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玄殿內。
九凌看著正在垂頭喪氣的不化,紫色眼眸陷入沉思。
這時一人緩緩而來,隱於光線之中。
“你來了。”九凌微倚,向來人打了聲招呼。
來人晃了晃手中的透明的小白瓶,裡面濃稠的血來回流動,手輕輕的一彈,白瓶落入九凌手中。
九凌站起身,來到小骷髏不化身旁,把他輕輕按在桌子上,不化一動也不動。
九凌把瓶塞扒開,一股淡淡的血香味傳了出來,他微微傾斜瓶身,鮮紅的血如一股細流緩緩地流了出來。
那血紅與白骨相互交錯,九凌格外的把鮮血滴在它的第二根肋骨上。
來人看著血和白骨接觸後一點反應也沒有,惋惜地說:“你是不是弄錯了,她怎麼可能活著。”
卻見九凌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熱,他英俊的臉龐帶著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
“她在!哈哈!”聲音透著興奮。在森獄時他就感覺到了天絕劍的氣息,只是那時候其氣息十分微弱,第二次的時候天絕劍再次被喚出,雖然還沒有成形,恢復它往日的光彩,但威力也不容小覷。
再看見傷痕累累的扶笙血流不止的樣子,九凌心中就有了一點數,但還是不能確定。
他把不化復活,找來“狌狌鏡”,“狌狌鏡”是由一種叫“狌狌”的猩猩,是長著人臉的野獸,它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卻能知道往事,有人把“狌狌”的魂魄提煉出來,封鎖在鏡子裡,那個鏡子只有碰到一個人,就能把這個人最近發生的事情發現出來。
九凌就是在從狌狌鏡裡看到那天的發生的一切,從而確定了扶笙一定是流然的轉世。
那把劍自己可不會認錯,天絕劍是流然的配劍,這把劍是和流然同年同月同時出生,如果真要算這世界上誰和她有真正有血緣的話,它是唯一一個!
這把劍世間也只有一人能用,除了流然還能有誰,天絕劍在任何人手裡不過是一把廢劍而已。
“天絕劍。只有流然能喚醒它,明明她之前的血可以喚醒她,可如今她的血卻喚不醒天絕劍,看來不止我一個人發現她是流然了。”
“她受傷一直是蒼淵在照顧她,你是說蒼淵也知道了!有趣!有趣!”來人開始也不禁嘴角露出一絲笑,“那你準備什麼接她回來?蒼淵要是……”
他一笑,“他要是想說出來早就下手了,何必幫她封印,至於她。”九凌拍了拍不化,接著說到:“她現在還不適合回來。”
“呵呵~可是蒼淵親手為她醫治的,你就不怕這一世她還是會愛上他!?”
果然九凌眼神閃過一絲殺意,愛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他不會再允許她愛上自己以外的人。
當初要是有這麼慈悲,何必做這一套。
不過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呵。”九凌不屑的樣子,讓來人心領神會,問道:“看來你是已經有計劃了?”
九凌手掌一翻,那些在不化身子上的血都凝結成一個散發著紅光的血球,漂浮在他的手掌之中,透過這個血珠讓他看到那些讓她流血的人,聲音變得低沉,嗓音帶著莫名的陰森:“讓他們痛苦才是我想要的。”
來人沒有說話,看著九凌站在那裡,坦露的衣服落出胸口一道淺淺的傷疤。
“她現在傷勢怎麼樣了?”
來人看著九凌說道:“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只是……”
“說!”
“她受傷太嚴重,修為盡失,一點靈力也沒有了,這可都是你害的呀。”
“沒事,以後把我自己送給她當賠禮吧。”九凌性感的薄唇,輕輕一挑眉笑道。
“咳咳。”看著他九凌突然露出的微笑,他心中一動,“五日後會派他們會去谷月國救災。”
“谷月國。”九凌笑了笑,看來得做一些緩和他們關係的事了,腦袋裡開始想流然以前最喜歡玩什麼了?九凌拿出魔石,上次扶笙一出魔界大門就立刻把它丟掉,但又被九凌拿了回來。
想起上一世的流然,九凌把玩手中的魔石,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玩意。
“離妝被關在了不夜城。”
九凌坐了下來,把不化放在了腿上。
“先不急,等月以把那件事查清楚了,再救她出來。”
“好,不過我在不夜城發現了很多有趣的的事。”
“到時候我可要看看到底有多有趣。”
“不會讓你失望的,不過月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