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汪智銘考慮了一下:“每斤墨龍玉我可以做主,給你三粉培元散。”
孟子濤看著汪智銘,搖了搖頭:“抱歉,我對你說的培元散並不感興趣。”
汪智銘並不氣餒,笑道:“呵呵,孟館長先別急著拒絕,我可以拿一些培元散給你試試,相信憑你的醫術,應該能夠分析出它的作用。”
對於汪智銘知道自己的醫術,孟子濤並不覺得奇怪,如果汪智銘的身份確實沒問題的話,他應該是當初華先生座下梅道人一脈(另一脈沒有流傳下來),既然傳承沒有中斷,並且還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肯定頗有勢力,調查他的一些情況並不難。
可惜,汪智銘不知道,孟子濤就算是對真正的培元丹都不感興趣,更別說是藥效還要差一些的培元散了。
孟子濤擺擺手道:“我有我有道,對外物沒有需求,就算有需求,我自己也會解決。”
“呃……”
孟子濤的反應出乎了汪智銘的意料,這可是能夠增加修為的培元散,自己一年都得不到兩份,孟子濤居然一點都不動心?不動心還算了,居然連探究的心思都沒有,未免也太奇怪了。
“孟館長,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把墨龍玉賣給我?”
孟子濤說道:“我就直說了,我對墨龍玉的需求也極大,汪先生如果手裡有的話,我可以收購,價錢咱們好商量。”
汪智銘摸了摸鼻子,呵呵一笑:“你是認真的嗎?”
孟子濤說:“當然,總不見得就只有你們才能開發出墨龍玉的新用途吧。”
“好吧。”
汪智銘看不出孟子濤說的是真是假,但從孟子濤的表現來看,自己別想從孟子濤手裡買到墨龍玉了。
“孟館長,咱們談另外一筆生意,不知當初你在拍賣會上拍得的sekhem權杖還在不在?”
孟子濤看著汪智銘冷笑道:“原來汪先生和黑火有關!”
汪智銘攤了攤手:“你誤會了,我並不是黑火的成員,只不過和他們有過一些生意上的來往,否則我可沒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個時候回國和你碰面。”
孟子濤沉默了片刻,淡淡地說:“你應該知道,以我和黑火的關係,sekhem權杖是不可能賣給他們的。”
汪智銘微笑著說:“這一點我也知道,不過老話說的好,只有利益是永恆的,黑火的底蘊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你可以提一些要求,說不定他們就答應了呢?”
孟子濤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汪先生知道‘惡魔之地’嗎?”
孟子濤之所以這麼問,當然不是沒事找事,得了汪智銘的提醒,他回憶起sekhem權杖的一些畫面,很可能跟羊皮紙上的內容有關。
如果他的猜測正確,黑火很可能知道‘惡魔之地’是什麼地方,甚至手裡就只缺這麼一柄權杖了。畢竟黑火勢力龐大,國外是他們的主場,調查起來肯定比自己方便的多。
汪智銘愣了愣:“什麼‘惡魔之地’?”
孟子濤能夠看出汪智銘確實不知情,於是說:“你跟黑火的聯絡,他們會跟你說的。”
汪智銘當著孟子濤的面,拿出一部衛星電話聯絡黑火的人,說了幾句之後,他就掛了電話,神色之中帶著有些許古怪。
“那邊說,他們願意跟你合作,過幾天,他們會有人來國內跟你接觸。”
孟子濤說:“知道了,回頭還請你轉告他們一聲,別耍花樣,否則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我會轉告的。”汪智銘說:“另外還請孟館長考慮一下我們的交易,除了培元散之外,我們也可以拿出別的器物。”
孟子濤沒有一口回絕,說會考慮,隨即端起了茶杯。
汪智銘離開後,孟子濤覺得有些頭大,從華先生留給他的記憶中,他知道梅道人是面厚心黑之輩,祖師是這個德行,弟子會是什麼德行?雖說不能輕易決斷,但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
可不能等自己的親朋好友遇到了危險,再採取措施,那就是亡羊補牢,為時已晚了。
下午,夏掌櫃滿臉憂愁地找上了門。
孟子濤說:“夏掌櫃,你現在應該接受治療。”
夏掌櫃苦著臉說:“我也想接受治療,但現在兇手沒有找到,我安心不了啊。”
孟子濤說:“這事我也幫不了你,我還是原先的建議,報警是最好的辦法。”
夏掌櫃表情很糾結:“難道只有報警這一種辦法嗎?”
孟子濤看著夏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