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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不過,不是姑娘,不是美人,而是粗使奴了。

在小花園時,白若用尖利的指甲給韓繪兒畫了四道兒貓鬍子,皮卷肉翻,容貌算是盡毀,白若不殺她,就讓她眼睜睜地在這世間最豪華富貴的行宮裡,但卻永遠無法爬到主人的位置吧。

韓繪兒不是說她只是要害翠釵,而翠釵是官奴,無論怎麼她們都罪不至死嗎?她不想臨死都黑她一把嗎?

既然這是她的心願,她又怎麼能讓她實現呢?

罪不至死,好,既然不至死,她就不讓她們死。

昏暈的燈光下,白若微微的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如扇面般輔開,掩住了她瞳孔深處的陰冷。

她可以不讓她們死,但她要她們過的比死了還難受。

她不會在養虎為患,不會在有任何的同情心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有人要害她,她就定要斬草除根,將想害她的人打入地獄,永無翻身的希望。

小扇般輔開的長睫下,白若的眼睛如同星星般閃爍。

“好了,莫生氣了。她們敢做下這樣的事,有什麼下場都是應得,瀲灩何必為了她們這般惱怒,可是不值得。”柏君溯笑著拍了拍白若的背,輕輕摩挲著安撫道:“好了,我不都如了你的意,你說怎樣就怎樣了!”

柏君溯今天心情……說實話真的很不錯!

按照他平素一慣的作風,像今兒發生的這種事,結局應該就是罰俸,然後無限禁足,最多圈到個小院兒裡一輩子不放出來!誰讓他‘溫柔敦厚’呢,不管別人做了什麼,只要沒真傷到人,罰得太狠了就跟他人設不附,會有損他‘寬和善良’的形象啊。

像是在京城裡,他的五皇子府,幾個女人斗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他不也從來不插手,呃,頂多就從中挑拔兩下嘛……

不管被禁足之後,那些女人怎麼死,怎麼殘,怎麼被下人欺侮,他都看不見,→_→看見了還得幫忙!柏君溯對種‘和善’帶的副作用,真是煩透了。

白若今天的做法,不管旁人覺得怎麼惡毒,怎麼狠辣,反正柏君溯感覺挺好。

挺解氣的。

“她們仨兒個都那樣了,我還犯得著跟她們生氣嗎?”白若扯了扯嘴角,哼一聲:“我這不是在想韋蔓兒嘛!”聲音略帶低沉。

“她!”柏君溯皺了皺眉:“她現在在太子身邊,聽說藉著柳如眉得了兩分青眼,到是不好隨便動。說到底,她除了說兩句挑拔的話之外,根本沒做什麼!”

被弄回來確定‘罪名’的時候,白若對韓,蔣兩位沒少下死手,恐嚇威脅,‘殺你全家’之類的,真是說的不能在說。面對這些,韓繪兒還罷了,她全家就她一人,就是誅九族也是誅乾爹家的,她不在乎。可蔣玉脂就不行了,她家商戶,人口眾多,爹媽也是親的,真誅了她捨不得。

為了推卸責任,她把能拉下水的人通通都拉下水了,韓繪兒不用說,那就是罪魁禍首,所有主意都是她出的,壞事全是她乾的。蔣玉脂就是個無辜的脅從人員,她承認自己太傻,太天真,太容易相信別人,所以才被欺騙了。

重點不在天真,無邪,而是在被‘欺騙’上!

甚至,就連最先提出要害白若的,也不是她,而是韋蔓兒。

蔣玉脂說:全是因為韋蔓兒突然出現,滿口酸話,挑拔離間,她們實在太害怕被扔下了,才沒經住考驗,被迷惑得起了害白若的心思。

蔣玉脂說的是實話,這點白若能看得出來。

韓繪兒和蔣玉脂確實沒安好心,但不可否認的是,最先挑起她倆歪心的人就是韋蔓兒,雖然她確實沒幹什麼,只是說了兩句挑拔的話,引起了韓,蔣兩人的嫉恨和不安而已。

“她雖然沒做什麼,可她確實有害我之心。”白若嗤笑一聲,翻過身抬頭望向柏君溯那一雙灰眸,道:“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陷害出氣,她是明確得要我的命。”

語氣著定,白若的眼中毫不掩飾的閃爍著陰狠的厲色:“想要我命的人,我通常都會先讓她死。呵,本來打算井水不犯河水的,可韋蔓兒既然敢來招惹我,那不管她是不是太子的人,我都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太子,哼,太子記不記得韋蔓兒是誰都還兩說。柏君溯礙於面子和沒有實際證據,沒法對太子的女人動手,可她卻沒那麼多顧忌,韋蔓兒敢挑拔別人害她,她就敢把她舌頭割下來!!

“那你想怎麼做?要我幫忙?”柏君溯微微低頭,語氣中有兩分好奇。

“一個太子姬妾的婢女,還不用你幫忙。這事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