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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一之隱莊胡鬧

閉關練武”的莊主,認命地去了。唐歡美滋滋跟在身後,目光在薛湛身上上下打量,尋思著有沒有辦法讓他把衣服脫掉。到了湖邊,薛湛毫不猶豫躍入水中,很快就把唐歡故意拋下去的長劍撈了起來,然後浮到水面,長臂一揮,清泉劍便刺入湖邊一顆樹幹中。薛湛很滿意自己這一手,遠遠朝唐歡喊:“夫人,你快去收起來吧!”“有勞你了,快點上來吧。”唐歡笑著誇他,快步去取劍,餘光悄悄留意薛湛的動靜。薛湛慢慢往湖邊遊,到了淺處,剛要站起來,猛地意識到不對,尷尬地摸摸腦袋:“夫人,屬下現在儀容不整,你先回山莊好了,屬下過會兒再回去。”“那怎麼行?好了,薛湛你快上來吧,別跟大姑娘似的還講究什麼儀容不儀容的,快點上來,陪我練幾招,你們莊主沒空,你暫且指點指點我。”她笑的天真無邪,薛湛一顆心卻上下亂跳,莊主夫人又在撒謊了,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啊。直接拒絕當然不行,他想了想,痛快應承道:“既然夫人不嫌屬下愚鈍,屬下就獻醜了,還請夫人在此稍等片刻,屬下回山莊換套衣服,馬上回來。”說著,人突然躍出水面,只是沒有飛往唐歡這邊,而是踏水朝另一側飛走了,幾個縱身便沒了蹤影。速度那叫一個快啊,唐歡瞪大了眼睛,卻什麼都沒看到!該死的薛湛,她算是認清了,看著好欺負,其實比誰都滑頭!拿薛湛沒辦法,唐歡再次盯上了楚平,耐心地等了幾日,待確定楚平出去了,唐歡悄悄藏到楚平屋裡。她武功不如他,半夜過來肯定會被楚平發現,可這樣守株待兔,只要她控制好呼吸,楚平絕對發現不了。她穿著一套夜行衣趴在房樑上。現在是盛夏,楚平在外面奔波一日,回來肯定要衝澡吧?就算今晚不洗,還有明晚呢,她天天等著,不怕等不到那一天!很快外面就傳來了動靜。唐歡興奮地探出頭。結果就見楚平直接盤腿坐在榻上,練功了。唐歡早做好了這種準備,並不失望,可一連等了四五次,她耐性終於耗盡,直接跳下去問他:“楚平,你難道都不洗澡嗎?”這麼不注意清潔?楚平立即跳下榻,單膝跪地,低頭道:“夫人來此監督屬下練功,屬下不敢脫衣冒犯夫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們莊主告訴你的?”唐歡皺眉問。“不是,屬下天生嗅覺過人,夫人身上……雖然很淡,屬下還是分辨出來了,所以徹夜練功,不敢懈怠。”楚平平靜地答。鼻子好使?唐歡抬起胳膊使勁兒聞聞,根本什麼味道都沒有,不過宋陌的確誇她身上香,可宋陌離她多近啊!“這你都能聞到,你屬狗的嗎!”她沒好氣地問。“夫人英明,屬下的確屬狗。”楚平依然還是那副沒有半點波瀾的語氣。唐歡看看他,心思轉到了別處:“你多大了?”楚平如實回答::“二十五。”“哈哈,跟你們莊主同歲,這麼說他也屬狗了?”唐歡大笑,以前她沒想過這種東西,現在經楚平這麼一提,她才想到屬相問題。她比宋陌小六歲,屬相是龍,比狗厲害多了。楚平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實在不懂屬狗有什麼值得發笑的,不過莊主夫人本來就不是常人,忍忍吧。佔不到楚平便宜,唐歡回去逗宋陌了,哈哈大笑:“怪不得你喜歡那樣,原來是因為你屬狗!”她趴在楚平那邊的屋樑上的時候,宋陌就站在屋頂,自然聽到她跟楚平都說了什麼,聞言也沒覺得哪裡好笑,只是看她笑成那樣,他忍不住問她:“那你告訴我,龍該怎麼,與自己的妻子圓房?”唐歡不假思索:“當然是飛著。”宋陌沉吟:“飛嗎?那好,明天你看完蘇探月,去後山懸崖邊上找我,我讓你飛。”唐歡被他勾的心癢癢,“怎麼個……飛法?”“明天再告訴你。”唐歡現在就想知道,可嘴被宋陌堵住了,害得她再也沒法開口審問。被宋陌吊足了胃口,翌日唐歡再去找蘇探月時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腦子裡想的全是宋陌。等她發現蘇探月被薛湛綁的像根長條粽子,而薛湛奉莊主命令不肯給蘇探月鬆綁時,唐歡笑著敲敲蘇探月身上緊密相連的一排麻繩,跟他對罵兩句,轉身朝後山奔去了。與宋陌相比,蘇探月算什麼?“宋陌,你快點出來!”唐歡一口氣跑到崖頂,朝下面望不見底的幽幽深淵裡大喊。話音未落,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唐歡震驚地回頭,對上宋陌一身隨風作響的獵獵白衣。他伸手接住她,抱著她落在陡峭的崖壁上,腳下凸出來的石塊兒只能容一人獨立。唐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身體緊貼著崖壁,扭頭看他:“你不是說要飛著來嗎?”宋陌站得沒有她那麼狼狽,一邊解衣一邊道:“能飛一會兒,但不是現在。阿歡,你喜歡在外面,還是裡側?”手指一鬆,褲子就掉了下去,宋陌黑眸含笑看著她,意有所指。唐歡緊張又興奮,心砰砰直跳:“什麼裡面外面?”宋陌微笑,毫無預兆地將人提起,他靠著崖壁,像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