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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抽出匕首一刀划過去,那二人團團圍住遲衡左攻右擊。

就在爭鬥膠著之際忽然寒劍紛紛亮起。

兩個詭士抬眼一看,不妙,周圍全是遲衡的暗衛,一個個精神百倍勢在必得。護衛一來局勢立刻變了,那二人再厲害也佔不了便宜,忙向後退。

遲衡哪裡肯讓他們走,匕首揮得如閃電一般迅疾令他們退都退不得。

只見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音說:“你先走!”

另一人聞聲,果真後退。

遲衡要追上去,前面一人揮手一甩,細針像秘雨一樣紛紛揚揚撒開。待遲衡和護衛躲避時,後面那人已經消失了蹤跡。遲衡怒了,對餘下的那人攻擊越發猛烈。

不多時那人被逼到絕路,護衛長劍的寒光一閃抵在了他的喉頭。

那人見大勢已去,喉頭一咽,眼睛一閉倒在地上。

遲衡救之不及,摸過去,已經煙氣了。

想留個活口拷問都沒辦法,再氣也沒用。三兩個追過去的護衛回來說,另一個詭士身手敏捷已不知去處,遲衡不怒反喜:“不要緊,宮平,你再調些人來,就在這方圓百里仔細搜查。”

護衛們得令離開。

而跌倒在地的宇長纓捂住了胸口,鮮血滲出,嘴唇發烏——方才,還是有一根毒針釘中了他。遲衡雙眉皺起,宇長纓卻坦然地調侃:“我還以為詭士能上天能入地,原來也就這點兒本事。”

“這點兒本事也夠要你的命!”

遲衡扯開衣裳,低頭,嘴唇貼在傷處,狠狠吮出幾口毒血吐在地上。

毒血讓宇長纓胸膛麻了一半,這一吮吸又酥又麻又抽著疼,宇長纓一戰顫抖,掐緊遲衡的手臂仰起頭笑道:“真舒服!”

遲衡斜了他一眼。

待毒血吮出,宇長纓抱住了遲衡的腰:“將軍,長纓也有一身武藝的,以後就別擋了——你擋了,我還不好施展身手,兩相耽誤。”

聽聽,還像責怪一樣。

遲衡好笑地給他披好衣裳:“有好武藝就該早早閃開了。”

宇長纓閉上長目:“可不是。也不知怎麼的,在將軍身邊好像就傻了三分五分:想得也慢了,手腳也慢了,心也散了,若是在以前,想傷我還能那麼輕易?”

遲衡怕生出事端,將宇長纓安頓在自己的營帳裡。

入夜,暗探的頭領又來了,依舊遮蔽得很嚴實,壓著聲音說:“將軍,景餘州還沒有鄭奕的蹤跡;鄭奕軍那邊也傳來暗報,近一個多月都沒有見到鄭奕,鄭奕的軍師於數日前,悄然往這邊趕。”

鄭奕,很可能也在安州。

“將軍,從所有蒐羅來的蛛絲馬跡,我們得出一個結論:詭士中有一個極重要的人受傷了,而傷他的人很可能就是容將軍。”

遲衡難以置信,而後欣喜若狂,要同時帶兩個傷員走是很難的。

何況,今夜的偷襲,正說明他們就在周圍。

吩咐幾句之後那頭領卻沒走,猶豫了一下道:“將軍,去年您讓我去尋一個女子,我尋到了,卻是身份很不尋常,是鄭奕軍軍中一主將的寵妾。”

遲衡訝然。

“但那女子極聰明,諱莫如深,我們的人也不能明著問,待有確切信報時我再報將軍。”說罷低著頭匆匆離開了。

勢均力敵,一樣的牌,就看誰先撐不住了。

遲衡難得早早地睡下了,睡前仔細地檢視了宇長纓的傷口,清理得很乾淨,上了最好的療傷藥,最慶幸的是沒有傷到要害,要不了三天就能好。

“將軍,你早料到他們在賭場那一邊嗎?”

“我又不是神運算元,宮平兢兢業業,我走哪,他走哪,寸步不離,這次也就碰巧而已。”

睡到半夜。

隱隱感覺錦被動了一動,遲衡一個激靈醒了,半明半暗的帳子裡宇長纓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遲衡鬆了一口:“好好的,不睡覺想怎麼樣。”

“不知是誰頂得我睡不著。”

遲衡的臉也不燒,拖長了聲音懶懶地說:“哦,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往我懷裡拱。”

夜裡,也看不見宇長纓的臉色,只是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之後,擒住了遲衡的硬|物:“你早明白我想幹什麼,還敢把我放你床上?”

宇長纓的手指修長,一撫一摸一揉,那硬|物翹得硬|邦|邦的。

多日來,沒有閒心瀉火。

遲衡雙手枕腦後,大大岔開腿,露出那玩意兒,任由宇長纓伺候玩弄,很是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