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吉銘搖著頭感慨了一句,緊接著他也提出了告辭,並對舒澤和孟子濤表現了感謝。
等馮吉銘離開之後,孟子濤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我說阿澤,他們倆個到底怎麼回事?”
舒澤說道:“說起來事情也挺簡單,他倆原先是朋友,關係還算不錯,前段時間合夥買了一件古玩,後來賣掉了賺了一筆。不過,前段時間,這件古玩出現在一場拍賣會上,最終以六百萬成交,而他們的售價不過只有兩百萬而已。”
“當初定價的是馮吉銘,於是鍾亞諾就怪上了他,說馮吉銘眼力不行,明明不懂還胡亂開價。馮吉銘說,當初鍾亞諾在他開價的時候,也沒有反對,而且類似東西從來沒有拍出這麼高的價格,完全是不可預料的結果……”
就這樣,倆人在飯店的大堂你怪我,我怪你,原本是朋友的倆人變成的仇人,差點還打起來。
那家飯店舒澤經常去,那天正好帶著司馬月瀾一起去吃飯,由於都認識,也出面勸了幾句。最後,他們在舒澤居中調解下,想了一個辦法,各自花四十萬買一塊古玉,最後比誰買的古玉價值更高,輸的那方同意贏的那方的條件。
至於他們事先說的條件是什麼,因為是私底下說的,舒澤也不得而知,但想必應該和那件古玩有一定的聯絡。
聽說是這麼回事,孟子濤多少也有些感慨,有句話說的好,只有在真正經得起考驗的友情面前,錢財才能如糞土,否則錢財永遠是錢財,但這世上又有多少友誼能夠經受的起金錢的考驗呢?
司馬月瀾道:“這事我覺得還是鍾亞諾的問題,他同意把東西按那個價錢賣出去了,事後反悔到沒關係,但把事情都怪在馮吉銘的身上,那就有些無理了。”
舒澤微微一笑:“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之間的事情,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呢?行了,不管他們的事了,咱們先填飽了肚子再說。”
菜過五味,孟子濤問舒澤道:“你先前過來說,有事情想跟我商量,到底是什麼事啊?”
舒澤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是這麼回事,我想買你那塊翡翠做我珠寶店的鎮店之寶,你看行不行?”
孟子濤笑道:“你這是給了我一個大難題啊,不過,你的想法怎麼突然又變了。”
那塊價值至少一億五千萬的春帶彩翡翠相當的稀有,平常人就算想看都看不到,孟子濤原本的打算也是準備把翡翠收藏起來,至少一二十年之內,除非特殊情況,不然他是不會賣的。
他這個想法跟舒澤提過幾次,舒澤都沒有露出過想要購買的打算,因此他現在就有些奇怪了。
舒澤說:“我可是一直想要買下你的這塊翡翠的,只不過以前一直可有可無,但這段時間,有不少人在看過翡翠後,表示想要購買用它製作的翡翠飾品,有些人我都不太好拒絕,所以……”
孟子濤聽明白了,舒澤的背景雖然很強大,但在國內比他更強的人也不少,再加上人情關係,他確實不太好拒絕。
你要說,舒澤完全可以告訴別人,翡翠是孟子濤的,但那樣一來,不就把麻煩引到孟子濤身上了嗎?
司馬月瀾白了舒澤一眼,嗔怪道:“你這人有些時候做事就是欠考慮,明明知道會有這種結果,當初還要借子濤的翡翠展覽,完全是自作自受!”
舒澤苦笑道:“這事我之前確實欠考慮了,覺得只要做出說明就行了,子濤,這事確實是我對不住你。”
“這樣吧,用那塊翡翠幫婉奕做一套首飾,剩下的就是你的了。”孟子濤心裡琢磨著,翡翠畢竟是死物,雖說確實很稀有珍貴,但或許自己將來能夠找到更好的呢?而且舒澤平時幫了自己那麼多忙,把翡翠賣他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舒澤馬上拍著胸脯保證道:“行,我一定在上面取最好的料子。另外,剩下的翡翠,我暫時按百分之二十的漲幅給你,剩下的等兩年後我再算給你,到時多就不用退了,少了肯定補給你。”
孟子濤沒好氣地說:“你這樣,連朋友都沒得做。”
舒澤哈哈笑道:“我知道你這人夠義氣,不過我也不能讓你吃了虧,況且我從來沒有想過靠著你的翡翠賺錢,要不是有些成品我要拿去做人情,不然我幫你代賣都沒有問題。”
孟子濤態度堅決地說:“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塊翡翠是什麼來,能夠賣這麼多我已經很滿意了,其它你就別提了,不然我肯定跟你急。”
司馬月瀾說道:“子濤,這事你就別拒絕了,不然他心裡不好受,時不時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