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同時搖頭:“不行,我們要打戰。”
琉婭中抿嘴一笑,逗他們:“你這藥,得連抹三天,一天都斷不得,要不,會癢的抓破面板也不頂用。而且只在我這裡,用我熬出來的藥水洗最後一遍才行。”
她這一說。
雖然看上去挺像玩笑的,不知是真是假,容越也不能倔強,加之癢確實少了些,第二天依舊來上藥。到了第三天,就是花主會那天。容越拽著遲衡又來了,一到寨子,兩人傻眼了,寨子空空的,人都跑去看花主會了。
他們到那會上時,是下午時分。
容越問花主在哪裡,有人一指。順著指頭看過去,有二十多個女子站在一個高處,與眾人隔開,穿金戴銀,均是盛裝打扮,花枝招展,一笑一顰都勾人魂魄。
奮力擠過去,卻見琉婭站在最旁邊,面露悲傷。二人不敢直接叫琉婭,就問旁邊的人怎麼回事。一個熱心的人咿咿呀呀說起來。
上午,是花主之間的鬥法:鬥容貌、鬥嗓音、鬥女紅。
下午,是年輕小夥的鬥法:若是看中了哪個花主,小夥就投一支孔雀翎給她。然後拿著花主給的繡巾去參戰。小夥之間要搏鬥、要比武等等。贏了,就是給花主增光。贏得越多,這個花主就越有可能成為花王。
上午的時候,琉婭就已是中等偏下。
下午,琉婭的容貌又不是最出眾的,追慕她的人也不多,孔雀翎得了最少。即使有那麼幾個同寨的小夥,也很快就在男子的搏鬥中敗下陣來。
這麼一來,她是最不可能成為花王了。這種事關係寨子的顏面,自然難過。
捱得近,琉婭也聽見他們敘述,越加恥辱,嘴唇抿得更緊。
容越大為感慨,對遲衡說:“這怎麼行,琉婭雖然長得不是花王的容貌,好歹也是我的郎中,我等著她回去給我藥水呢。”
這種火上澆油的話,怎不叫人光火。
琉婭怒目:“哼,容越,我要是得不成花王,別說藥水,我給你潑一瓢毒水,叫你一身長爛瘡,從頭長到腳!癢不死你,疼死你!”
旁人紛紛大笑。
一旁的哥哥琉蒙搖頭說:“妹妹,你真是的,豆腐心就罷了還刀子嘴,難怪孔雀翎得的最少。”
琉婭託著沉甸甸花冠,抿嘴倔強看向前方。前方是跑馬的男子,沒有一個帶著她的繡巾——這可真是花主的奇恥大辱。
看著她明明傷心還死撐的樣子,容越大笑:“不就是面子嘛,我們給你撐!”
跑去討了兩支孔雀翎,遞一支給遲衡。
遲衡覺得不對勁,沒接孔雀翎。
正要勸阻容越,誰知容越心急手快,啪的一聲,把兩隻孔雀翎都扔進了琉婭的花籃子裡。
旁人見了,都紛紛起鬨叫好。
騎虎難下了。
看容越一副擼起袖子要大戰一場的興奮勁,遲衡想了一想,也不要緊,都是玩耍,出不了大事。
琉婭氣惱瞪容越。
遲衡好笑地說:“琉婭,快給我們繡巾,一會兒太陽下山了。”將繡巾纏在束髮上,遲衡和容越鬥志昂揚地上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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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誰多情了
【七十三】
花主會是玩耍的集會;人擠人;十里八寨都來了;圖的就是熱鬧;年輕的小夥兒們使足了力氣;想博得觀看女子們的注意。
容越和遲衡直奔目的去。就為了比贏,看能不能掙個花王;讓琉婭高興高興。
先是引弓射箭,非常輕易奪了第一。
單人搏鬥分了好幾個場,遲衡上去;費了點勁,把人都撂倒了。容越那邊更是囂張;甭管誰上來,他都把人叉下去了,十分勇猛。出來這麼兩個新秀,起鬨的人多了,不服的男子更多,紛紛上來挑釁。撂翻了人越多,他們倆贏得就越多。
唱山歌那裡,遲衡自覺無能,壓根兒沒上。容越喜愛玩,那高亢嘹亮的嗓子一亮,大家都望過來,雖然唱的不是苦艾郡的曲子,也是博得了一些喝彩。
跑步那裡也不消說,這倆人手腳都快,雖說力氣也花得夠嗆了。
賽馬,容越和遲衡更是輕輕鬆鬆就拔得頭籌。
還有打混架的一項,就是一群人的群毆,不分彼此,掄拳頭踹腿,遲衡和容越同心協力,把人都給打趴了。尤其是容越,打得興起,上衣一撩,游龍一出,兼腿腳功夫好,引得眾人喝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