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呀,就是那個大鵬長老很厲害。”王浩不敢直說那是吹牛,一來他人微言輕,口出狂言很可能被大鵬長老地鐵桿Fans。也就是心兒修理,胖子很清楚修真者對煉丹師的尊敬和崇拜到了何種地步。二來,他也害怕暴露身份,平常人怎麼可能知道這些道理,除非是煉丹師!
心兒原來的確有些疑心,雖然胖子的修為不高,人卻機靈地很,而且還握有兩顆龍珠,並且掃蕩了破天幾十個據點,這樣的人物決不簡單。可是連續幾日的相處。卻讓她相信胖子的平凡,胖子掩飾的實在太好,尤其三天的金雞獨立。那種笨拙是裝不來的。於是,她將一切都歸功於胖子的機靈和運氣,被掃掉的幾十個據點,則是胖子同伴的功勞。
繼續前行,紫焰最終停止跳動。相反地,冰焰卻越來越強,由此能夠推斷。尋致真元封閉的原因並非陣法,而是和此地的寒冷有關,魔界是一個獨立地空間,不受外界環境的影響,因此也沒有南北極,所以此地的極寒,很可能是大鵬長老人為製造的,這不難辦到,同樣的把戲胖子煉製鑽石地時候就玩過。只不過規模偏小。
由於冰焰不但沒有受到壓制,胖子並不覺得如何難過,倒是心兒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胖子將以前穿過的裘皮外套給了她,雖然是件凡物,但是聊勝於無,心兒接過地時候,眼神裡掠過不易察覺的神色,像她這樣的高手,難得接受別人的好處。
越是高手,對真元的依賴越重,發生這種狀況,她比普通的修真者更難過。
眼下的情形多少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胖子和小舞體驗過冰原的寒冷,和卓月領略過失去真元地刺激,而現在,他和心兒同時遭遇到兩重困難,不僅如此,他們還面臨高寒帶來的缺氧。
由於缺氧的關係,心兒的話更少了,不知道翻過多少座山頭,她停下了腳步。
“怎麼不走了。”王浩悄悄活動腳趾,雖然冰焰一路走強,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
“我們等。”心兒臉色有些難看。
“這麼玩命值得嗎?”王浩深知高手決不願意嘗試這種環境,尤其是個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
“沒什麼值得不值得。”又是自言自語,心兒和卓月的答案如出一轍。
“你有沒有考慮過,要是我這個時候發難,你沒有抵抗的餘地。”王浩半真半假的說道。
“你試試看。”心兒咳嗽了兩聲。控水者也是元素修煉者,雖然不如冰焰如魚得水,掛掉胖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開玩笑的。”王浩突然笑了。
“別開這種玩笑,很危險。”心兒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畢竟不是卓月,也沒有完全信任胖子,到目前為止,她仍舊懷著戒心,並且仍有能力自保。
“我們要等多久?”王浩明智的岔開話題。
心兒思索道:“我們來到禁域的時候,大鵬長老就已經知道了,他什麼時候肯見我們,不好說。”
王浩不習慣等待別人,挑撥道:“你不是很拉風的嗎?闖進去不就得了。”
“拉風?”心兒不解的問道。
王浩苦思了片刻,才想到一個意思相近的詞替代。
“拉風就是厲害。”
心兒清楚他的意思後取笑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哪有比大鵬長老還拉風的人?第一批遷來的長老,至今沒有飛昇的有十人,他們才是最強的人。這十人裡又以大鵬長老為尊,加上大鵬長老精通煉丹術,德高望眾,有誰敢於對他無禮?”
“他知道我們來了還不出來,要是他一直不出來怎麼辦?”在人界,王浩和最強的人稱兄道弟,加上本身又是名煉丹師,從來都是他給別人臉色看,從來不看別人的臉色,如今卻吃了閉門羹,難免有些鬱悶,就當是報應吧。
心兒淡淡的說道:“每天都有人找大鵬長老求丹,有些人求不到就賴著不走。要是他老人家每個都見,還不忙死,再說也沒那麼多丹給人。”
大鳥長老不知道拉丹,即便煉丹術再高明。也煉不出多少丹來,而且材料也是個問題,煉丹材料中最難求的就是丹引,每個丹引都FEIKU需要上千年的靈物,這老照西活了這麼久,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生靈。如果他想憑一己之力救濟所有地人,那是用幾滴水澆灌乾涸的土地,註定是徒勞無功。
原則上,心兒也算是求丹者,所求的龍珠還是頂級的丹。低聲下氣也是沒辦法地事。
王浩哪知道這其中的隱情,等到第二天就火冒三丈,開始大放厥詞了。
“會煉丹也不用玩人罷。喜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