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那樣發狂粗魯,甚至連**都只進去了一半,只是緩緩地淺淺地□著。只要顏鸞一皺眉,他立刻又放緩了動作,最後的動作幾乎是蠕動一般。
顏鸞的裡面,暖融融,火熱熱。
熱情的禁錮著。
遲衡其實很想像上次一樣,狠狠地穿刺,狠狠地蹂躪,狠狠……可不行,萬一再來一次鮮血直流,不要說朗將會怒,他自己也是不捨得的。只能咬緊牙關,抗拒著誘惑,如他承諾過的那樣:動作很輕,很輕,抗拒著熱情的蠱惑的邀請。
饒是如此,顏鸞的身體依然給了他極大的愉悅感。
不知磨了多久,遲衡終於脹到極致,一個用力往前狠狠一頂,熱流噴湧而出射了進去。一直壓抑著不出聲的顏鸞渾身一顫,身底下隨之也噴出,而後軟軟地覆在床上。
遲衡喘著粗氣倒在一旁,等呼吸平靜後,才發現**還是半硬的。
再來一次?
只怕顏鸞又要踹了,來日方長,總要有點耐心的。遲衡倒在枕上,擁著顏鸞,低低地說:“朗將,疼嗎?還難受嗎?有沒有比上次好一點?”又上了脂膏又那麼溫柔,應該不會受傷了吧?
顏鸞咬著被子,一言不發。
這一趟矽州是出行,不是出征,所以也就沒有排場,只熟悉的那幾個來打送行。駱驚寒傷感地說他過幾日就去炻州赴任了,不止幾時能見,且不提個中感傷。
十一月初,凍手凍腳。
元州還算暖和的,越往西往北,就會越凍得不行。顏鸞扔給他一件狐狸毛織就的厚厚長裳,紅得鮮豔,遲衡接在手裡,心都是暖和的。臨行前人多眼雜,遲衡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飛快地親過顏鸞之後,才戀戀不捨地上了馬。
一旦遠離元州,遲衡就收了所有的念頭。
策馬揚鞭,日夜兼程。
濘州一歸顏王軍,唇亡齒寒,麻七麟的矽州就很危險了——周圍強敵環伺,西北那邊糾結紛戰還未分出雌雄,這邊顏王軍虎視眈眈。隔壁的安州岌岌可危馬上要被鄭奕吞了,下一個顯然就是矽州。
如此一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