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濤的珍藏,大家雖然會羨慕甚至嫉妒,但大部分人都不會產生別的想法。
開頭就有了一個驚喜,大家興致都很高,一幅幅的作品看過去,眾人又看到許多名家作品,而且其中不少還是孟子濤撿漏而來,撿漏的故事也是千奇百怪,大家紛紛感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一下午的時間,孟子濤陪著這些老前輩欣賞展品,充當解說員,一直到傍晚時分,大家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都不想回去。
畢竟是老人了,還是要考慮大家的身體,孟子濤勸大家休息,反正博物館就開在這裡,又不會長腿跑了,想要過來欣賞藏品,什麼時候都可以。
孟子濤一通好勸,才讓老人們同意,一行人坐車前往酒店,吃晚飯休息。
相比於精力不濟的老前輩,舒澤他們一群年輕人,雖然在博物館逛了一下午,不過大家的興致並沒有減少多少,席間也相當的熱鬧。
“我們的孟大館長過來了,大家表示歡迎!”舒澤帶頭鼓起掌來。
“都是朋友,不用這麼客氣。”
孟子濤擺擺手,端起酒杯跟大家敬酒。
一杯杯酒喝下去,孟子濤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郎索笑著對自己帶來的朋友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孟老弟就是海量。”
郎索的朋友也是個胖子,他看著孟子濤喝酒,看得眼睛都直了:“這麼生猛?那酒瓶裡不會是灌的雪碧吧?”
“你不會試試嘛。”
郎索哈哈一笑,招呼孟子濤過來:“子濤,我朋友想試試瓶裡的酒。”
郎索的朋友連連擺擺手,不好意思地說:“孟館長,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自己有些孤陋寡聞了。”
“見多了也就習慣了。”孟子濤哈哈一笑,給他和索倒了酒,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郎索的朋友見孟子濤喝的這麼輕鬆,也一口乾了,臉色一變,頓時咳嗽起來。
“小胖子,不行啊,你這樣以後怎麼接你爸的班。”
“接班應該沒問題,就怕以後每天下班回家連老婆的床都爬不上啊。”
見此情形,周圍一些賓客紛紛打起趣來,不一會,小胖子兩頰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被大家說的,還是喝了酒的緣故。
小胖子名叫呂慧晨,家裡是做酒業生意的,白酒、紅酒等都有涉足,不同於他父親在酒量方面是海量,他最多隻能喝兩小杯白酒。
所以現在呂慧晨已經暈頭轉向,根本聽不清大家說什麼。
“孟……孟哥,和你……商量個事,行不行啊?”呂慧晨大著舌頭說道。
“什麼事?”孟子濤看他醉熏熏的樣子,心裡有些好笑。
呂慧晨說:“我……我想買你那塊血玉。”
孟子濤笑道:“呂老弟,我館裡的東西,都是隻進不出的。”
“你……你說個數!”呂慧晨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我……我出一個億!”
郎索打斷他:“行了,你小子快回去睡覺吧。”
呂慧晨扯著嗓子說:“郎哥,你……你難道看不起我啊!一個億我拿不出來嗎?”
郎索哈哈笑道:“喲,喝了點酒膽子到壯了不少,行,一個億你拿得出來,不過你覺得子濤會在意你一個億嗎?”
“一億不行……那我就……”呂慧晨的聲音突然弱了下來,而後軟綿綿地朝桌子底下鑽去。
孟子濤一把拉住了他,叫上服務員把他送到房間休息去,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真夠可以的。”
郎索搖頭失笑,接著拿起酒瓶,給孟子濤和自己倒了杯酒,鄭重地說道:“子濤,一直沒有機會當面跟你道聲謝,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對於孟子濤幫自己掃掉身邊的一枚炸彈,他一直心存感激,如果不是孟子濤調查出郎子青就是設計使他輸掉上億資產的罪魁禍首,他到死也不會懷疑自己會載在郎子青的手裡。
每當想起此事,他都心有餘悸,這件事情給了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不要輕視每一個人,因為你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條隱藏在暗地裡,伺機想要咬你一口的毒蛇。
孟子濤喝了酒,笑著說:“都是朋友,不用這麼客氣,況且這件事情也是恰逢其會。”
郎索搖了搖頭:“對我來說,意義可不一樣,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事如果我能幫的上忙的,儘可找我。”
“一定。”
孟子濤跟郎索聊了幾句,又到其他桌敬酒,一圈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