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家怎麼可能會備這種東西?”邊西瞵有些奇怪地搖了搖頭:“難道是兇手留下來的?但他怎麼會隨身攜帶雄黃粉呢?”
一般來說,雄黃粉用於癰腫療瘡,溼疹疥癬,蛇蟲咬傷,也可用於蛔蟲等腸寄生蟲病引起蟲積腹痛,常與檳榔、牽牛子等驅蟲藥向用。此外,它亦有燥溼祛痰、截瘧作用,還可用於哮喘、瘧疾、驚癇等證。
除了野外驅蟲,其它病症,一般都不需要隨身攜帶雄黃粉,因此大家都有些不太明白,怎麼會有雄黃粉出現。
沉默了片刻,孟子濤說道:“古醫書有記載,將雄黃研末,放紗袋中,掛身上,且時時以鼻嗅聞,可治嗜睡。或許兇手就患有這種毛病。”
“可是我的朋友裡面沒有得這種毛病的人啊。”邊西瞵說。
孟子濤說:“得了病一般都不會到處嚷嚷吧,況且,這也是個線索。”
“也是……”
除了雄黃粉之外,兇手再沒有留下什麼特殊的痕跡了,對方雖然不是老手,但應該也是一個做事十分謹慎的人。
至於對兇手的分析和追查,孟子濤就幫不上太大的忙了,但那件雕像的來歷,以及裡面有什麼秘密,他還是想搞清楚。於是,他向邊西瞵要了劉佳鵬的地址和聯絡方式,因為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打算明天再去拜訪。
孟子濤驅車回鍾錦賢那裡,因為這件突發事件,路上他的心裡一直不太舒服,原本以為馬上就能找到密室的鑰匙,或者鑰匙的線索,沒想到一下子就打亂了他的計劃,不但線索中斷,還鬧出了人命,這叫什麼事!
翌日上午,孟子濤出發前往劉佳鵬的古玩店。
昨天的兇殺案,孟子濤一大早就打電話去問過了,結果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蒙面人上了一輛假牌照的車,出了城,不知蹤影,邊西瞵說的那幾位朋友那邊也沒有任何線索,對方還信誓旦旦地說,這件事情並沒有跟別人提起過。
而劉佳鵬昨天在津門,只能用電話聯絡,他不但有不在場的證據,在電話裡也說,從來沒有跟別人提起過那幅畫。
於是,案件的偵破就陷入了瓶頸。
劉佳鵬的古玩店,位置比邊西瞵的店還差,店面也小多了,只不過,孟子濤剛剛走到店門口,他就聽到一聲瓷器被摔碎的響聲。
孟子濤向店裡看去,發現地上一堆夾雜著五彩的瓷片,應該是一件五彩瓷,而摔壞它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而且讓孟子濤覺得的奇怪的是,這人好像是故意把瓷器摔壞的。
除了年輕人之外,店裡還有四個人,他們全都一幅目瞪口呆的樣子,看向年輕人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瞪著那個年輕人厲聲說道:“司蒙!你特麼腦子有問題嗎?!剛才你要藍光鑑定,藍光鑑定不出來,現在居然又摔我的東西,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今天就別想出這扇門!”
四個人中有個六七十歲的老者,此人穿著一身唐裝,看樣子應該是一位常年身居高位之人,他看了年輕人一眼:“小劉,別激動,讓司蒙慢慢說。”
劉佳鵬說:“方老,我給你面子,看看他能說出個什麼來!如果說不出來,那就別怪我報警了。”
“只要我找不出問題來,隨便你處置。”叫司蒙的年輕人顯得十分硬氣,他蹲下身,仔細打量著碎片,之後又說道:“有錘子嗎?借我一用。”
劉佳鵬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什麼!你還要用錘子砸?!你特麼腦子真有問題啊!”
劉佳鵬忍不住咆哮了起來,不過旁邊的方老卻並沒有在意,讓他的保鏢找了把錘子遞給了年輕人。
於是,司蒙拿著錘子,一個盡地砸著瓷片,到最後,一件五彩大瓶被他砸的連巴掌大的瓷片都不見了,這件瓷器也算是徹底毀了,司蒙的額頭上也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正當劉佳鵬冷笑著看司蒙的笑話,司蒙的嘴角慢慢拉起了一個弧度,他從瓷片中挑選了一塊,遞給了那個老人:“方老,想必您現在能看出瓷器的真偽了吧?”
方老接過瓷片一看,臉色也有些開始不好看了。
司蒙接著道:“不論在拍賣行還是古玩城,完整的文物越來越少,越來越多的被修復瓷器進入玩家眼簾,就如古瓷的真假難辯一樣是否被修復過,也是藏家鑑別的一個難題。”
“這件五彩人物大瓶,就是一件非常典型的修補瓷器,雖然大部分都是真品,但剩下的部位都是修補上的,是一件水平非常高的作品,如果不當它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