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把卷軸輕輕展開。
只見此畫是一幅頗為恢宏的山水畫,應該是一幅臨摹作品,只是作者水平有限,畫技比那幅關帝像都不如,最多隻能算是熟手。
然而,畫雖然不怎麼樣,畫的內容,卻讓孟子濤感覺好像有些印象,但他想了好一會,都沒有想到在哪見過這樣的內容。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蒙元康就走去開門。而此時孟子濤腦中靈光一閃,這不是和當初那幅藏著藏寶圖內容的畫作。筆法十分相像嗎?
只不過,這是一幅仿作。而且還仿的不怎麼樣,所以才讓他一時半會沒想起來。這樣的話,會不會意味著,這幅畫畫的地方,就是寶藏所在的地方?
想到這,孟子濤就朝畫卷上的題跋看了過去,想要獲得更多的內容。
這個時候,蒙元康帶著兩位三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
孟子濤聽到身後的動靜,連忙掩飾住心中的激動。回頭一看,領頭的一位青年模樣和蒙元康非常相像,此人正是蒙元康的兒子,蒙天華。還有一位,孟子濤正巧也認識,名叫宋至達,他是幫席正真的尚古齋徵集古玩的員工。
不過,別看宋至達一幅人五人六的模樣,其實他心特黑。一般徵集古玩,壓價壓的特別狠,可以說在陵市古玩這一行遠近聞名,一般人都不會跟他做生意。
正因為這樣。宋至達平時只在不懂行的人那,或者偏遠地區徵集古玩。
看到孟子濤在場,宋至達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色彩。皮笑肉不笑地說:“喲,孟子濤掌櫃也在啊。”
說著。他還向放在桌上的畫撇了一眼,雖然看得不仔細。但他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幅畫不怎麼樣,心裡不禁有些鄙夷孟子濤的欣賞水平。
本來就跟席正真不對付,更何況是宋至達這個爛人,孟子濤都懶得搭理他,淡淡地說道:“還真夠巧的。”
孟子濤的態度,讓宋至理特別的光火,暗罵道:“什麼玩意,老子出道的時候,你這癟三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不過,宋至理氣歸氣,他也不敢嘴上罵出來,不然憑孟子濤現在的實力,就算席正真也保不住他。
父子倆都不傻,一看這副模樣,就知道兩人肯定不對付。
蒙元康問道:“天華,你今天回來有什麼事情?”
蒙天華說:“爸,您不是說得了一枚袁大頭嗎?所以我請宋經理過來看一看。”
宋至理說:“蒙師傅,我聽說您得的是洪憲紀元飛龍紀念幣樣幣,而且還是l。gii簽字版的,如果是真幣,我們店裡願意花高價買下來,而且可以馬上轉賬至賬,可不是某人能比的。”
三人都知道宋至理話裡的“某人”指的是誰,不過,這話父子倆只能裝聾作啞,至於孟子濤,根本懶得搭理他。
蒙元華指著茶几上的盒子,說道:“宋經理,袁大頭就在盒子裡,你自己看吧。”
宋至理趕忙走過去把盒子開啟一看,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接著,他戴上手套小心地拿起銀元,仔細觀察。
宋至理也是老手,在觀察的過程中面無表情,在座的三位完全看不出他對銀元是什麼判斷。
過了片刻,宋至理不動聲色地把銀元放了回去,接著說道:“蒙師傅,麻煩您開個價吧,這枚銀元我要了!”
孟子濤反應也快,連忙輕咳了一聲,表情有些惱怒地說道:“宋經理,你這是什麼意思?當我不存在嗎?”
宋至理連忙道歉道:“啊,真是抱歉了,剛才我是見獵心喜,一時口快,還請孟掌櫃見諒啊!”
孟子濤拿出手機看了看,這才淡淡地說道:“宋經理,你當我是傻子嗎?還是說,你連規矩也不懂了?”
宋至理攤了攤手:“你這話說的,規矩也得看是在什麼地方吧,如果是平時,那我肯定二話不說,但這裡嘛,當然是價高者得了。孟掌櫃,你不會比不起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當我沒說。”
孟子濤哂笑道:“宋經理,你別對我用什麼激將法,既然你想比,那就比一下吧,你可以先出價。”
宋至理聞言,心裡“咯噔”了一下,心道:“難道這小子有所察覺?應該不會吧,沒聽說過他懂銀元鑑定,而且也沒聽說過他買過銀元啊?對了!他這是想用我的表現,來判斷這枚銀元的真偽吧?”
想到這,他注意到孟子濤死死地盯著自己,也就越發肯定心裡的猜測:“對,一定就是這樣,瑪得,差點著了這小子的道。”
雖然腦子裡閃過了幾個念頭,不過現實中只過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