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敵挑了景朔及池亦悔等四人;一番安排之後,四人領了一支軍待命;而二日後;段敵引著半數軍士回元州休養生息;待他重整旗鼓發兵已是兩個月後。
只說乾元軍。
各類大項均已安排完畢;雖然還有些小事放不下,遲衡知道不可能所有的事都親力親為。明日就要出發去夷州了;下一次見就必須是元州之外了——方才,岑破荊和容越都打包票立下軍令狀了;這一次出擊;務必讓鄭奕狠狠長個教訓。
戰略已定。
遲衡獨自點了一盞燈,兀自沉思。就在夜漸漸靜下來時;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喧鬧,和兵器碰撞後發出的清脆撞擊聲,和劇烈摩擦後的呲呲聲,以及一陣陣叫好聲。
細聽一下遲衡笑了,容越這小子,又在耍勢!
不知道他和誰正比武呢,原以為比試很快就完了,誰知喧譁越來越響亮,遲衡好奇出了營帳,一見之下,他驚了。
七八個兵士圍成一圈,平地中間,有兩人刀光劍影,快刀快劍連人影都分不清,那一招一式令人眼花繚亂。
持著青龍戟舞得嚯嚯生風的是容越,另一人,是執劍瀟灑如行雲流水的是燕行。
燕行?他忽然回來了?
數十來招後,容越的腳步很明顯緩了下來,只有招架之力。燕行的劍卻越來越快,只見他移步換影腳下連地都不沾,二人在單打獨鬥上絕對不是一個層次。
眼看長挑一劍,直指容越的心口。
遲衡一驚。
沒等喊出聲,燕行停了下來,長裳隨風,朗聲道:“承讓!”
容越雙手握青龍戟,瞅瞅燕行的劍,喘著重氣,很不甘心地說:“剛才我分神了,重來一局!”
就燕行臻至入化的劍術,和飄渺如鬼影一般的飛行術,重來十局容越也不一定沾上燕行的衣裳,遲衡趕緊上前橫在二人中間,對容越說:“這是燕行,你們見過的,怎麼說打就開啟了!”
遲衡轉向燕行:“燕行,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
這一句話閃倒無數人的腰,容越差點連青龍戟都拿不起來,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二人中間遊移了兩下,再不曉事,也察覺出些不對勁,容越果斷地將青龍戟頓在地上,衝眾人一揮手:“散了散了!”
人群呼啦地散了。
“想你,就來了,炻州和元州離的也不遠。”燕行坦誠地重複著,說完笑了,這一笑,像新劍出鞘一般,更兼有身姿挺拔|出塵之姿,令人眼前一亮。
看著二人模樣,容越轉向岑破荊露出探尋的眼神。岑破荊蹙眉,伸手將容越拽走了。
留著遲衡燕行兩人留在塵土飛揚中。
四下無人,遲衡的心像月下松影一樣隨風移動。他握住燕行的手腕,捏了一捏輕輕撫摩,笑著說:“那天你跑得太快,追都追不上,下次再別這麼倉促……我也想你得很。”
燕行反手一握,將信將疑:“我怎麼覺得,你想我沒我想你那麼厲害?”
遲衡失笑,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其時入夜半明半晦的,遲衡飛快把燕行拽到營帳裡,將他壓在床上。撩起衣裳摸了一把,燕行前邊已經翹了,後面也微有溼|潤,一摸兩摸就更厲害了,遲衡笑道:“果然想我得很。”
而後握住欲|望急匆匆地插了進去。
遲衡那玩意像烙鐵一樣滾燙,插了兩下滲出幾滴黏|液來,潤在內|壁裡,像火一樣融化開來,激得燕行那裡止不住的汁流綿延,有些被擠了出來濡|溼了圓囊。遲衡動作又狠,專往最敏感的那個地方碾磨穿戳,把燕行操|弄得腰以下全部酥|麻了,被戳得數次幾乎失聲喊出來。
床很快地動山搖起來。
這聲響可比燕行嘴裡發出的呻|吟響多了,搖搖欲墜要散架了一樣。
遲衡就著抽|插的姿勢將他燕行抱起,翹|起的烙鐵在內裡狠狠地碾了一下,燕行失聲啊了一下,雙|腿夾緊了遲衡的腰。遲衡將他放在地上,側著操了一陣。一開始燕行還有些力氣用手撐著,最末軟成一團,由著遲衡折騰,一會兒雙腳被抬起,一會兒單腳壓腰,一會兒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沒一處能自主。欲|海之中沉浮,燕行被|操|弄得一陣陣顫慄,遙指隨著遲衡的動作無力地搖擺。
遲衡越做火苗越往上竄。
腰越做越有勁,掐著燕行的大|腿|根胡天海地地做到半夜,燕行被|幹|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液噴得滿地都是,嗓子都啞了,被抱回床上時已經失了半數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