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郎的女兒年方二八,詩書絕妙,你要不要見一下?”
“煩不煩!每個月你想著法子讓我見,問題是沒感覺啊,再美再鍾靈毓秀,沒感覺就是沒感覺!”
“你要什麼感覺?”
“就算沒一見傾心再見失魂,至少也得五雷轟頂吧。”
遲衡哈哈大笑伸腿踹他一腳:“得長成什麼德行才能讓人五雷轟頂!你就一輩子光棍著吧!三十二?我看你一百零二歲也找不著!容越,今年,你必須給我把心上人找著。”
“皇帝不急太監急!我的事,你急什麼啊!”
遲衡但笑:“我不急。總有玩累的時候,累了,厭了,你就會想找個人說說心裡話,就有感覺了!”
容越眨了眨眼睛:“你的後宮就是這麼來的?那你太可悲了!我不要這麼平平淡淡溫溫吞吞,我一定要山崩地裂的那種,轟轟烈烈來一場,不枉此生!”
“山崩地裂?你想多少人給你陪葬啊!”
二人背靠著背嬉笑著,容越爽快地喝著酒,跟遲衡說著遠處的星辰,一顆一顆他曾努力記住的星辰,至今仍看不出名堂,但只要是星辰,都是令人望而思慕的!
酒意漸上,容越靠著遲衡睡著了。
遲衡退一退,他就往後靠,像一條醉龍一樣沒骨頭,但隨性的風姿卻越加卓絕,遲衡捏了捏他的臉:“再別想什麼五雷轟頂天崩地裂,幼稚不幼稚!趕緊找一個合心的,一堆人就剩你一個孤零零了。”
容越抽了抽鼻翼,唔了一聲,懵懵懂懂。
次日,遲衡單獨召見了兩名跟過容越的屬下,一名寧清,一名柳思慕,性子都沉穩。
柳思慕原是乾元軍的一名知事,因文采卓著,成為翰林院的學士。論起來,近六七年他都沒有和容越太親近過。遲衡問了他一些近況後,說:“紀相說你只呆在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