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些有的沒的廢話,他打量著這個外甥女,眉目靈動,有幾分兒年輕時候的聰慧妝玉琢,是個小美人呢。
“初見,過來拜見你舅父。”玉老爺輕咳一聲,他一見到初見就想起當日她句句帶刺的冷言諷語,實在不甘心就此解了她的門禁,可是礙於齊殷在場,他只得強顏歡笑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慈祥。
舅父?初見挑眉,狐回視齊殷含笑的眼。
“初見,怎麼了?”見初見沉默不語,玉夫人柔聲開口。
“舅父?”初見卻叫不出口了,究竟這是哪裡來的舅父?那不就是母親的兄弟嗎?可母親不是和孃家斷絕了關係嗎?
“瑾兒說你耀如春華慧可愛,有孌兒當年風采日一見,果然是小美人是你三舅父,初見麼啦?不相信?”
初見乾笑幾聲,只覺得額頭有三隻烏鴉呱呱飛過,這個三舅父,看起來的確與母親有三分的相似,但他說什麼耀如春華聰慧可愛的,也太假了吧,這不才第一次見面嗎?就能看出她聰慧可愛了?還有母親當年的風采呢,就憑她幾個算看得明白的字跑調得亂七八糟的琴藝,也能和才女的母親相比嗎?汗顏啊汗顏啊,瑾兒姐姐究竟怎麼在別人面前給她戴高帽子的啊。
齊殷嘆了一口氣,看到初見眼底的防備,他心中覺得一陣心疼憐惜,“小丫頭想什麼呢。”
“您……真是我的舅父?我母親的……”初見想了想,小聲開口問著。
“弟弟,我小你母親一個月。”齊殷笑著回答。
“您是忠王府的人?”初見歪著頭,有些挑釁地問。
“是啊,怎麼啦?”齊殷更樂了,這丫頭不怕生,還有一股隱隱的韌性和不馴,但這種不馴卻一點不招人討厭,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