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紀策看著悠悠月色,抿了一口膩油油的豐圖茶。
“總覺得還有很多想不通的。”
紀策忽然說:“比如西末和奎爾卡的行為,對吧?我知道你想不通,但剛才我忽然想通了!”
遲衡激動地撓了撓短髮。
紀策慢悠悠的說:“是索格王指使他們勾引你的。西末無意中說過他沒辦法;奎爾卡也說過讓你快快的……這就是在應付差事。要不然,以索格王的性格和鐵腕,他們還能有跟陌生人私通的膽子?”
“索格王為什麼要這樣做?”
紀策從容推測:“我思量良久,有個大膽的猜想。索格王曾是前任王的屬下,據說還是貼身侍衛,他對前任王覬覦已久。而據說那個前任王是一個對□毫不遮掩的人,所以,索格王一定窺探過前任王和王|後的□。就此,他落下一個毛病,特別喜歡窺視別人的……□。”
遲衡瞠目結舌。
“眼睛犯不著瞪這麼大,世上的人有千百種。不是有傳言,他曾讓屬下和自己的寵妃當著自己的面雲雨作樂麼?他能從中得到快|感,就是以前落下的毛病。到底是王,不可能總做這種事,所以窺探就演變成了諦聽。”
遲衡眼珠子瞪得更大了。
“這點很好證明:奎爾卡回去,索格王就和他……雲|雨一番,說明讓陌生人跟自己的男寵作樂,他也是一樣得到快|感。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奎爾卡回去之後,索格王立刻和他大幹一場,正是怪癖所在。”
遲衡無語:“那為什麼我挑執執佩,他還怒了?”
紀策莞爾:“不一樣,那兩人是受他指使,是操控之內,執執佩卻是背地裡的背叛,當然他會大怒。反過來說,而你只是說了一個執執佩,索格王就疑心大怒;而你和奎爾卡呆在一起這麼久,他卻不責罰奎爾卡,原因就是,幕後指使者就是索格王——解鈴還須繫鈴人,可惜他把前任王殺了,沒人能救得了他。”
做了什麼反倒沒什麼,沒做什麼反倒疑心,絕對怪癖。
紀策道:“我猜得如何呢?而且索格王|還說自己和你比如何,所以我猜測,奎爾卡應該是為了完成使命而向索格王編造了你們之間的……□,當然也隱去了燕行這一節事。”
遲衡深吸一口氣:“很有道理!”
紀策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道:“還好咱們明天回去,再在這裡呆下去,我非瘋了不可。倒是執執佩,一不小心就成了犧牲品,我實在有些不忍。”
“瘋的該是我吧!今天我看了下那些美人,也有長得文弱的,你一定要小心!”
紀策噴了一口茶:“放心,放一百個心,索格王的眼裡從來就沒我,也就你傻乎乎的才會以為是我——行了,傻小子,不逗你了,今晚肯定還有么蛾子,你要小心才是!”
“密器在手!”遲衡炫了炫匕|首。
“小心駛得萬年船,別惦記奎爾卡了。至少希努不會成為祭品了,就當咱們就隨隨便便帶一個人回去嘛!”
二人才打趣,就聽見倉促的腳步聲傳來,護衛來報,索格王寢宮有請。
遲衡嘆了一口氣,又被紀策說中了。
來來去去有意思沒有,再說去寢宮幹什麼?遂打起十二分精神去了,索格王的寢宮金碧輝煌,自然無需多說,貼牆的玉石多是遲衡沒有見過的。
索格王引他入了一個不大的屋子,屋子四面都是玉石,金黃色如磨了一層砂一樣,摸上去非常光滑,有說不出來的怪。屋內一張大大的床,床沒有窗幔。希努臥在床上,身上蓋著薄紗,頭髮凌|亂,睜著眼睛看遲衡一步一步過來,雙眼滿是憂懼。
索格王笑道:“遲將軍,我將希努送於你,今夜就入‘洞房’”
洞房?自己可沒有被人窺探的嗜好,遲衡面色一窘:“多謝索格王,咳,強扭的瓜不甜,不知希努可願意否?”
“你們盡情歡樂吧。”說罷,索格王揚長而去。
遲衡舒了一口氣,心想索格王要是站著不走,那才叫一個窘迫呢。還好,紀策都是隨隨便便的猜測,就說哪有嗜好如此變|態的人。
這個洞房,可真叫人頭疼啊。
屋子裡還有一個大大小小三個浴桶。
遲衡揉了揉額頭,坐在床沿上,思索怎麼解決這問題。希努忽然扯下一把扯下薄紗,遲衡嚇得跳了起來,定睛一看,發現希努全身又紫又青,大|腿上還有東西留下來,分明就是才被人糟|蹋過的——那人除了索格王,還能有誰?
希努咬著牙齒說:“請遲將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