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家就稍稍等待一會!”
下面士兵本來已經罵罵咧咧,但是聽聞我這樣一說,登時又安靜下來了。不知何處傳來了聲音:“那玉帥可要吩咐快一點!”
我笑:“好,一定快!不過我們的屠夫,可是不專業的,你們當中,有原來做屠夫的沒有?我吩咐將幾口豬都趕上來,你們自己一起殺好不好?”
下面一群夏州兵,轟然大笑,就有士兵紛紛叫喊:“好好好!”
說話之間,十二口豬已經被趕上來。城頭之前的空地上,人喊豬嘶,亂成一片。而那邊,夏州城裡,城門洞開,陸陸續續還有士兵跑出來。
我笑了笑,跳下高臺,帶著一群親兵,就像是散步一般,走向了城門。
洞開的城門。|飯н飯с小п說ц論э壇☆☆☆☆手в打,轉ё載у請ю注б明WWW。fftxt。Com|
城門邊上,站著一個人,臉色有些慘白。我認得,那就是廉雲藍。見到我,澀聲說道:“玉帥好計謀。”他手中提著寶劍,寶劍上還滴答滴答往下滴血。方才士兵們動亂的時候,他一定是殺了人。但是,民以食為天,儘管他用殺人來嚇唬人,還是止不住士兵的潮水。
我淡淡一笑,說道:“本帥想要見見金耀旗將軍。”
廉雲藍臉色白中帶青,異常嚇人:“城中現在雖然空虛,卻也還有千餘士兵。玉帥輕身犯險,難道不怕失陷在城中?”他說著話,身後計程車兵,已經將城門緩緩關上。
城門關上與不關上,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夏州城不過三四千士兵罷了,如今大部分在外面,關上城門,也根本禁不住朝廷軍隊的一次衝擊。
我笑:“廉將軍,難道不想要外面的幾千士兵了?”
廉雲藍的臉色異常嚇人:“不要也罷!亂哄哄這麼長時間,誰能保證接下來進來的,都是原先的夏州兵?不是你們的人?關上城門,好歹能將你留下!”
我看著廉雲藍,笑容之中帶著一點憐憫:“廉將軍,你也是知道外侮入侵的時候,身為將軍,受了朝廷俸祿的人,應該做些什麼,應該怎麼做!你不會向我動手,即便你向我動手,你身後計程車兵,一定會支援你?”
我的笑容,異常冷淡:“你要知道,我是金耀旗將軍指定的人!”
一句話,就像是一把大錘子,對著廉雲藍當面錘下。廉雲藍大叫一聲,轉身就走。
我笑著看著站在邊上的夏州兵,目瞪口呆的夏州兵:“這位兄弟,麻煩你帶路,我要與金耀旗將軍相見,有話要說。”
即便是病中,也是一頭病虎。
金耀旗居所在城中將軍府。將軍府之外,一群士兵手執斧鉞,兵甲鮮明。那種逼人的氣勢,讓我也不由滯了一滯。
一個四十餘歲的穿著副將服侍的軍官,守在門口,冷聲說道:“玉帥果然好膽識,居然用計策讓夏州城變成了一座空城。”
我笑著搖頭,說道:“若不是將軍等太過執拗,夏州城這一亂,根本也不用發生!”
那副將面色陰沉,說道:“金將軍吩咐,他身子不好,不能出來見玉帥,玉帥如果要進將軍府見他,就先過了我這一座刀山!如果玉帥心中害怕,那還是回去吧,這夏州城乃是危地,不是玉帥這等讀書人來吟風弄月的地方!金將軍身子不好,不過勉強也還可以支撐幾天,總能支撐到有擔當有分量的朝廷大員到來!”我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將軍何苦如此執拗!”
身後親兵,刀兵已經全數出鞘。那副將一聲冷笑,說道:“如果想要靠著人多搶進去,那麼——這夏州城裡的人,只怕從此之後要將玉帥瞧不起!”
我淡淡一笑,往前面看去。
大門洞開。大門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士兵們密密匝匝站立著。手中短刀,高高舉起。
無數刀刃,閃著寒光。雖然武功極強,看見這樣的陣仗,也不由心驚。即便能控制我的內力形成我的勢力範圍走完這一趟路,也怕有個萬一。何況形成勢力範圍之後,對周圍的人肯定有影響,武藝高強者就難免要看出來。看出來,自然少不了一頓挖苦譏笑。
我笑了一下,說道:“這樣大陣仗,玉同塵何其榮幸!”
身後香墨聲音響起:“公子!”
我哈哈一笑,說道:“你們就不必進去了,這麼大的陣仗,是專門歡迎我來著。你們身份地位不夠,這樣進去,未免僭越。”
那副將聽我這樣說,翻著白眼,淡淡說道:“玉同塵果然是天下第一狂生,就這樣時節,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