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個密室。
“有一種東西,應該會對你們的傷勢有幫助,只是那個東西在潭底,我先去取一些回來。”
滕青也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見到我們兩個有傷在身,想了一會之後,再次跳入了水潭之中,我則是扶著堂哥到了石床上休息。
“鍾元,你身上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裂痕?難道你又超過自己身體的負荷來施展掌中道紋了?”
堂哥看了一眼我,臉色微微一變,語氣異常的嚴厲。
“如果不施展掌中道紋,根本就無法抗衡巨嘴王,而且我答應了水兒,一定幫他解決掉巨嘴王,你可別說我,你自己不一樣,左眼還能開啟麼,你應該也是超負荷施展了陰陽法眼吧。”
為了轉移話題,我伸手指了指堂哥緊緊閉著的左眼,笑著說道。
“我和你不一樣,你的掌中道紋雖然我不知道詳細,但是大概我還是知道的,你的手掌之中的道紋能夠自行組合強大的符文,甚至包括上古符文,但是你可別忘了,我們的身體始終是凡人,和上古時期的那些能人無法相比,我們的身體要脆弱很多,在生物鏈之中,我們的肉身也是比較低階的,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麼?!”
堂哥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依然用他那一慣嚴厲的語氣批評我。
我身上已經佈滿了蛛網般的裂縫,看起來的確有些嚇人,這些裂縫小指頭粗,殷紅無比,有些地方隱隱裂開,血流不止,不過這種裂縫一直持續到我的脖子便消失不見。
這一次擊殺巨嘴王,信仰之源爆發的能量到底有多大?能夠在我掌中形成多少道?這上古斬鬼符肯定是極其繁雜的,施展六道道紋已經讓我的傷口蔓延到手臂,現在佈滿全身,估計是十道以上,二十道以下,如果超過二十道,我也不可能在這裡說話,興許早就歸西,去見先祖鍾馗了。
“放心吧,我現在的傷口正在癒合,沒事的。”
我咧嘴一笑,然後在堂哥面前走動著,表示我的狀況很好。
堂哥冷冷看了我一眼,繼續道:“以你的獵鬼之力根本就無法驅動這麼多道紋,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有些遲疑,但堂哥又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我老實開口道:“我引爆了自己的信仰之源,信仰之源提供了龐大的獵鬼之力,所以我才能夠驅使這麼多的道紋來對付……”
“啪!”
我的話還沒說,堂哥忽然揮手,一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臉上,我被打得暈頭轉向,清脆的耳光聲還在密室之中迴響著。
“你簡直是瘋了!你知道信仰之源對於一個獵鬼師有多麼重要麼,且不說這個問題,引爆信仰之源你以為那麼輕鬆?如果腦海之中的獵鬼之力無法宣洩匯出,你整個腦袋都會炸碎,甚至連同你的魂魄也會被這股力量一併攪成粉碎!”
堂哥氣的滿臉通紅,站了起來,說完又舉起手。
我被他猙獰的樣子嚇得不敢動彈,見我捂著臉頰,他手臂又緩緩放下,一臉心痛,繼續說道:“現在獵鬼之力都消失了?”
“沒有,我又重新凝聚了信仰之源,雖然才凝聚成形,不過力量更加的純粹,是屬於我自己的力量。”
我放下手,這一耳光可真夠重的,我耳中現在都還在嗡嗡作響。
不過我並沒有怨恨堂哥,他也只是擔心而已,現在我回想起來,也覺得後怕,如果不是掌中道紋需要太多獵鬼之力,那我引爆信仰之源所蘊含的力量就會在我腦海充斥,如果來不及疏導,就會炸開,也會和堂哥所說一樣,自己的靈魂都被炸碎,七魄皆散。
“自己凝聚信仰之力?鍾元,雖然你成功了,但是你可想過後果?沒有先祖種下的信仰之源,我們是無法向他借法的。”
堂哥滿臉複雜的看著我,重重嘆了一口氣,再次道:“像你這種情況的獵鬼師我也見識過不少,這些獵鬼師根本就沒有家族,或者又,但家族中人並不是獵鬼師,而是普通人,只是本人覺醒了能力,一路上自己探索,自己凝聚信仰之源,信仰之源雖然能夠提供獵鬼之力,並且能夠恢復,壯大獵鬼之力,但是如果是本人自己凝聚的信仰之源,那是無法像先祖借法的,他們那些獵鬼師我自然不會說什麼,但是你可是有先祖的人,鍾家秘術可與其餘家族的秘術不同,你自己這樣做,豈不是……”
“堂哥,放心吧,每一次施展掌中道紋,如果能夠凝聚新的符文我都能夠記下來,秘術少一些沒關係,況且我們血脈之力也是可以施展一些比較特殊的鐘家秘術,如果等我以後變得更加的強大,指不定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