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休息,吩咐士兵請了國師去,沈嚴也下了馬,站在皇帝身邊,望著不遠處的莊子。
“國師,前方是我大軍進入北族的必經之路,如今寸步難行,如何是好?”
“皇帝,不必擔憂!有本國師在,定要將那些孽畜無所遁形!”
沈嚴只覺腦前一片黑線,“那些?”難不成這不乾淨的東西還不止一個?如果真要打殺起來,他身為保家衛國的大將軍自是不怕,怕就怕馬車裡那個不安生的東西跑出來鬧事,畢竟最近她已經殺了好幾個弟兄了,若不是自己壓著這事,恐怕皇帝早就知道了。
喬哥從懷裡取出一沓紫色的符紙,發給每一個開路計程車兵,有又取出兩張銀色符紙交給了皇帝和將軍,“這兩張符紙皇帝和將軍務必要收好,今夜照常駐軍,但是不管夜半十分,聽見什麼,都不要跑出來。切記!”
皇帝和沈嚴收好了符紙,便吩咐大軍繼續開路。
沈嚴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把那張符紙塞進了一個小卒的腰間。這才領著眾將開路。
士兵有了這些符紙,如履平地,速度也快了不少。
按照計劃,傍晚前便可以抵達如夢莊園。
喬哥放心不下雲瑤,從脖子上拿下了師傅賜給他的白玉鏡,“瑤兒,前方便是如夢莊園,我已經聞道了死屍之氣。雖然你在我旁邊一起做法,但是那些個東西都是怨靈所生,兇殘無比。你把這個白玉鏡帶在身上,可保平安!”
“不,我不能要,這是你師傅留給你的……”
“聽話!快帶上。那些個東西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喬哥又從包裹裡掏出了一件道袍,“還有時間,你把這件衣服改成你自己的尺寸,這件道袍可以遮掩住你凡人之氣,穿上它,那些東西就不會發現你了。”
雲瑤接過了衣物,趕緊動手改起來。這件道袍還真是件寶貝,每次翻動它,都有一股蘭花之香,但是很淡,不仔細聞,還真感受不到。
馬車停了下來,喬哥走了出去,打量了四周,回頭對雲瑤說道:“快穿好衣服,先待在馬車裡不要下來,等我安排好了,你在出來。”
“好!”雲瑤認真的點點頭。
喬哥離開沒多久,外面便熱鬧起來,士兵們開始忙碌著駐紮營地,喬哥找了幾十個初哥,把他們的尿混和泥土,鑄成半尺高的迷你小城牆,然後按照八卦之位擺放在營地周圍。
弄好之後,這才走回了馬車,叫下來雲瑤。“瑤兒,你隨我四處走走吧。”
這座如夢莊園死氣沉沉,似乎真的沒有活人的存在。皇帝和將軍都安分守己的住在營地的帳篷裡,而沒有選擇那些屋子。
雲瑤低著頭跟在喬哥身後,忍不住問道“喬哥,這莊園樓閣水榭的,應該是很富有的一座城邑,為何變得這般蕭條?”
“這城原來是很富饒的,城主叫白量儀,也是個溫厚謙和之人,可是他卻是一個愛香之人,甚至整日裡沉浸在研究香粉之中,這裡離北族只隔一道江,自然白量儀的名字也傳到了北族首領那哈焱首領的耳裡,那哈頓有個女人就想讓白量儀為她親自研製一種獨一為二的香粉,誰知,這女人竟愛上了白量儀,為了白量儀,不惜下毒毒害那哈焱,結果東窗事發,那哈焱一怒之下屠了滿城。所以如夢莊園便成了今天的樣子。”
倒也是件段悲慼的愛情,雲瑤抬起頭,第一次用心來審視這裡的一切,彷彿還能看見昔日裡百姓安居樂業的畫面,“愛一個人本沒什麼錯,錯就錯在,明明有千萬種方法,卻偏偏選擇了最極端的那種!”
雲瑤忍不住長嘆一聲!
想來自己的愛情不也是一件悲慼之事麼?
可是冥冥之中,雲瑤能感應道那位城主的氣息,似乎他並沒有死去。
這時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雲瑤猛的一回頭,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瑤兒?怎麼了?”喬哥擔心的走過來,詢問著。
“沒什麼,最近總覺得有人在暗地裡看著我,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吧。”雲瑤暗笑自己一驚一乍,還嚇著了喬哥。
“等取回了靈珠子,你就好好休息休息,瑤兒,你看,這裡就是我們要埋設法陣的地方。”
這裡是一處無水的小溝渠,渠壁上還有幾個大大小小的洞。
“這個地方好,在在前面用泥土堆個拐角出來,保證那隻黃鼠狼精進的來出不去!”雲瑤高興的拍手,忍不住走近溝渠。
“瑤兒真聰明!”喬哥從懷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那張符網,朝溝渠裡一撒,嘴裡默唸著咒決,只見那符網瞬間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