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更加不安分的在她腰上摩挲起來,他微微彎身,腦袋磕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側臉,咬住她的耳垂。
“那我們這算不算偷情?”
沈梔敏感的縮了下耳朵,一抹緋紅從脖子爬上了耳根。
霍謹言的夜視能力一向很好,在黑暗之中,也能夠看到懷中女孩羞紅了臉的模樣。
夜色朦朧中,添了幾分魅態。
“原來這樣會更加興奮嗎?”
他一邊說,一邊舔著沈梔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沈梔一陣腿軟。
沈梔率先敗下陣來,她扭過身,從正面抱住霍謹言,將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洇著水霧的眸子有些嗔怪:“霍謹言,才幾天沒見,你就學壞了!”
明明以前都是她撩他的,可現在她在他面前,居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霍謹言笑了聲。
他本來就壞啊,只對他的小姑娘壞。
他低頭在小姑娘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沒再繼續逗她。
走到牆邊,開啟燈。
冷白色的壁燈打下來,房間都帶了些冷意。
桌上放了很多吃的,都是沈梔愛吃的。
有主食有甜點還有水果。
如果陳欣欣在這兒,看到這幕,定然要激動得哭了。
“霍先生,你這是在給我開後門啊。”沈梔打趣的說道。
基地有明文規定,只能吃食堂的飯菜,零食都不準攜帶。
霍謹言身為帝國基地的老大,此刻卻是在偷偷給沈梔開小灶。
“你在我這兒,永遠是例外。”
霍謹言將西瓜汁放到沈梔面前,還貼心的放了吸管。
“霍先生,我訓練了一天好累哦,你餵我好不好,我想吃那個桂花糕。”
霍謹言用手捻起一塊桂花糕,遞到沈梔嘴邊。
女孩張開櫻紅的唇,咬了口,舌惡劣的舔了舔霍謹言握著糕點的手指。
看著霍謹言驀然幽深的眸子,沈梔揚唇笑了。
扳回一局。
“甜嗎?”看著女孩粘著糕點碎屑的唇,霍謹言黑沉沉的眸子微微斂起,閃過一抹幽光,
“還行吧——”
最後一個音節還沒全部落下,沈梔的唇便被堵住了。
三分鐘後,霍謹言回味的舔了舔舌,緩緩笑開。
“嗯,真甜。”
沈梔眨眨眼:“還想嚐嚐更甜的嗎霍先生?”
……
晚上九點五十分,沈梔回到宿舍。
“沈梔,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呀?”
陳欣欣好奇的望著沈梔緋紅一片的臉頰。
還不等沈梔回應,便自顧自的說道:“明天好像輪到我站崗了,站崗很累吧?你體力那麼好都累得氣喘吁吁,走路的姿勢都不太對了。”
沈梔:“咳……”
她揉了揉腿,洗漱完睡了。
第二天,是負重跑。
全程四千裡。
光是四千裡都能讓讓這群省狀元市狀元的去死了,更別提還要負重五公斤。
雙腿綁著沙袋,連走路都快不利索了。
“報告教官,我身體不太舒服,請求原地休息。”
沈梔舉手說道。
“批准原地休息。”
陳星笑眯眯的同意,不僅同意了沈梔的申請,還擔心她是不是真的哪裡不舒服。
“報告教官!我身體也不舒服,要原地休息!”
陳欣欣連忙舉手!
陳星冷漠的看著她,態度和對待沈梔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有誰不舒服要請假的,就去醫務室開證明。”
陳欣欣嚶嚶痛哭。
晚上,依舊是沈梔出去站哨。
本來是一人一天的,但陳星將理由說得冠冕堂皇,因為沈梔白天沒怎麼訓練,就讓她去站哨。
第三天,是匍匐前進障礙挑戰。
沈梔依舊請假,但這次她沒讓陳星難做,拿了一張醫務室開的證明。
上面寫著沈梔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完成高難度的訓練。
再次迎來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陳欣欣連滾帶爬的做完了匍匐訓練,渾身髒兮兮的,活像是從泥裡滾出來的,她迫不及待的走到正在樹下坐著的沈梔身邊,問道:“沈梔,你是怎麼得到病假條的?”
最開始她還以為真的是沈梔哪裡不舒服,可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