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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索格王面色不佳,環視一圈指著地上的希努說:“希努,你可願跟著遲將軍?”

希努頭低垂,不言不語。

當夜,回到城堡之中,遲衡心中忐忑,與紀策說:“都被你說中了。果然我一挑執執佩,索格王立刻就勃然大怒,以為我和他私透過了。你說我當時要是說希努,希努是不是板上釘釘成了祭品?西末可真賊啊,他就這麼想希努死嗎——他要是不那麼心急,希努遲早也是個死啊!”

紀策解釋道:“索格王喜怒無常。只有腦地落地,西末才算徹底放心,想快一步借刀殺人也是正常。”

索格王確實性格急躁。

紀策又笑:“但我還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希努呢,因為他長得好看?”

“因為他有我需要的東西。”

紀策再問,遲衡就賊賊的笑,氣得紀策拿起書卷拍了他兩下:“你小子還會跟我兜圈子了,信不信我讓你來了就回不去了!”

“其實我最想要的人是奎爾卡。”

“又想岔話題!奎爾卡是很不錯,率真而且直接,為人都很符合你的胃口。不過,難!除非咱們在這裡帶上兩三月,慢慢撬還有可能。罷了,各人自有各人福,隨遇而安。”紀策看著悠悠月色,抿了一口膩油油的豐圖茶。

“總覺得還有很多想不通的。”

紀策忽然說:“比如西末和奎爾卡的行為,對吧?我知道你想不通,但剛才我忽然想通了!”

遲衡激動地撓了撓短髮。

紀策慢悠悠的說:“是索格王指使他們勾引你的。西末無意中說過他沒辦法;奎爾卡也說過讓你快快的……這就是在應付差事。要不然,以索格王的性格和鐵腕,他們還能有跟陌生人私通的膽子?”

“索格王為什麼要這樣做?”

紀策從容推測:“我思量良久,有個大膽的猜想。索格王曾是前任王的屬下,據說還是貼身侍衛,他對前任王覬覦已久。而據說那個前任王是一個對情事毫不遮掩的人,所以,索格王一定窺探過前任王和王|後的情事。就此,他落下一個毛病,特別喜歡窺視別人的……情事。”

遲衡瞠目結舌。

“眼睛犯不著瞪這麼大,世上的人有千百種。不是有傳言,他曾讓屬下和自己的寵妃當著自己的面**作樂麼?他能從中得到快|感,就是以前落下的毛病。到底是王,不可能總做這種事,所以窺探就演變成了諦聽。”

遲衡眼珠子瞪得更大了。

“這點很好證明:奎爾卡回去,索格王就和他……雲|雨一番,說明讓陌生人跟自己的男寵作樂,他也是一樣得到快|感。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奎爾卡回去之後,索格王立刻和他大幹一場,正是怪癖所在。”

遲衡無語:“那為什麼我挑執執佩,他還怒了?”

紀策莞爾:“不一樣,那兩人是受他指使,是操控之內,執執佩卻是背地裡的背叛,當然他會大怒。反過來說,而你只是說了一個執執佩,索格王就疑心大怒;而你和奎爾卡呆在一起這麼久,他卻不責罰奎爾卡,原因就是,幕後指使者就是索格王——解鈴還須繫鈴人,可惜他把前任王殺了,沒人能救得了他。”

做了什麼反倒沒什麼,沒做什麼反倒疑心,絕對怪癖。

紀策道:“我猜得如何呢?而且索格王|還說自己和你比如何,所以我猜測,奎爾卡應該是為了完成使命而向索格王編造了你們之間的……情事,當然也隱去了燕行這一節事。”

遲衡深吸一口氣:“很有道理!”

紀策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道:“還好咱們明天回去,再在這裡呆下去,我非瘋了不可。倒是執執佩,一不小心就成了犧牲品,我實在有些不忍。”

“瘋的該是我吧!今天我看了下那些美人,也有長得文弱的,你一定要小心!”

紀策噴了一口茶:“放心,放一百個心,索格王的眼裡從來就沒我,也就你傻乎乎的才會以為是我——行了,傻小子,不逗你了,今晚肯定還有么蛾子,你要小心才是!”

“密器在手!”遲衡炫了炫匕|首。

“小心駛得萬年船,別惦記奎爾卡了。至少希努不會成為祭品了,就當咱們就隨隨便便帶一個人回去嘛!”

二人才打趣,就聽見倉促的腳步聲傳來,護衛來報,索格王寢宮有請。

遲衡嘆了一口氣,又被紀策說中了。

來來去去有意思沒有,再說去寢宮幹什麼?遂打起十二分精神去了,索格王的寢宮金碧輝煌,自然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