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由於別墅死過人,蘇喆是不敢在這裡住了,於是大家外出找了一家酒店臨時住了下來。
第二天,大家一起吃早飯。
一晚上,孟子濤睡得還是挺香的,蘇喆頂著兩個大黑眼圏,一看就知道是晚上沒睡好,當然,出了這種事情如果還能睡著,那心就太大了。
吃過早飯,孟子濤和馬譽文一起坐上蘇喆的車,前往那個欠債的人家。
將近一個小時後,車子在一幢小型別墅門口停了下來,房子雖然不錯,但下了車的孟子濤,還是能夠感覺到主人家上空籠罩的愁雲。
別墅的主人名叫盧泓嶽,是個年過半百,頭髮半禿的老人,也正是他欠了蘇喆近千萬的貨款。
其實,盧泓嶽做生意還是挺不錯的,每年都能賺上不少,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他的兒子的緣故,他兒子嗜賭如命,好好的家業都被敗光了。
孟子濤他們下了車,站在門口的盧泓嶽就堆起笑臉迎了上來,但眉宇間的愁雲還是一覽無餘。
大家寒暄了幾句,蘇喆為雙方做了一下介紹,接著盧泓嶽就帶著大家進入了別墅的客廳。
盧泓嶽的老伴給大家上了茶,蘇喆就說道:“老盧,說正事,你的那些古董都在哪裡呢?快拿來看看吧。”
“行,你們跟我來吧。”盧泓嶽站起身,帶著大家來到一個房間門口,他用鑰匙開啟了房門,開了燈,請大家入內。
房間裡東西不多,全都擺在一張桌子上,分別是一隻香薰球、一隻鼻菸壺、一隻梅瓶以及一隻賞瓶,可以用寥寥無幾來形容。
一見這種情況,蘇喆就怒了:“老盧,你開玩笑吧,就這麼幾樣東西,你就想抵我的貨款?”
盧泓嶽笑呵呵地說:“蘇總,別急嘛,你們先看著,估下價,剩下的東西,咱們再用別的抵。今天你來,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哼!”蘇喆冷哼一聲,心裡對盧泓嶽的怨念頗大,要不是盧泓嶽,他哪會遇到昨天的事情?
不過,蘇喆也不想想,他的老婆可很有可能是黑火的成員,如果晚點發動,說不定把他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既然這樣,孟子濤就上去把這四件東西仔細察看了一下。
其中,價值最高的,是那隻香薰球,此香薰球外為鏤空透雕花紋的球體,上下半球鉸鏈相連,子母口。球內是兩個同心圓的機環和一個純金香盂結構。無論是室內懸掛還是隨身佩帶,都可利用地心引力和活軸的平衡原理,使香囊轉向任何角度,卻不會傾覆而撒出香灰,設計十分精妙。
從香薰球的工藝、紋飾特點等方面來看,它的製作年代應該在是唐代,市場價值五十萬左右。
那隻鼻菸鼻是清晚期名家所制,也還不劃,市場價值在六萬左右。
至於剩下的梅瓶和賞瓶,雖然看著也不錯,如果是真品的話,價值足有四五百萬,但實際卻是照貓畫虎的贗品,加起來也就幾百塊錢。
隨即,孟子濤就把鑑定的結果說了出來,盧泓嶽當然不相信孟子濤的判斷,好好的東西,怎麼可能有問題呢?
於是,孟子濤又把兩件瓷器不對的地方一一指了出來,就算盧泓嶽想要狡辯,也找不出理由來。
“老盧,你居然跟我搞事!”本來蘇喆因為昨天的事情,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氣,盧泓嶽居然還敢拿假貨出來,他肚子裡憋著的怒火就爆發了。
盧泓嶽連忙說道:“蘇總,您聽我解釋啊,我是真不知道這兩件東西有問題,不然怎麼可能還拿出來?”
蘇喆怒斥道:“你有什麼不敢的?你說說,拖我的貨款多久了?哪次不是用各種理由來推遲!我告訴你盧泓嶽,今天要是不把錢還給我,別怪我不顧多年的情分!”
“蘇總,消消氣,我確實是不知情啊!”
盧泓嶽擺著一幅討好的架勢,連忙又轉移了話題,說:“你就放心好了,今天我一定把欠你的錢給了了,我還有幾件珍品古董,我現在就去拿過來。”
說完,他先請大家去客廳休息,接著就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癟三,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搞鬼!”蘇喆怒氣衝衝地罵了幾句。
孟子濤相勸道:“蘇總,先別生氣了,還是想想咱們今天怎麼完成任務吧。”
蘇喆說道:“這事咱們也不佔據主動權啊,而且連他們想要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怎麼問他要呢?”
那三個黑衣人到現在都沒有開口,有一個甚至乾脆就咬舌自盡了,所以對孟子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