後不許受傷,不然你就哪裡都不許去了!”葉璃不語,意外時時都有,這個她可沒辦法保證,“我儘量,你自己上戰場不也受了很多傷麼?”少年戰神的名聲不是白來的,墨修堯也不是神靈降世有天神護體刀槍不壞。
“我跟你能一樣麼?”
葉璃抬起頭,不悅的眯眼看他,“你在歧視女人?”
墨修堯無奈,“我沒有歧視女人,而且就算我歧視女人也不會歧視你。”他的阿璃這麼離開,如果她都要被歧視了全天下的男人都改去自殺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