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與大臣們商量好了決策已經是早朝的時候,正好將決策公諸於眾。
下朝後,雲瑤想去休息一會,雲福急匆匆的跑過來,說蠱母突然暴怒,咬死了宮奴,現在就棲身在那屍體之中。
最近一直忙著改革變法,設立科舉,都忘記了蠱母一事,只是雲瑤已經帶回了香爐,難道南疆的草鬼婆又找到了其他的替代品嗎,怪不得最近他們這般消停,真是自己大意了。
雲瑤隨雲福去了椒華殿,只見地上躺著的那具屍體,肚子上已經被掏了一個大洞,血淋淋的散著熱氣。
“此事都誰知道?”雲瑤問道。
“沒!就我知道,趕緊告知了主上。”
“好,此事千萬不要傳出去,我會暫時封了椒華殿,你也不要留在這裡了,恐生變故。”
雲瑤用《陰陽錄》裡所記載的陰陣封了這裡,又在椒華殿外又下了一道符陣,以防萬一,便趕緊去了衡山。
草舍已經化為了灰燼,草鬼婆和泉汀也跟著失蹤了。雲瑤四處仔細翻看查詢了,希望縷出一些蛛絲馬跡,竟發現廢墟下面的一塊絲帛,應該是走的太匆忙,這塊用來傳訊的絲帛並沒有完全燒淨。雲瑤千光眼一掃,發現絲帛上面附著著一些陰都之氣。
如果說是地獄王帶走了他們,以地獄王的身份,他會把他們安置在哪裡那?草鬼婆的身份特殊,她是進不了陰都的,除非…,雲瑤笑笑,她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雲瑤回了皇城,立即命李莫加派人手,全城搜捕,藉著抓捕在逃貪官之名,搜尋一切可疑的人群,好在一些學子都已經離開了皇城,想要找到草鬼婆和泉汀並不難,而且這個草鬼婆舉止怪異,很容易與他人區別開。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在我雲瑤的地界上,是否存在著燈下黑的說法。雲瑤臉上閃過不動聲色的冷笑。
不足半日,草鬼婆和泉汀就被李莫抓進皇宮裡了,“主上,末將去抓她們的時候,她們真打算與他人通風報信。這是當時從她們手裡截獲的。”李莫呈上一塊絲帛,這塊絲帛與雲瑤在草舍撿到的那塊質地紋理都是一模一樣的。
“是你們暗中驅使蠱母殺人的吧?”雲瑤冰冷的眼神裡就像一池深不見底的枯井,讓人心生恐懼,這就是王者的霸氣,不怒自威。
草鬼婆不過就是制蠱驅蠱的百姓,她因為身份只能隱居,哪裡見得過市面,此時身邊站了那麼多的侍衛,她又從地獄王口中得知雲瑤絕非善類,她早已經嚇出了一身的涼汗,雙手在極度控制下依舊抖動著,難以控制。一旁的泉汀倒是鎮定,半低著頭,面無表情,一點也不像她的師傅。
草鬼婆知道承認了就是一死,只好嘴硬,什麼也不肯交待。雲瑤叫李莫把泉汀帶下去受刑,當草鬼婆聽見徒弟似哭似笑的聲音和皮鞭抽在皮肉上面的聲音時,差點嚇破了膽,趕緊做了交待。
“是大陰司找到我們頭上的,說是我們幫了他做出蠱母,他就將黑蝶的翅灰作為交易給我們,我們就同意了。”
“那翅灰做什麼用?”雲瑤問道。
“那翅灰是稀有之物,黑蝶死前會變成翅灰,這翅灰身負劇毒,是煉製毒蠱的最稀缺的東西,而毒蠱是草鬼婆這一族裡最偉大的見證,這個世上沒有哪個草鬼婆不想煉製毒蠱的,能煉製毒蠱的就會尊為蠱後,那是至高無上的榮耀,而黑蝶只有陰都才有。”
“大陰司不是已經死了嗎?”
“大陰司也是奉地獄王刑事的,大陰司死了,地獄王就和泉汀單線聯絡,他前不久來找過泉汀,讓我們燒了草舍,隨考生混進皇城,只要操控蠱母殺人,製造恐慌,再伺機用蠱母召喚所有的蠱,進行屠城,事後,我們便可以前去陰魂穴帶走我們想要的東西。”
“你知道怎麼消滅蠱母,對嗎?”雲瑤的語氣冰寒非常,好像她一開口,便會冰封這裡的一切,那是一種殺氣,一種足矣嚇得人魂飛魄散的威力。
草鬼婆不肯說,她要是說了地獄王不會放過她的,就別說了翅灰了。
雲瑤叫李莫把泉汀帶路上來,只見泉汀臉色漲紅,臉頰因為劇烈大笑而神經抽搐著,這個人看上去就像沒了魂一樣。
“看見了嗎?我有一百種,不,是一千種方法可以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是還不如實招來,我一定要你一一嘗過地獄裡的十八種酷刑。”如今已經證實這個草鬼婆心術不正,鬼迷心竅,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那麼雲瑤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她要是好好的配合,自己也許能留她一命,否則,雲瑤一定會讓她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