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說道:“我偶然間發現段商與沈城主似乎在密謀什麼,因此暗中跟蹤查探線索。”
“那你查出什麼了?”白軒一雙冷漠的眸子沉沉如雷雲,讓人覺得壓抑。
韓如臨眼裡閃過一絲歉意,嘴角動了動,吶吶的說:“沒有。”
白軒猛拍了下桌子站起身,狠狠的閉了閉眼,冷聲說道:“一條不實的訊息就能讓你放下舞道友而去離開,你就沒有想過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他上前一步,怒極反笑:“大師兄將他的道侶託付於我們,現在呢?人卻失蹤了。你讓我如何向大師兄交代?你見了大師兄又該如何交代?”
看了眼將自己縮成鵪鶉一樣的付鶴桐,白軒退後一步重新坐了下來,他收斂了所有情緒,說:“現在也不是追究你責任的時候,想盡一切辦法,務必找到舞道友的蹤跡。我不想大師兄回來的時候面對的是自己道侶失蹤的噩耗。”
“是,師兄。”韓如臨白著臉答道。
白軒看向付鶴桐,付鶴桐蒼白著臉勉強抬起頭,給人一種強做鎮定的感覺。
事實上,付鶴桐確實是虛張聲勢。她從來沒有見過白師兄發這麼大的火,平時白師兄是幾個人裡話最少的一個,給人的印象無非就是有些沉默寡言。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沉默寡言且存在感特別低的師兄竟然連韓師兄都害怕。
而她被白師兄目光一掃,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付師妹。”白軒叫道。
付鶴桐下意識挺起胸膛,如同小學生被班主任點名一樣:“在。”
白軒將紙條交給她,淡淡的說道:“用你那貧瘠的大腦立刻想一想舞道友紙條上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我想她是有什麼訊息想要留給你的。”
付鶴桐訕訕地接過紙條,沒想到白師兄發起脾氣來不止嚴厲,嘴還特別毒。(未完待續。)