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一直對他兄長的兩個兒子和孫子照顧有加。所以他也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人。也因為這樣,西婭拜託他的事也相對變的重要起來。
不過進場不到幾分鐘,佐尼菲亞卻險些忘記了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那個正在彈奏著電子鋼琴的女人!是她——那個灰姑娘一般從法國失蹤的女人!這個意外的巧合,令他的心情在一瞬間上升無數個百分點。
臺上的女人專注於她的音樂,絲毫沒發現臺下的異樣,這個S市上流社會的舞會已因一個金髮男人的出現而變的不同。
[正文:第十章 宴會的焦點]
舞會的主人——鄧翠翠只望了這個出現的男人一眼便再也移不開她的視線。世上有這麼完美一流的男人嗎?他的臉如此俊美,眼眸如此深邃,嘴唇如此性感,一身亞曼尼的男士裝扮價值不下千萬。她在頃刻間斷定這個陌生的異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與他相比,以往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些富家子弟簡直就像一隻只的青蛙,而這個男人則是天使!
她放下酒杯,邁著她認為最婀娜多姿的步子,瞪幾眼想上前與她爭男人的名媛,儘可能快的走到他面前,“先生,請問你是受誰的邀請來參加今天我這個小小的慈善舞會的呢?”她用流利的英語問著,並眨著她那雙上了厚重眼妝的媚眼。
又一個頭腦空空無聊的白痴花瓶!佐尼菲亞在心中淺嘆一聲,卻因為想了解臺上那女人而開口。聲音帶著渾然天成的磁力,聽的鄧翠翠差點飄起來,“臺上彈電子鋼琴的那個女人是你請來的樂手之一嗎?”
“不是,是我的學姐……”啊!她醉的想上前倒入他強健而寬闊的胸膛上。
“那她是你朋友了?”他儘量不去看她泛著口水的花痴臉。
“是啊,是啊!”西方人不都是很粗壯的嗎!為什麼獨獨這個西方人生的那麼優美氣質呢!宛如童話故事裡的王子。
“那就是說她也是今天的客人了?”
“對啊,對啊……”如果這個男人可以抱她、吻她……
“很好!”佐尼菲亞的笑意加深,對著面前的花瓶做問話完畢的陳詞,“謝謝,小姐!我相信你現在需要去一下洗手間,因為你嘴邊泛出的某些噁心液體正將你臉上厚重的粉底給洗去。”
“什麼!”鄧翠翠一下子從沉醉的幻想中醒來,她這輩子還沒這麼丟臉過,她可是S市最有身價的千金啊!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面子是給同樣身為貴族的人留的,像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小女子,他連應付的功夫也省了。
撥開發愣的花瓶,佐尼菲亞旁若無人的朝臺上那個東方女人走去。
彈奏完畢,溫維純稍稍向臺下屈屈身,便打算離開會場。剛走幾步,卻差點與一個修長的男人相撞。
“對不起——”她的話噶然而止,她看到了什麼!她不會眼花了吧!
那個在法國噩夢中的主角人物——碧眼的金髮男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他為什麼會在這!難道她白日做夢?她揉了下不真實的眼睛。
“又見面了,我的灰姑娘。”他笑著開口,她平凡普通的穿著不知道比宴會上精心裝扮或美豔、或清純的女人們順眼多少倍。
他的聲音證明她不是做夢,他是真實的!
“別隨便說話!我即不是灰姑娘也不是你的,還有離我遠點!”她最近背的很,能遠離災禍就儘量遠離吧!
“你在生上次的氣嗎?如果是,我可以道歉,但你要明白你的衣服當眾脫落並不是我的錯!”他攔住她不讓她離開。
“你還提!”純子聞言變色,剛才遭鄧千金以及眾富家子弟圍剿都沒見她這種表情,足以見那件事在她心裡的印象實在太壞了,什麼面子裡子尊嚴都讓她在巴黎丟盡了。
“好,我不提了。”他一改昔日的高高在上,以忍讓的口吻說話,“你也別因為那件事生氣,我們交個朋友如何?”
“朋友?”純子還沒反應過去,就被他一拉,拽入舞池,“音樂開始了,作為朋友,一起跳個舞吧!”
他還來!純子這時只想罵人,果然沾上舞會就沒好事!
“放手!這裡不是你的地方,你沒權讓我陪你跳舞!”她的掙扎事徒勞,兩人身高身形上的差距讓她又陷入了上次的局面。
“可我們現在是朋友!朋友之間跳個舞不可以嗎?”他摟住她的腰,霸道的無視她的怒氣。
“這個舞會上有很多女人,你想跳舞找誰都行!”她相信周圍那些看他看到入迷的女花痴們絕對不會拒絕他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