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丫頭,就得冬日裡把主人的臭腳摟在懷中取暖,這冰冷滋味著實難捱,本身就得貼著胸脯肉,對於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過屈辱,又或是捶背捏腿,不經主人同意別想離去,有的甚至一整夜都不得休息。
還有伺候主人便溺,光著身子伺候主子洗澡,也算是清白名聲就此沒了,還比不上被主子收用來的痛快,起碼算是個通房丫頭呢。
好在多是在伺候老人時才會如此噁心,青壯年的很少如此折騰人,因古人提倡自力更生,一個爺們時時刻刻被丫鬟親密伺候,就和現代一樣,會被親朋好友深為恥笑的,這大家族的八卦傳聞之利害,幾乎就沒有能瞞得住人的時候。
屈辱的時候久了,往往就會有丫鬟不堪忍受而選擇自盡,看似微不足道,但畢竟是人命關天,很少有人天生冷血,尤其是人口眾多的大家族,往往把個家族名聲看的比命還重要,就算是張家二房和對面的二老太爺那裡,也不敢隨意欺凌下人,只要守著本分,生命尊嚴還是有保障的。
另外就是漢族人最注重的就是家和萬事興了,在對待人命時同樣格外看重,就算是皇親國戚,一般也很少動輒處死下人,畢竟不是什麼吉利的好事,再說了,相處久了也就有感情的,類似後世小說和影視劇中,視人命如草芥,稍不如意就殘害下人的舉動很罕見,當然,有些特殊時期特殊原因不在此列,比如真正的亂世或是家族中最激烈的內鬥時。
望著紫雪青春而有活力的修長身姿,張灝眼中滿是欣賞,反而毫無一絲男女之念,倒不是張灝不喜歡絕美*女,而是不忍心輕易破了她們的處子之身。
流言蜚語能輕易置人於死地,尤其是對於伺候少爺的丫鬟更是如此,張灝不能不顧慮深遠,看似擁有紫雪或是書萱不起眼,但只要上了少爺床的隱秘事一旦被外人得知,那影響之壞絕對觸目驚心。
佔有了一個丫鬟,連帶著整個院子裡的丫鬟都會被人看不起,誰會相信你是清白的?說破大天去都無用,為什麼丫鬟之間要互相監視,並不是人人都是奉了太太的嚴令,而是有苦說不出的。
未經主人家允許而上了少爺的床,這在古時可是死罪,還會連累整個院子裡的丫鬟從此抬不起頭來,更會連累一生幸福的,因所有人的清白名聲都沒了,這今後還怎麼嫁人?嫁了人也會被婆家視為不三不四的賤人看待。
最悽慘的就是被始亂終棄的丫鬟了,而嫁了人還和主子家勾搭的丫鬟婦人,則往往是家中lun理道德從此敗喪的起因,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而妻妾得知丈夫行為不軌後,一樣會產生報復心理,無數大戶人家被世人謾罵一家子的男盜女娼,幾乎都是因此而來,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其身不正,怎能約束家人行為端莊。
張灝就是深深顧慮,這也是為何他一直不碰丫鬟的根本原因,除了寡婦之身的周氏,他也只是今日在外頭要了慕容珊珊的身子,即使幾次險些忍受不住,幸好每次都化險為夷,不然,弄不好就要鑄成憾事了。
或許是張灝想得多了,誰家沒有丫鬟揹著人和主子**?還不是一樣平安無事?但身為一個重生之人,即使人品再壞,但該堅持的良知還得保留。
早就聽到二爺進來,紫雪起先並不當回事,若無其事的繼續收拾床鋪,而半響都不見身後有何動靜,心中奇怪,把錦被鋪好後,盈盈轉過身來,卻是一愣。
但見二爺整個人好似丟了魂似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嚇得紫雪急忙上前,聲音急切的問道:“二爺,可是身子不舒服?”
張灝如夢方醒,看著神色焦急的俏丫頭,笑道:“想到了一些事,無妨。”
“那可不行,莫非是二爺受了涼?”紫雪抬起玉臂,伸到張灝額頭前,冰冷小手刺激的張灝頭腦一清。
“不像是著涼,還好還好!”紫雪總算是放下心,要是二爺真的病了,就算太太不怪罪,自己也會覺得有虧職守,笑道:“那婢子今晚不睡好了,萬一真要是睡過頭了,耽誤大事可就不妙了?”
看著關心則亂的紫雪再無一絲平日的精明,張灝哈哈一笑,柔聲道:“胡說,咱家可沒有那噁心的規矩,該睡覺就睡覺,我一個大男人,還不能照顧自己嘛?”
紫雪被說的撲哧一笑,羞羞臉的取笑道:“還大男人呢?在婢子眼裡呀,您就是個大孩子。”說到這,俏丫頭臉色一紅,此刻方想起當日的羞人事來,這眼前的大男孩,可是個會經人事的強壯爺們了,再不是那個看似溫溫柔柔,慣會體貼人,不懂風月的小少爺了。
張灝笑著抓過紫雪白嫩精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