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後將元州王兩位手下斬殺。這次去苦茲,赤手空拳打死四個將領、一條巨怪、活捉了元州王……更別說這一次西線收復得服服帖帖的了。不說領兵作戰的能力,單說過關斬將的能力,在座的,幾個有過這種際遇?遲衡,斟酒,給眾位中侯和左將軍敬一杯。”
幾輪下來大家就都熟了。
數人敬佩,少不了說些年輕猛將之類的話。也依然有不屑的,難擴音僥倖二字。遲衡不惱,也沒得意忘形,認認真真把酒都敬完了。
段敵酒勁上來,轉頭對梁千烈說:“你手下的這幾個人我都瞭如指掌。咱都是硬拼硬戰過來的,知道怎麼回事,絕不是隻有運氣二字那麼簡單。他,還有岑破荊,都是不錯的。”
這話一開,別人都不再說風涼話。
朗將高興了:“遲衡,還不給左將軍再敬一杯酒!”
這慶功宴一喝就喝到子夜去了,美酒、美景和暢快心情,把所有的人都放倒了,陸陸續續被送了回去。
唯有遲衡,他酒量深藏不露,喝酒頂多能喝到微醺。
何況朗將在身邊,他更是沒有放肆的喝,夜風一吹就清醒了。見朗將已經深醉,且倚在自己的肩頭將睡未睡,而梁千烈竟然還在和段敵斗酒,兩人早都把胡話說了一籮筐了。
遲衡起身將朗將扶起:“諸位將軍中侯,我先扶朗將回去了。”
85非多情,不總攻
【八十五】
酒席忙成一片。
侍衛們都忙不過來;送完這個送那個,更有些還耍酒瘋的將領;五大三粗;耍起蠻來七八個人都擋不住;十分難纏,本來看著挺多的侍衛們都不夠用。
見遲衡扶朗將,就都放心了。
顏鸞醉酒的模樣十分有趣,開始是多話,此時是半昏睡;倚著什麼靠什麼。朗將的內寢在荷花池的那邊,沿著蓮花池邊走過去才到,蓮花池不大;但走起來也有一段路。
顏鸞醉不成行,遲衡攔住了他的腰,讓他趴在自己的肩頭。沒兩步,顏鸞又軟了下來,口齒不清。
走得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