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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考試,背書,我要背會《四書》裡的任意一本!

明天考試!

這是讀過蒙學的孩子們都會做的事情……可是,偏偏我與風行烈,都是沒背過的!

現在,我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

一個晚上的時間,能背多少?

(不新增了,明天上午更新吧……)

我不知道!

正文 第五章 考場厥詞(上)

(書院名字,開頭的時候寫的是“延川書院”,後面居然寫成了“延州書院”。最近才發覺錯了。現在統一一下,書院名字,統一成“延川書院”,因為“延州書院”四個字,有比較多的官方特徵。)

在教語文的時候,我也曾將整本《論語》通讀過一遍,許多篇章會背了。後來又給李篁那個小子上過一輪課,比較熟悉了。但是……那還是不會背!

再也沒有睡意,我立馬起床,背書!

風行烈見我來了,背得更加用功。可是,這傢伙雖然記性不錯,但是小時候只知道舞刀弄槍的,讀書不用功,《論語》一遍都沒有學完,基礎實在太差。還要我來給他解釋。

背了一個晚上,風行烈在我的幫助下,終於背出了前四篇。我自己,也只背到《述而》篇,計算起來,也將近七千字了。一個晚上背這麼多,已經顯示了我超強的記憶力。

只是,天還是亮了!

對著風行烈兩隻熊貓眼,苦笑道:“咱們還是先休息吧。論語將近兩萬字,那先生不見得要我們全文背完,定然是選一篇抽背的。或者運氣好,抽到前面的。”

風行烈悻悻道:“都怪那個凌霄遠,硬生生將事情扯到我們身上來!否則三天時間,我已經將兩萬字背出來!”

我的目光,定在風行烈臉上:“烈,你覺得……這事情,這麼簡單?”

風行烈的目光也定住了:“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笑著搖搖頭:“或者是我多疑。但是……小小的一個都頭,在得知你的身份之後,居然還敢威脅你,居然還敢威脅要將風家拉下水,這事情……好像沒這麼簡單。”

風行烈惱怒道:“我風家只知道忠於皇上,其他的齷齪伎倆,向來不管。哪裡知道……不會吧,這事情,完全是意外,應該是意外。”

“起因是意外……但是,那凌都頭的舉動,實在叫人刮目相看哪。”我笑著搖頭,“算了,以不變應萬變,只要咱們將那個技術做出來,這事情自然迎風而解。”打了一個哈欠,說道,“還有三個時辰時間,我先睡一會,你呢?”

風行烈嘻嘻一笑,說道:“我不睡了,再背兩篇。”

小睡了一會,養了精神,又起來背書。其實也沒有多少進步,不過是將前面的鞏固了一下而已。

到了延川書院,找到地方,考生們已經到齊了。大多數人都是篤定的樣子,不過也有少數人拿著書,在臨時抱佛腳。而那些神色篤定的學生,看著抱佛腳的學生,就難免有些鄙視的神色。看著這樣的場景,我們兩個雖然臉皮極厚,也難免面紅耳赤。

門口已經貼出名單來,我們排在第三十二位,大約一個時辰後才輪到。風行烈翻開書,讀了一陣,突然惱怒道:“這個《論語》,很多要求,我是絕對做不到的。不但我做不到,大多數人都做不到。”

我笑道:“你怎麼突然惱了?”

風行烈惱道:“你看這一段。不過是睡個午覺嗎,有什麼大不了?”

一聽就明白了。風行烈說的是《公冶長》篇裡的“宰予旦寢”句。宰予白天睡大覺,孔子說了:“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於予與何誅?”

就聽見邊上有學生說了:“人生當勤奮。宰予身為孔子學生,七十二賢人之一,居然睡午覺,浪費時間,聖人自然惱了。”聲音裡全是輕蔑,正是那個討厭的範建恆,“我們來到延川書院,也是為了求知求學而來,若是想來偷懶,那也就是惹惹先生生氣罷了。那就還是別來考罷!”說完,哈哈大笑。

看見範建恆那臉色就生氣。風行烈冷哼一聲,說道:“我就不相信,你就沒睡過午覺!”

那範建恆笑道:“我是很想睡午覺,但是我讀了這句之後,我就再也不睡午覺了……睡午覺,那是浪費時間!”

兩人爭論,周全一圈看熱鬧的人就圍過來了。有幾個人,看著風行烈的臉色,就有幾分譏笑的樣子。

我微微一笑,上前,說道:“聖人這句話,不是說不能睡午覺。”

範建恆惱了,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