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至少王浩就挑不出任何毛病,對她的治療方法只能拭目以待。
兔子應該感激從父親身上學來地嚴謹,那為她爭取到一次寶貴的機會,假如她連問都不問就開方子,王浩肯定是二話不說就當場翻臉。
確定了患者的病情,兔子取出隨身的墨綠色絨布包。開啟後露出來密密麻麻的針,雖然分不出具體材質,卻可以從顏色做出判斷。金屬針至少就有四種,此外還有七種木針,很明顯,她並非幾支針就能走遍天下的奇人。
對針灸一竅不通的胖子傻眼了,非常明顯,事情發展超出了他地控制範圍,不過兔子的認真還是能夠看懂的。
兔子雖然在性格上有些固執,叛逆,和父親判若兩人,醫術上卻是秉承李蘆樸實,嚴謹的風格。世俗間的醫術本來就是如此,即便是中醫,針灸,或許帶有幾分神秘感,但是絕沒有玄虛可言,中醫畢竟是科學,而不是玄學。
王浩雖然對兔子有些成見,仍然能做到通情達理,只要認為她的治療在理,就會橫加刁難或者指責。所以,當他看見兔子嚴格的為針消毒,也就沒有阻止她繼續幹下去,直到第一支針刺進父親的面板,而父親也沒出現什麼異狀,王浩自覺吐了口氣。
兔子何嘗不是如履薄冰?要在胖子近乎於變態的挑剔下施術,就必須做到滴水不露,應該慶幸她以前也是這麼做地,所以在胖子的監視下也不緊張,反而是越來越輕鬆。她就這樣用完美的手段一再挑戰胖子地極限,最終在病人的身上刺滿了針。
針灸沒有神奇到一針在手,百病全消的地步,複雜程度也絕非用針刺破面板那麼簡單,兔子要使用的手法包括分為針刺、刺血、火針、溫灸,另外還有內服藥物,推拿能方法,治療手段應該說是系統,全面的。而且,治療需要一個不算漫長的的過程,三個月,從父親的眼神裡能夠看出,三個月的時間是他能夠接受的,作為一個療程的時間也比較可信。
兔子一邊為父親推拿,一邊說道:“三個月時間裡需要每天堅持針灸,不能中斷。費用方面儘管放心,絕對是你可以接受的,如果無法徹底治癒,我分文取。”
“要三個月的時間?”父親面有難色,並非為了診費,因為有穩定的收入,家裡經濟並不緊張,夫妻倆甚至合計在成都買房呢。不過父親至今還沒有退休,每天還要上班,哪有時間天天來成都針灸?再說翻了年就是單位最忙的時候。
王浩哪能看著老父為難,一拍胸脯。“成都的酒店我有包房,住宿不成問題,診費由我來出,咱治好了再回去。”這番話無疑是承認了兔子,信任兔子能治好父親的病,儘管王浩願意承認,但是對兔子的印象的確在悄悄轉變,起初是討厭兔子,討厭她到處行騙,後來證實人家並非兔子。行騙也是和父親賭氣,而且做的並不過分,試想連李蘆都能接受,那一定是真地不過分。所以上面的兩條自動跳過。
既然是李蘆的女兒,醫術差不到哪兒去?王浩主要不是質疑她的醫術,而是人品,儘管李蘆再三解釋那是個誤會,而且是他故意留給女兒地誤會,胖子仍然無法接受女兒不認父親這種事。過,現在觀察兔子對待父親的態度,胖子有些疑惑了。
假如有認向王浩獻殷勤,效果註定是微乎其微,因為胖子沒有那種需要。能讓他瞧上眼的寶貝實在少的可憐。不過兔子的做法就恰到好處,有誰不在意父親的健康呢?王浩對她的做法是買賬的。
“你少插嘴!在成都住三個月。我用上班的嗎?再說,馬上就要到春節了,人家難道不回去過年?”對父親來說上班跟喝酒一樣,都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他總是先為別人考慮。
提到家地時候,兔子眼圈一紅。“不要緊,我是無家可歸的孤兒。過年還是留在成都地。”此刻動容倒不是假裝,兔子的確是無家可歸,不過那都是她自找的。
王浩也突然間想哭,過是為了李蘆哭,可憐的李蘆要是聽到女兒這番話,立刻就能鼓起嘗百草的勇氣,哪怕是在沒有解毒丹的情況下。
姚樂兒突然靈機一動,提醒道:“那是正好?反正你也是無家可歸,乾脆到伯父家過春節。順便還可以繼續治療,一舉兩得,何必一個人待在外面?”
你還真是夠聰明的。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王浩就納悶了,同樣都是女人,姚樂兒怎麼就弱智到這個地步?雲逸和卓月那就不說了,都是快要成精地人物,胖子都玩不過她們兩個。過,讓人家二十歲的小女孩利用,姚樂兒也是單純到可愛了。
實際上,不明就裡的情況下上當也屬正常,父親也當場表態,鄭重的邀請兔子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