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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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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越沒什麼心思,住哪裡都行,只要氣派。

當然,在哪裡都不忘莊期,好說歹說,又有遲衡勸諫,莊期也就留下了。

岑破荊知道遲衡的心思,恭敬不如從命,歡歡喜喜帶著四個夫人住進,所有宮殿裡就他的家眷最多,粉紅翠綠鶯鶯燕燕十分熱鬧,有將領暗地裡打趣說,坐擁後宮佳麗三千人,岑大將軍反而更像皇帝了。遲衡聽了這話,一笑了之

如此一來,紀策就沒話了。

雖然有朝臣嘀咕不像話,但遲衡仁德時仁德,專斷時可從不含糊,久而久之,人人都習以為常了。

天下初定,唯有張忠德仗著年長功高,趁著遲衡高興,竟然還提後宮的事,這一次不說立後,而是說子嗣,遲衡挑起嘴角笑道:“張愛卿所言極是,子嗣,乃是元奚萬年延續的命脈,傳令下去,我將在眾愛卿的子嗣中擇幾個養子,以平天之怒。若有願意者,我感激不盡。”

遲衡這一發話,一片譁然。

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要知道遲衡若一直無子,養子可就將成為以後的皇帝了。當然就算不成為以後的皇帝,養子也是皇子的待遇,可不是絕好的時機。

遲衡要八歲以上十二歲以下的。十歲以下懵懂難教養,十二歲以上,再當人子也不合適。

有詔令傳下,將領們後來便呈上子嗣。

遲衡挑了四個小孩:一個是鎮國將軍顏翦的外甥子炎,一個副將軍梅付的第三子梅瑜,一個是副將軍尚書郎秦德的幼子秦翼望,一個是州牧阮木生的幼子阮閱。

這四個孩子都是機靈靈的。

其餘三個沒見過遲衡,難免有點兒怯生生的,以為要被賣給他了,遲衡笑著說:“記得每月還覲見父皇就行了,該是誰家的還回誰家的吧。”

子炎活潑,每個月來皇宮好幾次,都捨不得走,與遲衡越來越親暱。

子炎的父親姓謝,因為去世得早,子炎被過繼給顏翦為子,改姓顏,如今跟著遲衡,就叫遲子炎。

岑破荊打趣:“還別說,自打子炎成為你的皇子之後,長得越來越像你了,老實說,他是不是你私下生的兒子啊!”

遲衡笑得不行:“子炎十歲,十年前我在幹什麼!十年前我食不果腹自己都滿地找牙能幹什麼!哈,子炎是顏翦的妹妹所生兒子,他妹妹是誰你知道嗎?就是紀策的初戀心上人,可惜死得太早,你不覺得紀策對子炎才是親生兒子一樣嗎?”

岑破荊咂舌:“兜兜轉轉又回來了。”

“你趕緊也生一個啊,我一直等著做乾爹呢!你到底行不行啊,四個夫人一個都沒懷上,不行讓安錯弄點藥!哈哈,別打,我這是為你著想啊!”

“滾蛋,我現在不是賣力著嘛!”

二人嘻嘻哈哈,心情大好。

遲衡想,無論如何,後宮這事總算平了,至少很長一段時間不需要爭論皇后子嗣之類的吧,反正他這個做法,大家也都明白是個怎麼回事,堵住他們的嘴就是了。還有,絕對不能讓臣子們閒下來,要忙得白天黑夜顛倒,哼,看他們還有閒工夫管別人的家事不!

新皇上任三把火,遲衡燒得朝廷內外轟轟烈烈。

當然,臣子們忙活起來,他也閒不了,事情就像白天黑夜交替一樣永遠沒有完的時候,遲衡連續半個月,下來朝就進御書房,一直忙到天黑,進來乾元殿,還要挑燈批上好一會兒,四下靜寂時,只有他一個人還在翻閱各種雜務。如此這般已經兩三個月了,登基後愈演愈烈,脖子發酸,以前奔走慣了,現在竟然坐得渾身發僵。

甚至連找紀策駱驚寒過夜的時間都沒有。

實在讓人惱火得不行。

他本來叫紀策來乾元殿睡,紀策更忙,忙得壓根兒想不起他,到了第二天就說太累,趴著就睡著了。好幾天都遲衡一個人躺在龍床上,看著奢華無比的床,再看看身邊的孤枕,十分淒涼,一怒之下,拍案而起。

次日,退了朝,遲衡將紀策單獨留下。紀策站在底下,手執玉板,轉動著眼珠,看朝廷上一個人也沒有。遲衡拍了拍龍椅說:“紀副使,過來。”

紀策已是丞相,遲衡改不了口。

紀策望了望高高在上的龍椅,嘴角一彎:“不行!你是九五至尊,我是一介人臣,我若是敢靠近龍椅可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呀,輕的滿門抄斬,重的誅滅九族,饒了我吧!”

遲衡挑笑:“紀副使快來,不要惹得‘龍顏大怒’,吃不了兜著走。”

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