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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剛扒了個精光,還沒入巷,忽然聽見啊的一聲,二人回頭。

發現辛闕站在簾子前,瞠目結舌。

遲衡手忙腳亂抓起衣裳給蓋住了兩人中間,厲聲呵道:“出去!”心裡叫苦不迭,光顧著發洩竟然忘記這是營帳,而且還是大白天的。

辛闕漲紅了臉,摔簾子出去了。

雖然驚了一下也不礙事,後來遲衡還是在椅子上翻來覆去做|了個夠,又將燕行弄得精疲力盡。饜足之後,遲衡趴在燕行身上,撫摩著他頸彎到脊樑的一道弧,調笑道:“還是白日裡好,到最舒服的時候,你的瞳孔是淺色的,好看得很……剛才沒把你嚇著吧?”

燕行閉目:“什麼嚇著?”

“……”

一是練那水上漂耗費體力,二是被遲衡折騰夠嗆,加上一天一夜沒睡覺,燕行躺在營帳裡地睡著了。秋天蚊子多,遲衡特意給他掛了一個帳子,又點了一支助眠的香,而後出去尋岑破荊和容越他們去了。

燕行一人正睡得沉。

燕行夢見在秋靄中練劍,練著練著覺得乏了,就臥在旁邊的大石上。忽見遲衡踏著木屐來,嗒嗒嗒嗒的,俯身,開始撥弄自己的頭髮,而後摸自己的臉,摸著摸著就摸上了腰,燕行渾身乏力,喃喃道:“別動,累。”

那隻手摸得越發起勁了。

開始解燕行的衣裳。

燕行睡得深,懶得動彈,由他摸去。很快手就摸在了燕行的兩|腿|之間,就在此時,忽然憑地一聲吼:“辛闕,你幹什麼?”

燕行瞬間被驚醒。

猛一睜眼,就見遲衡兩步跨到一個巴掌狠狠地扇了過來,啪的一聲,床前的辛闕瞬間被扇出半丈外跌在床前。

燕行一個激靈徹底醒了,低頭一看,寢衣全被解開了。

而遲衡氣得一又腳踹過去,端直踹在辛闕的腿骨上。只聽見啪嗒一聲,辛闕的腿骨折了。

辛闕痛得臉瞬間扭曲,眼睛卻睜得大大的看著遲衡,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見狀不妙,燕行急忙伸手,一下子把遲衡拽住:“遲衡,你這是幹什麼?”

遲衡氣得渾身發抖:“……燕行,讓開!”

燕行急忙運力,將遲衡的手腕拽住,遲衡甩了兩下還要去踹辛闕。辛闕忽然又漲紅了臉,從地上撐起身,忍住劇痛衝著暴怒的遲衡吼道:“你說我幹什麼!不就是一個軍|奴嗎,你能上我就不能上,不就是萬人騎的賤|貨嗎!”

軍奴?遲衡更氣了,揮起拳頭要揍他。

燕行一下子把遲衡的腰抱住,衝著辛闕喊:“還不快滾!”

見到遲衡眼眶欲裂雙目通紅的樣子,脖子和額頭青筋暴出十分恐怖.辛闕也不是傻子,趁著燕行抱住遲衡的空當,忍痛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遲衡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來,恨不能把辛闕活活抽一頓才解氣。

好不容易稍微緩下來。

燕行抱住不放手,遲衡咬牙切齒,冷靜下來想了想,只看見辛闕站在帳子裡,應該也沒幹出什麼事來,上下打量著燕行,氣呼呼地幫他把腰帶繫好:“那臭小子沒對你怎麼樣吧,真是色膽包天了,我的人也敢碰!”

燕行倒沒放心上:“他誤會了。”

遲衡不滿了:“你怎麼能這麼不在乎?他差點玷|汙你的清白!要是我再遲一點來你就被他糟|蹋了!”

燕行笑道:“男人也有清白?”

遲衡聞言哭笑不得,把他摁在床上狠狠的親了十數口,從上到下揉了個遍,才把火氣消了一些。雖然被誤會為軍|奴,燕行還真沒放在心上,不一會兒又睡著了。

遲衡躺到半夜,越想越不對勁。

悄然起床,懷了一肚子氣出了營帳,要跑去夷州軍那邊找辛闕。出門就撞見了岑破荊,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遲衡正找你呢,辛闕這小子怎麼回事,剛剛跑過去跟我說要回去!還說你為了一個軍|奴就動氣了要殺他……咱們這裡還有軍|奴?”

遲衡氣不打一處來:“他在哪?”

岑破荊一指樹林:“我替他接了腿骨,心想你打的肯定不會錯,就讓他先去那裡找棵樹面壁思過——遲衡,不是我說,辛闕這小子死心眼得很,他姐剛走的那會兒,哭著鬧著要找你,我們一眾人勸都勸不住,鞭子抽不管用,還是梁鬍子用鐵鏈把他栓了三個月給馴服了。”

“……”

“我教他又練刀又騎馬,他都沒念我的好,成天嘀咕要見你。就這次來,還是他逼著梁鬍子答應的。小破孩,都這樣,你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