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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遲衡捂住鼻子。

鼻血噴出,溼熱一片。

朗將,怎麼可能?剎那,岑破荊傍晚說過的話全部閃回腦海,莫非是,石韋?

太胡鬧了!遲衡一抹鼻血,大步上前將那人扳過來。

果然,就是石韋。

嘴唇被一條布子塞著嘴巴,仰躺著,憤怒地看著遲衡,發出含糊的唔唔聲,身體掙扎了兩下,卻被脖子上的繩子鉗制住了,只能兩條腿亂|蹬。無用的掙扎,徒增了他脖子上的痛苦。不著一縷的困境,令他的憤怒顯得越發無力徒勞。

看著床上的石韋。

遲衡忽然將被子甩在地上,大步回身,一口氣將燈熄滅,只留下淡淡的月光。

砰的一聲,跳上了床。

石韋仰躺著,見他氣勢洶洶地跳上床來,更是掙得厲害了,像上了魚鉤的魚一樣雙|腿亂摒,試圖擺去束縛。

遲衡伸手,繩子一扯。

石韋的雙|腿解救了,越發踢得絕望了,好幾次要踹到遲衡身上,嘴裡發出悲憤的唔唔聲。遲衡上前,一手壓住石韋光|裸的胸膛,肌膚極有彈|性,尾指正好壓在右邊的挺立之上,令人心跳加劇。

石韋大駭,掙得更厲害。

可惜雙手被壓在背後,根本就無濟於事。

遲衡欺身壓上去。

石韋被壓得當即動彈不得,只有腿還有蠻勁。遲衡左右兩腿一壓,石韋一分也動不了,只得奮力揚起脖子掙扎著。

遲衡深深吸了一口氣,三四月天,暖中帶香。

他死死地壓在石韋的身上,酒氣噴出:“石韋,你別動,我不傷你,只是借你的身體一用。”一邊說,一邊將石韋的玉|莖握住了。

石韋又一番劇烈掙扎。

遲衡再沒說話,只用力揉了起來,他的手勁極好,又揉又捏又來回地順,甚至掀起外皮觸到裡面的肌膚,不一會兒石韋那裡就翹|起來了。

遲衡閉著眼,想象著朗將在自己身下。

就是這樣,朗將不情不願地掙扎,仰著脖子劇烈地呼吸著,最好口裡還罵著。罵著罵著就被揉到渾身酥|軟,罵聲變成了難耐的呻|吟聲,最後還是臣服於自己的五指之下。啊,想象朗將半張著嘴唇拼命呼吸的樣子,一定是誘人入骨。

手底變得滑膩。

朗將的那個地方又硬又翹,不停地滲出黏|膩的液體。水漬聲嘖嘖作響,淫|靡至極,灼熱的玉|莖的前端濡|溼了一大片,甚至滴到了圓囊和腿上。

朗將就是這樣,繃緊了全身,尤其是兩條大|腿,緊緊地絞纏在一起,背部挺得直直的。

唔唔聲,變成了粗粗的鼻音。

在挑逗之下,朗將絕望地扭動腰|肢,卻擺脫不了滅頂的歡愉。遲衡越來越肆無忌憚地揉|弄著,那喘息的誘|惑,讓一股痠麻由腹部一次次衝向頭頂,他拼命往下壓,壓到身下的人已經不再掙扎,只是仰著脖子呼吸,以免窒息。

手中的玉|莖勃勃跳動著、膨|脹著,幾乎要爆開的時候、遲衡鬆開了手。

石韋挺直的背部,在歡愉驟停之後,如同釋然一樣貼回了床上,雙|腿不自覺地絞得更緊了,渾身是汗,臉無力地偏著,鬢髮貼著臉頰,溼漉漉的。

短暫的停歇之後。

遲衡咬了咬牙,一隻手插|進石韋的大|腿中間。石韋再度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床吱吱作響,他甚至不懼被繩子勒死,頭拼命地擺動著掙扎著。

酒氣氤氳,遲衡放緩了聲音:“石韋,我只借你的兩條腿用一用。”

說罷,他用力掰開石韋的兩腿。

不顧那垂死般的掙扎,把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話的那玩意,擠進了兩條大|腿,大|腿上的肉結實而細膩,夾得緊緊的。遲衡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氣。

石韋哪裡肯就範,試圖將腿叉開。

遲衡兩腿一個猛力用勁,將石韋的兩條腿狠狠交纏一起。頓時遲衡的那玩意兒甚至頂到了石韋濡|溼的圓囊,感知到溼熱溫暖,急切地膨|脹了。

石韋已經被繩子勒得快要窒息了,卻依舊不要命了一般胡亂掙扎。

遲衡忽然按住石韋的玉|莖,渾身壓了上去。

石韋唔的一聲。

腹部與腹部之間是石韋的玉|莖,石韋的兩腿之間是遲衡那猙獰的玩意。

這個姿勢,令遲衡血脈噴張,也令石韋無法掙脫。

遲衡難耐地上下動了一動,腹部結實肌肉與肌肉的擠壓,石韋很快就又硬了起來,兩腿卻被磨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