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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摁倒,扒光,這可是你說的。”

隻手一揚,嘶啦一聲,遲衡的薄寢衣破了。

一分為二,破得乾脆利落。

空氣中,香味彌散。

宇長纓抬起頭,深呼吸一口氣,手壓在他自己的花繡腰帶上猛然一抽一甩。腰帶清清脆脆地甩在案子下。寬袍很自然的分開,他捏住袍襟往後一掀,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衣裳全然落在地上,不著一縷,赤|裸的身體同樣有著華麗的弧線,肌膚泛著春日般明豔的生機勃勃。

遲衡一剎那恍惚了。

就在失神的瞬間,宇長纓覆在遲衡身上,再度低下頭,伸出柔韌的舌尖從遲衡的眼皮調戲至嘴唇,一下,兩下,三下,一口吮住,如飢似渴地吮|了又吮——舌尖很滑但很柔韌很強硬,遲衡來不及反應,舌頭已經被對方捲住了,如狂風暴雨一般肆無忌憚。

欲|望燒得理智全無,遲衡抱住了宇長纓的腰,雙手一帶將他扣在了自己身上。

乾柴遇烈火,二人吻到難捨難分。

遲衡恨不能一下子將宇長纓壓在身下捅個破碎,可是,他生生地控制著,看著宇長纓的一舉一動,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即使心中那團火蹭的早已燃得無邊無際,底下已經硬得發脹發疼了。

宇長纓如洞悉他的心理一般。

順著遲衡的腿慢慢滑下去,緩緩覆下,由胸膛到腰際,由腰際再往下,手撫過茂盛的地方。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下章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豔千餘字。

234二三四

【第二百三十四章】

“遲衡!破荊馬上就到了你也不出來?”容越的聲音高高響起。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聽到聲音遲衡想起身應答;一直任他擺弄的宇長纓忽然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環住他的脖子往枕頭上壓;就是不讓他出聲。

容越喊了幾句;察覺到什麼似的鬱悶地丟下一句:“見色忘友!”

好一會兒遲衡說:“行了;人走了。”

宇長纓埋在錦被裡笑。

五月末;霞光映照。

木槿花開,白花紫花粉花;紛爛6離光彩奪目。

宇長纓將木槿花一朵一朵摘下開;笑說:“岑將軍來得好早;時隔一年;岑將軍更加春風滿面啊;莫非又和崔子侯長卿吵贏了?”

岑破荊拍拍身上的灰塵,揶揄道:“你跑個一千里試試還得不紅撲撲得山楂一樣!你現在這氣色,可也不比唱戲的差,果然在遲衡身邊就是養人啊!”

宇長纓挑眉笑:“您當著他的面說一次。”

“哼,以為誰不敢啊!他的那臉皮,一時厚一時薄,我都懶得找掐了!好好的你摘花做什麼!”

“長纓擅做木槿花豆腐湯,特來犒賞岑將軍。”

岑破荊最喜歡吃豆腐了,奈何一直駐軍,一天三頓都是粗糧,又驚又喜:“咦?無功不受祿!”

“長纓早想當面致謝,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十分感激那日離開時岑將軍的不吝指點。若不是當初那一番話,長纓怎麼可能如願以償!”

離開那日?岑破荊恍然大悟:“你得手了?”

宇長纓但笑。

岑破荊撫掌哈哈大笑,笑得眼睛都眯起來:“難怪氣色非同一般,還真是,別管是誰往他懷裡一鑽,出來都是粉兮兮的……哈哈哈我早就說了,遲衡這人,磨磨唧唧沒用,誰先下手就是誰的,可惜有人就是不聽。”

“有人?是誰?”

“這會兒就吃上醋了?哈哈我不挑是非!”岑破荊舔了一下嘴唇,心生感慨,“想當年我和遲衡在夷州時,我最喜歡吃豆腐湯,他最喜歡喝山藥粥,兩人去一趟夷州城死活就那一點惦記了。那個時候,我們才十六歲,哈哈,有一次去晚了粥賣光了,遲衡鬱悶得不行,鍾序半夜起來,跑了幾里地拔了兩大根山藥給熬了一碗,鍾序……哈,不說也罷。”

“……遲將軍喜歡喝粥?魚他喜歡嗎?”

“別說粥啊米啊面啊豆子啊雞鴨魚肉啊的,就是一個放餿了的饅頭也不會放過,這年頭,有吃就不錯了還想挑?”

“遲將軍是哪一年生辰?”

“文安元年,春日裡生的——剛好比我小個一年。彈指一揮間,我們都二十二三了,跟當年比起來……”岑破荊習慣性地蹭了蹭鼻翼,正色說,“長纓,遲衡這人軟的時候很軟,硬的時候可比誰都硬。你別假不正經的再惹一個燕行的事,有一沒有二,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