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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部分

古人畫竹也稱之為寫竹,這是書畫同源更具體更深刻的體現,寫竹非紮實的書**底而不能,所以孟子濤這麼說,反而讓大家覺得理所當然,畢竟孟子濤可是被稱之為當代草聖的大家,有這樣的表現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過宋懷國覺得有些可惜,他原本還想聽聽孟子濤有沒有獨到的見解,沒想到是這種辦法,他是學不來了。

柴承宣說道:“宋老,不知您能不能告訴我這幅畫的買家了?”

“你跟我來吧。”說完,宋懷國把柴承宣帶到門外。

大家沒事,孟子濤打量了一下書房裡的情況,到底是畫家的書房,四周除了繪畫方面的書籍之外,全都是和繪畫有關的東西,還掛有多幅畫作,只不過都是仿作。

“咦!”

吸收孟子濤注意的,是一幅神獸圖,這幅畫為工筆畫,畫中神獸作蹲臥狀,體肥碩,頭部似羊形,略向左顧,呈微微抬起狀,頭頂正中長一粗壯短尖角,向後傾斜,由根部往上漸細。

神獸長雙耳外翻向後抿,眉骨高隆,雙目圓睜,眼球較為凸顯,嘴部微微閉攏。獸尾蓬鬆且較長,向下低垂,呈螺旋式向前緊貼左後臀下方。

孟子濤之所以被這幅畫所吸引,就是因為神獸長相奇特,頭似羊型且有獨角的造型與《述異記》:“獬豸,一角之羊也”的記載頗為類似,但獸身有鱗片、羽翅、非蹄足的特點卻與之不類。感覺像是癔造品,但又惟妙惟肖,好似真的一般。

正當孟子濤打量這幅神獸圖的時候,宋懷國和柴承宣又走了回來,從柴承宣那幅沮喪的模樣可以看出來,結果是什麼樣的。

舒澤對著他問道:“就是他?”

柴承宣點了點頭,舒澤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事情既然已經確認了,就好好想想解決辦法,你想要自己吃虧也行,但下次可就要漲點心了。”

“哎!”柴承宣長嘆一聲:“我也沒想好到底怎麼辦,關鍵我不知道怎麼跟我家那位說,跟她說了,估計事情還要糟糕!”

“這事我也幫不了你……”

舒澤跟柴承宣閒聊的時候,孟子濤向宋懷國打聽那幅神曾畫畫的到底是什麼。

“我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宋懷國回道:“這個形象其實是出自我先前得到的一幅破損嚴重的畫作,當時其它部分都已經看不清楚了,只有這個神獸還能看出個大概,我因為覺得畫得挺有意思,就把它按照復原了。”

孟子濤覺得好奇,問原畫還在不在,可惜宋懷國表示由於原作損壞太嚴重,在復原了這隻神獸之後,就被他處理了。

跟宋懷國討論了一下繪畫的技巧,幾個人就告辭離開了。

吃過晚飯,柴承宣把孟子濤和舒澤送回酒店。

見柴承宣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舒澤說道:“你又怎麼了?”

柴承宣乾笑一聲:“這事我還是沒想起來,怎麼跟她說。”

舒澤說道:“不知道怎麼說那就實話實說,她難道還能吃了你啊!”

柴承宣苦笑道:“那我至少得脫層皮!”

“不脫層皮你怎麼長記性!”舒澤看他這幅模樣就來氣,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打發他快點走人。

目送柴承宣開車走了,舒澤搖了搖頭:“這小子越來越優柔寡斷了,要不是他老子在,估計他的企業早就敗光了。”

孟子濤笑了笑,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作為朋友,最多也只能勸勸,總不能用刀逼著柴承宣做決定,這事說到底還是隻能靠柴承宣自己。

兩人聊著天向電梯間走去,剛走到電梯門口,就見旁邊的電梯出來幾個凶神惡煞的年輕人,而且孟子濤發現其中兩個還是熟人,正是之前跟攤主演戲的那兩個。

兩個人看到孟子濤,那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自己終日打雁反被雁啄,想想都覺得丟人。現在正好遇到,總要收點利息再走。

兩個人跟著同伴耳語了幾句,隨即就朝孟子濤他們走了過去。

沒走兩步,他們就揚起了拳頭,朝孟子濤的身上打了過去,其中一人還大喝了一聲。

“小子,叫你狂!”

本來孟子濤只是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現在對方自己要送上門來作死,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於是,接下來周圍人看到了電影中才能看到一幕,孟子濤像幽靈一般般穿行在幾個混混之間,身體稍稍一接觸,那混混就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到牆上,不過眨眼間,便嗚呼哀哉地躺了一地。

此情此景,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